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一個女人全心依賴,又願意付出生命相隨的感覺,讓景逸然感動又自豪。
他以前拼命的想把上官凝據爲己有,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爲嫉妒景逸辰,並不是說他真的愛上官凝愛的無法自拔。
他嫉妒他們兩人的那種情感,嫉妒景逸辰那麼冷冰冰的一個人,也找到了一個願意爲他付出一切的好女人。
現在,他不嫉妒了,他心態非常的平和,因爲他的女人,不遜色於任何人。
他溫柔的聲音,溫柔的眼神,溫柔的動作,換做別的女人,早就融化在景逸然的懷裡了。
可是偏偏小鹿對這些東西都沒有那麼敏感,她只知道景逸然現在讓她感覺挺舒服的,卻不會被他的溫柔迷暈。
景逸然也沒有指望小鹿會像別的女人一樣,聽了他的話會一臉嬌羞的撲進他懷裡,捶着他的胸嬌氣的說“討厭”。
他的小鹿是不一樣的,雖然這種不一樣有時候會令他感到很挫敗。
幸好,他一向都是個越挫越勇的好男人!
以前跟景逸辰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他就從來都沒有認輸過。
調教女人,也是一樣的嘛,不能急,也不能只追求快--感。
小鹿現在肯乖乖的坐在他腿上,偎依在他懷裡,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以前她會嫌太彆扭,甚至會說這種姿勢不利用應對突發情況,不肯這麼抱着說話。
小鹿靠在景逸然的懷裡,覺得渾身都很放鬆。
她是真的喜歡景逸然這麼抱着她,剛開始的時候不大適應,等適應了之後就像上癮了一樣,根本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
她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景逸然的臉頰,脣角不由自主的露出淡淡的笑意。
景逸然很喜歡她摸他,這種難得的撫摸,會讓他倍感溫情。
“喜歡我?”
他低聲在小鹿耳邊低語,看到小鹿因爲他的脣擦過她的耳朵而微微顫慄,不由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他的小女人情感有些遲鈍,但是身體的感覺一點兒也不遲鈍嘛!
小鹿對景逸然的問題思考了一會兒,才認真的回道:“好像是吧。”
想了足足三分鐘,還加了個“好像”,景逸然的小心靈受到了一千點傷害。
不過,這個問題他以前曾經問過,但是小鹿的回答卻是否定的,相比於以前,現在這個答案已經算很不錯了。景逸然只糾結了一會兒,就決定要學會知足。
指望小鹿說出什麼“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這種山盟海誓的情話,估計他還要再努力的調教個十幾二十年。
“喜歡我什麼?”他孜孜不倦的在讓小鹿開竅的大馬路上緩慢的前行着。
小鹿看着近在眼前的這張完美至極的臉,手指撫過他性感紅潤的薄脣,又撫過他英挺筆直的鼻樑,道:“你長得帥。”
她其實還是想說“你長得很漂亮”,但是鑑於每次說這種話,景逸然都會很惱怒,她還是按照他的意願,把“漂亮”用“帥”字代替了。
然而,“帥”字也拯救不了景逸然受傷的心,他再次被他的女人傷害了一千點。
寶貝兒,你這麼直白的說話,真的好嗎?
最起碼也要說,他氣質很好,人格魅力爆表,類似這種稍微有點兒水平的話吧?
長得帥?會不會太膚淺了點兒啊!
她果然是他的剋星!
這輩子都栽在她手裡了!
景逸然不死心的追問:“除了長得帥,還有呢?”
小鹿想了好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道:“會……做飯?”
好吧,這真是一個實用的優點!而且這個優點還沒有經過驗證,因爲他只給小鹿煮過一次面,炒過一次西紅柿炒蛋,那根本就不能算是會做飯,今天這種大餐才能算是做飯。
景逸然終於放棄了這一輪的調教,否則再繼續下去,他的小心臟估計會受不了的。
他把小鹿圈在自己的懷裡,打算從身體的感覺上入手。
景逸然跟小鹿住在一起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但是直到今天,他們依舊只是相擁而眠,一點兒逾越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景逸然甚至很少對小鹿動那種心思,他覺得抱着她就挺好的,連撫摸的動作都很少。
這也是他一直懷疑自己對小鹿是否是愛情的原因。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小鹿長得也很漂亮,五官精緻,身形玲瓏有致,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有強烈的生理反應纔對,可是竟然沒有!
他苦惱了很長時間,不知道自己的小景逸然是被木青那個混蛋給扎壞了,還是因爲對小鹿沒感覺所以硬不起來。
他準備過幾天去找木青那個混蛋看看,萬一留下了什麼後遺症,他下半輩子的性福豈不是完蛋了。
關鍵是他完蛋了不要緊,不能給自己的女人性福,讓小鹿守活寡,這對大男子主義的景逸然來說,絕對是無法忍受的恥辱!
反正現在他跟景逸辰還處於合作的狀態,楊沐煙還等着他去幫景逸辰抓呢,木青這次肯定不敢隨意給他下針了。
景逸然的手非常的漂亮,像是藝術品一樣,而且因爲他從來沒有幹過活兒,保養的非常好,柔軟而細膩。
他的手直接伸進了小鹿的上衣裡,跟她的肌膚相觸,給她帶來了熾熱的溫暖和細膩的觸感。
身體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覺,小鹿下意識的捉住了景逸然的大手:“你幹什麼?”
景逸然邪氣的一笑,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寶貝兒,你看不出來麼,我在跟你談戀愛。”
小鹿被他咬到耳朵,不自覺的輕輕“嗯”了一聲。
那種感覺太酥麻,電的她渾身都在顫慄!
景逸然聽到她的輕哼聲,心中得意的一笑,而後便用舌輕輕舔了舔小鹿精緻秀氣的耳朵。
她白皙的耳朵迅速的變紅,像是被某種染料暈染過一樣,可愛又誘惑。
小鹿這會兒渾身都有些僵硬,甚至是不知所措。
從耳朵傳遍全身的陌生感覺,有點兒令她害怕,卻又有點兒舒服,讓她想要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