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措施。”
深沉的眼注視着那顆將要與胸口撞上的腦袋,低低地悶笑。
“但夫人,百密一疏。意外也是很美好的,不是嗎?”
哦,大概是的吧。
容景歡被閻璟睿這句像模像樣的反問,着實是弄了一個一頭霧水。
她不清楚,昨夜大戰白回合的他們,用完了那特意添置的一整袋的話裝備,還有什麼是有機可乘的。
應該是萬無一失纔是。
現在的那啥裝備的質量,總不至於是如此地差勁的吧。
可……她之前也沒有用過,他們昨夜使用的與那十幾二十年前的質量,孰好孰劣,她也是無從得知。
該是好的。
畢竟科技在進步,研發的條件在改善。
“甜疙瘩兒,我很嚴肅地告訴你。”容景歡的神色的確是頗爲一絲不苟,“不存在意外。”
說完,一雙明亮的眼卻是止不住地朝着自己的小腹看去。
依舊平坦,依舊如初。
不過要是真的,因了昨夜,她的肚子裡開始孕育一個小小的生命,那也是相當地不錯。
閻璟睿將容景歡的神色變化,不動聲色地盡收眼底。
瞧着這份散發着母性光輝的柔情,內心卻是一陣地感慨。
看來,昨夜的後半段,他偷偷摸摸在浴室裡將剩餘的袋子,一個個地扎滿了細密的小洞,也是一件特別值得的事情。
值得。
十個月後的深夜,因了自己胸前一張新畫的地圖,而從夢中驚醒的三爺,倒是恨不得是要穿越回去,一巴掌呼死自己。
叫你手賤!
只是眼下,牽着容景歡手的閻璟睿,嘴角處噙着的笑意,卻是如何都無法止住。
畢竟,幻想着兩人間有了血緣的牽絆,這感覺特別地美好與甜蜜。
閻璟睿覺得,只有是在當下,他纔算不愧對於一聲親密的“甜疙瘩兒”。甜疙瘩兒嘛,自然是要做一些甜到骨髓裡的事情。
*
“徐筱筱,乖女人,美人,大大大美人!你等等我啊!”
狄揚捂着喘氣急促的胸口,又是納悶又是急躁地瞅着眼前健步如飛的徐筱筱,這臭女人,難不成腳底下踩着的不是鞋子,而是風火輪嘛!
還是他先行一步,到頭來,居然是被一個臭女人搶佔了先機。
過分!
誰說女子不如男?
他看啊,自己眼前的這位,比男人還要男人!
整個就是一男人婆!
他就是快要氣炸了喲!好生氣,好鬱悶,前面的乖女人快點來哄哄他,要不然的話,狄揚小爺的火藥桶就是要爆炸了。
絕對。
“大美人!狄小爺唯一的大美人……”
“哦?唯一?我怎麼記得狄揚小爺是有三千後院,各種美人呢?”徐筱筱聽到一句“唯一”,停下腳步,冷嗤一聲。
分明就是一花心大蘿蔔,居然還是要和她扮演深情!自己也不覺得會要害臊!
狄揚不出所料地哀嚎一聲,極力將自己內心的痛苦彰顯得淋漓盡致,“誒,乖女人!誰都有說錯話的時候嘛!再說了,其實那天的小美人不也是你嘛!”
叫他處處發情,處處留意!
其實也是奇怪!
他狄揚早些時候,年少氣盛,日日夜夜沉迷於聲色犬馬,什麼樣的天籟之音沒有聽過。
偏生那日,隔着一個電話,伴着呲啦的電流,愛得那空靈小蘿莉的聲音,七葷八素。
後來想想,當真羞愧難當。
畢竟啊,一開始他可是發誓要在徐筱筱的面前,努力塑造一個冷硬鐵漢的樣子。
哪裡料到,非但是與他的初心,背道而馳,更是將自己的一顆小心心,給完完整整地丟在了徐筱筱的身上。
“是嘛!”徐筱筱回頭,“那四少覺得我現在的聲音,如何?”
如何?
這個嘛……
聽着,狄揚揪起眉毛,呢喃着,“徐筱筱,你讓我好好想想。”
這個倒是真難說。
迴盪在他的耳際,冷冷清清,猶如是寒冰之中迸裂出來的碎冰,刺在他的身上,就算是他有一身的黃金盔甲,都覺得肉疼!
但是……他居然覺得很爽!
那顆淪陷在徐筱筱身上的小心心,居然還是在叫囂着讓碎冰子來得更猛烈一些,更激烈一些。
疊疊繞繞的心思浮現在臉上,倍感糾結。
狄揚撓着頭皮,吸口氣,慢慢醞釀着,終於憋出,“徐筱筱,要是我說,我覺得很爽很刺激很舒服很享受,你信不信?”
徐筱筱一愣,端着一張冷豔的臉,冷眼旁觀。
很爽,很刺激,很舒服,很享受?
大傻子難道就不能將這些話分開來,好好地折騰一個抑揚頓挫嘛!
那麼長一口氣連着,沒有憋壞了他,也是忒幸運。
狄揚,“……”其實……其實人家是緊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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