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你這會兒最好老實一點兒,不然,我現在就讓人割掉她的舌|頭!你還沒有嘗過跟沒有舌|頭的女人接吻是什麼滋味兒吧?我想,你一定會噁心的吐出來,再也不會喜歡自己的妹妹了!哈哈哈!”
楊沐煙真是個變|態,什麼話刺激人她說什麼,這是要故意逼着他們幾個殺了她嗎?
別說鄭經了,連木青聽到楊沐煙想要對鄭綸做的事,都憤怒無比。
可是現在真的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楊沐煙真的能做出割掉鄭綸舌|頭這種事來!
楊沐煙自顧自的坐在那裡瘋了一樣的狂笑着,她的聲音太難聽,此刻笑起來,跟鬼哭狼嚎也沒有什麼分別。
這麼難聽的聲音,配在她那張精緻完美的臉上,詭異無比,令人毛骨悚然。
“嘖嘖嘖,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現在的男人都這麼癡情嗎?景少,聽說你也是個癡情的人呢!可惜了,你把上官凝保護的太好,我的手還真的伸不進去,不然,我也要讓她嚐嚐變成啞巴的滋味兒。”
景逸辰冷酷的盯着楊沐煙,語氣淡漠的道:“不用顯擺了,你的伎倆我都清楚,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如果趙安安和鄭綸有任何的損傷,那麼你的損傷會是她們的一百倍,直到你死亡。趙安安目前還沒有事,至於鄭綸,她昨天咳嗽了是嗎?”
楊沐煙心裡忽然有些不安;“是又怎麼樣!”
“木青,讓楊小姐也嚐嚐咳嗽的滋味兒,不用留手,要能咳出血來才行。”
咳出血?!
那得咳嗽的多嚴重!這意味着她的肺部會破碎損傷!
木青走到楊沐煙身邊,動作迅速無比的把四根銀針插進了她的頭頂不同的位置。
“咳咳咳……”
穴位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引發了楊沐煙劇烈的咳嗽。
她沒有想到,景逸辰竟然絲毫不顧她的威脅,不怕她立刻進行報復,這麼幹脆利落的就讓木青下手!
客廳裡,一時間全是楊沐煙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鄭經雖然覺得很解氣,可是冷靜下來心裡難免擔憂。
他用目光詢問景逸辰,鄭綸不會有事嗎?
景逸辰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淡淡的道:“不用擔心,你家那裡,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不過,鄭綸的嗓子我的人肯定治不了,到時候讓木青看看。”
鄭經終於放下心。
原來景逸辰早就預料到了楊沐煙會對付他的家人,幸好幸好!
鄭綸昨天只是咳嗽,嗓音還沒有太大的改變,木青醫術精湛,想來治好鄭綸應該沒有太大問題的。
木青把楊沐煙折騰的只顧着咳嗽,也覺着非常的痛快,他拍拍鄭經的肩膀,道:“對,交給我就行了,讓嗓子變啞只有幾種方法而已,只要治療及時,不會出現楊沐煙這種烏鴉嗓的!”
鄭經也拍拍木青的肩:“好兄弟!”
三個人自顧自的說話,楊沐煙那邊幾乎咳斷氣了!
她摸索着想要把自己頭頂的銀針拔出來,可是一碰到銀針,頭就像針扎一樣的疼。
木青“好心”的提醒她:“你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我的銀針可不是誰都能碰的,萬一你因爲這個變成植物人,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楊沐煙果然不敢亂動,可是劇烈的咳嗽讓她非常的痛苦,沒一會兒,她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停……停……停……”
她斷斷續續的反覆說“停”,景逸辰卻像沒聽見一樣,依舊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直到她真的咳出血來,才示意讓木青拔出銀針。
銀針拔出來,咳嗽漸漸止住了,而楊沐煙的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來了,她那件漂亮的水藍色裙子上,已經因爲她的咳嗽而沾滿了斑斑的血跡。
她抓起桌子上木青喝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但是喝水根本就無法緩解剛剛劇烈咳嗽所帶來的灼燒感,她的嗓子依舊非常的難受,疼的她眼淚都掉了下來。
這種嗓子極其痛苦的感覺,讓她想到了楊家被景中修毀掉的那一天。
楊家奢華的別墅羣,一座接一座的倒塌,爆炸聲此起彼伏,震得人耳朵根本聽不見其他任何聲音。
沖天的大火熊熊燃燒,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大火中衝出去,跑進了密道里。
她永生都不會忘記,嗆人的煙火衝進她的喉嚨裡,給她帶來的窒息感和針扎一樣的痛楚。
就在那一天,她的嗓子變啞了,變得粗糲難聽,跟厲鬼一樣!
她心裡的恨意滔天,發誓一定要讓景家所有人都受盡折磨,讓景家飛灰湮滅!
而現在,她有毀掉所有人的衝動!
景逸辰也好,鄭經也好,包括木青,她都要毀掉!雖然她喜歡木青,但是既然她得不到,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你們……全都要死!我會把你們……一個接一個的全都殺掉!”
楊沐煙神色猙獰,漂亮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優雅和從容。
她原本想要尖叫,想要怒吼,可是她的嗓子已經啞了,衆人只能看到她的嘴一張一合,卻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景逸辰懂脣語,他聽懂了。
“景少,這女人在說什麼?”木青有點兒着急,剛剛楊沐煙的聲音雖然難聽的厲害,但是好歹還是有聲音的,這會兒連聲音都沒有了,像是看默片兒一樣,這也太讓人難受了。
鄭經也用詢問的眼光看向景逸辰,他是知道景逸辰懂脣語的。
景逸辰淡淡的道:“沒事,她就是在做夢而已。木青,你有辦法能讓她暫時可以發聲嗎?”
木青想了想,道:“有!”
他說完,就轉身去了家裡的藥室,在裡面倒騰了一陣子之後,端着一杯淺棕色的藥水走了出來。
他把藥水放在楊沐煙面前:“喝了吧,喝了嗓子暫時就能說話了。”
楊沐煙怎麼可能喝,誰知道這杯水裡會加了什麼藥,是不是會要了她的命,還是會讓她永遠變成啞巴!
木青見她不肯喝,二話不說,捏着她的嘴就直接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