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澤很可惜地道:“可是你剛纔已經說了,你明明記得的!”
米舒更加恐慌了,前胸劇烈地起伏,“我瞎說的……我說錯了,剛纔那個和你沒有關係,不是說你的!”
“哦,你的意思是說,就算你記得,你也不會說出去的是吧?”亞澤笑着問道。
米舒趕緊點頭:“對的,對的!”
亞澤搖了搖頭,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可是我不相信你,這個世界上會保守秘密的,只有……”
說着,亞澤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看着米舒。
米舒腦海閃過電視劇裡,每當響起這句經典對白的時候,一般都是要死人的時候。
她驚恐地看着亞澤,全身如墜冰窖,“你不!不要殺我!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相片傳到我微博上去了,如果……”
亞澤笑了,“誰說我要殺你了?”
米舒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你不是來殺我的?”
亞澤故意不完全打消她的恐懼,而是深沉地道:“除了死人還有一種人可以幫我保密,那就是我的共犯。”
米舒驚訝:“共犯?”
這兩個字的意思她懂,但是她不知道亞澤,說這個詞的實際意義是什麼?
呃,不會是讓她加入什麼恐怖組織吧?
no!打死都不可以,她是好公民,她感謝祖國感謝黨啊!
“我不!”米舒很大聲地,說出自己的反對意見。
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來一股力氣,米舒推開了擋在她面前的亞澤,就向着前方奔跑了起來。
這天晚上,米舒做了一晚上的嚴禁,滿腦子都是警匪片裡面,那些被惡徒肢解的畫面。
她在尖叫着坐起身,滿頭大汗,全身淋漓。
半響纔回應起是惡夢,她又重新躺回牀上,重新閉上了雙眼,可是夢中的一幕卻又真實地。再一次出現在她的眼前。
猛地睜開眼,米舒不住地自語着:“奶奶的,勞資要不要報警啊!”
一夜無眠,米舒六點起牀了,站在洗手檯前,將清水潑到自己的臉上,米舒擡起頭,卻在鏡中赫然看到亞澤的臉。
她嚇得大叫一聲,驚得得向後跳開。
隨即空蕩蕩的洗刷間,讓米舒又哈哈地笑了起來,尼瑪幻覺,勞資明天得去拜拜神才行。
米舒化了點小妝,就坐着公車去醫院。
前兩天她面試了京城有名的軍區醫院,今天是她第一天來上班,爲了能讓給護士長留下好印象,不因爲昨夜的失眠而影響表現,她早上買了兩杯黑咖啡,一口氣喝了來提神。
軍氏醫院,座落在1879部隊西邊,這家醫院規模很大,建築面積給七十萬平方米,是一所集醫療、教學、科研和預防保健爲一體的大型綜合性醫院,而來這裡就醫的病人,除了軍人就是達官貴人。
診樓的長廊裡,米舒正推着車準備查房,擡眸就看到前面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外面套了件白大褂,裡面是白衫黑褲,看上去顯得腿很修長,卻非常儒雅陽剛和有書卷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