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着他死了,還想着他沒死,還想着要他參加他的實驗,真是執着啊!
“他爲什麼要試探你是不是死了?”裴修遠懷疑這是人爲的後,就懷疑木子李,所以也不意外,只是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想知道歐陽無極的生死,即使看着他死了,還做這樣的試探。
“他在研究治療白血病的藥,研究了大半輩子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估計是再沒有進展,他背後的大集團金主就不支持他了,所以纔會這麼走投無路,連看着我死了都有些不甘心。”歐陽無極嘲諷道。
那個老混蛋的資質太差勁了,就他那樣還想攻克世界疑難雜症,真是癡人說夢!
“既然是你研究出來的病毒,那什麼藥效果最好。”裴修遠不關心什麼研究的事,只關心現在能不能解決這場瘟疫。
“解藥我是有,但是我不想告訴你。”歐陽無極涼涼道。
“你要是覺得有跟我談判的資本,你可以不給我。”裴修遠不在乎道。
“裴修遠你別覺得柔柔在你手裡,你就可以任意拿捏我!”歐陽無極冷聲道。
“你也在我手裡,你只能聽我的。”他有着絕對的掌控權。
“我不怕死,你隨便。”歐陽無極無所謂道。
裴修遠比他更無所謂,“你不在乎揚水柔的命,那就你隨便。”
歐陽無極瞪着他,瞪看好一會,“裴修遠我才發現,你比我還無恥!”
“發現的還不晚。”裴修遠涼涼道。
歐陽無極嘴角各種抽,“如果你讓我出手,那木子李知道我還活着,肯定會找你更多的麻煩。”
“我會怕他不成?”裴修遠挑眉。
“別看那個老混蛋憨厚老實,其實他是一個相當卑鄙無恥,狡詐惡毒的東西!”由歐陽無極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他是相當厭惡木子李,不然他也不會想讓他死。
“謝謝你的提醒,關心。”裴修遠笑的有些諷刺。
歐陽無極撇嘴,“好心都是驢肝肺。”
知道揚水柔還活着,讓他什麼心情都有了。
其實他很放心揚水柔在裴修遠的手裡,知道他會全力救揚水柔,這個好人啊,就是這麼好拿捏!
“用什麼藥物,可以治療這場流感,用什麼可以防範流感的繼續擴撒?”裴修遠現在只想知道這個。
歐陽無極也沒再多說廢話,直接告訴他治療預防的方法。
裴修遠得到方法後就離開。
歐陽無極埋怨道,“你這個人還真是現實!”
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句話都不多說就走人!
裴修遠沒有搭理他。
得知揚水柔還活着,讓歐陽無極對人生又充滿了希望!讓他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滿滿的動力。 шшш ⊙тт kǎn ⊙C O
經常有人說,在經歷生死之後,別的就不重要了!
事實上確實也是這般,當你面臨死亡,認爲自己要死的時候,當你以爲你心愛的女人已經去世的時候,你只有想拿一切去換她活着的希望,會覺得,只要她還活着就好!只要她還活着,別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再沒有比人活着更重要的事了!
人會想通很多事,會放下很多事,會學會感恩。
人有一顆感恩的心很重要!會感恩纔會發現這個世界是有美好的,不是那麼黑暗,纔會知道,不是這天下所有的人都對不起你。
生活才能夠充滿正能量。
歐陽無極的方法自然是有用,那些藥及時救治了很多重症的患者,其中包括蘇涼涼的媽媽。
一個禮拜後,疫情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不再人心惶惶的海城,終於有了些生機。
“幸好沒有讓歐陽無極死!”路漫感嘆道,這個人,真的很有用!
裴修遠笑而不語,這個人是有用,可也太危險,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一個人天才的頭腦,人無法比擬的東西,也會給他一顆扭曲的心。
這世界上很少有兩全齊美的事。
“如果他是個正常人多好。”路漫忍不住感嘆道,這樣的人該爲人創造多大的貢獻。
“嗯。”裴修遠也有這樣的感嘆。
美國……
“怎麼樣?”木子李看到人進來急忙道。
“海城的疫情被控制住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那個禍害沒有那麼容易死!”木子李有些激動,只要歐陽無極沒有死,那麼他的實驗室就有救了!
“可我們沒有查到人在那裡,想要讓裴修遠放了歐陽無極也不容易啊!”對方憂心道。
“這個還不簡單,裴修遠最在乎他的家人,我們朝他的家人下手就行了。”木子李冷笑道,有所在乎的人是最好對付的。
“裴修遠不好對付啊,歐陽無極都沒有把他鬥跨,如果我們貿然朝他的家人出手,激怒他,說不定對於我們來說,是毀滅性的一件事。”
木子李的一腔熱火瞬間被撲滅,他的這句話沒錯,裴修遠確實是個不好惹的人!
一個弄不好,說不定他們會得不償失,會作死了……
“所以教授這件事,我們急不來。”
“不急不行啊!密斯馬上就要撤資了!就是下個月的事!”木子李也不想着急,但這不是不着急就沒事的事!
“咱們是不是可以讓密斯先生去找歐陽無極?”
“不可以!如果密斯先生找到歐陽無極知道他的本事,他會直接讓歐陽無極統籌整個實驗,根本就沒有我們的事了!”
木子李可不想爲別人做嫁衣!
“那這怎麼辦……”裴修遠是那麼不好惹的一個人!
木子李也一臉的憂愁!
半個月後,海城的疫情就消失了,裴修遠這次動藥,出力,出錢,被海城人崇拜的不行,都直接把他當真神崇拜了!都慶幸着,能生活在海城!
侯青青的預產期也到了,可是到了預產期,她的肚子還沒有動靜,這讓她有些着急。
“這孩子怎麼這麼慢性子?都到該出來的時候,還不出來。”侯青青摸着肚子說道。
“彆着急,還有過了預產期一個禮拜都不出來的孩子。”徐巖安撫道。
“人家不是說男孩纔會遲到嗎?怎麼姑娘家家也遲到。”侯青青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