看着滕悅熟睡中的容貌,任蔚然嘴角一彎,淡淡笑開了。
這孩子話多,但性情卻有些怪異。
他的興奮與叛逆反差相當大,可以在前一刻與某人成爲敵人,但卻有可能在下一刻和好。
滕御是先送柳芽回家的,他把她送到她所住的酒店時候,親自送了她上去。
而這個時候滕悅告訴了任蔚然一點事情。
他並非滕御的親生子,而是其姐姐的兒子。
也就是,其實滕御不過只是滕悅的舅舅罷了。
原來滕家還有一個大女兒,可惜數年前因爲飛機失事身亡。
連帶着滕悅的父親也一併離開了。
如今,這個年過八歲的小男孩,因爲進駐了滕家,正式成爲了滕氏一族的孩童。
其實只是孫小少爺而已——
可他既然已經認定了她是他母親,那麼以後她就要照顧他。
這孩子與她投緣!
當然,其實他與滕御也是投緣的。當柳芽不在的時候,回程途中滕悅與滕御相處得竟也是十分融洽!
到了溫馨園以後,滕悅囔着吃了些東西便要任蔚然上樓跟他聊聊天才願意睡覺。任蔚然也便哄了他,直到此刻她自身也感覺到了一些睏倦。
臉頰還是火辣辣地疼痛着,不好受。
“叩——”
聽着敲門聲音響起,任蔚然立即起身,走去拉了房門。
“他呢?”
“他剛睡着了,有事情出去再說吧!”任蔚然看着長廊位置站着的那男人,嘴角彎了一下,因爲牽動了那被他所襲打而還有些疼痛的耳根,她忍了下去。
看着她收斂起那淡薄的笑容,滕御冷哼了一聲,往後退了半步。
任蔚然隨着他走了出去,而後輕輕帶上房門。
滕御最終走到了陽臺位置才停下身子。
“他跟你說什麼了?”滕御彷彿已經知曉任蔚然的心裡想法,看着外面的風景時刻,雙臂環上了前胸,淡而無味道:“任蔚然,不要告訴我他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之類的話,我已經聽膩了。”
“你爲什麼要那麼殘忍?”
“嗯?”
任蔚然擡起臉,瞪着滕御冷聲道:“滕御,他還是個孩子,你應該給予他多一點耐心。你那樣的暴力對待,只會讓孩子覺得疲憊與害怕而已。他肯定會越來越疏離你——”
“閉嘴!”滕御及時打斷了她的話語,冷聲斥道:“任蔚然,別以爲阿悅喜歡你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告訴你,我的想法從來都不曾改變過,所以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改變。你識相的話現在就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聽着他那嚴正言厲的話語,任蔚然到了喉嚨的話語都吞嚥了回去。
罷了,反正他們之間的交集……絕對不會是一輩子的!
“我已經想過了,生子協議的事情,我不會那樣做的。”任蔚然掌心握成拳頭,冷聲道:“總而言之,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在一個不健康的環境中成長,所以你還是死心吧,不論你怎麼逼迫,我也是一定不會答應幫你生孩子的。”
“孩子會很健康,只要你生了下來!”滕御微眯了眼眸,沉聲道:“任蔚然,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到拒絕我的話語,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任蔚然看着他轉身準備離開,身子往着旁邊一移,道:“滕御,你休想!”
她膽子倒是變大了,竟然敢走出來擋他的路!
滕御冷笑,漠漠地嘲諷道:“任蔚然,你以爲我現在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嗎?”
“我知道你不是,我不過只是想告訴你,你的想法已經破產。”
“不,沒有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敗的那一個。”
他的信誓旦旦令任蔚然心裡一堵,她搖了搖頭,失聲道:“這一次你的方法是什麼?”
滕御脣瓣一彎,淡而無味地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我想這一次,我們玩命好了。”
任蔚然雙腳一軟,整個人都往後退了半步。
男人的身子卻是越發逼近,一字一頓道:“任蔚然,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不!”任蔚然在他話語落下以後便直接挑釁了他:“滕御,我偏不!”
“是嗎?”滕御掌心往着一伸,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道:“那麼,如果我說要季風的命呢?”
任蔚然的心臟一僵,身子如同被狠狠襲打了一下,差點跪在地。
她的命可以不要,但季風的命……她一定要保住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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