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景熙進了臥室,關了燈,輕聲道:“我們睡覺。”
景熙窩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着了。
樓子凌不禁苦笑,她睡的可真是乾脆利落,一點兒機會都不留給他。
之前的每一天幾乎都是如此,他工作回來的很晚,景熙等他很久,他一回來,她馬上就躺在他懷裡睡着了。
樓子凌不捨得弄醒她,就由着她睡,只有在清晨醒來的時候,他纔能有點兒福利。
景熙似乎很喜歡這種狀態,根本就沒有深入一步的想法。
樓子凌已經忍了太久,時常會控制不住自己,總想把她吃掉。
景熙睡了一會兒,覺得胸口涼涼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樓子凌埋頭在輕輕的吻她。
景熙頓時睡意全無!
壞蛋!居然趁她睡着了欺負她!
她緊張而羞澀的縮起腳趾,推開樓子凌,低低的撒嬌:“誰讓你脫我衣服的?你該不是每天晚上都趁我睡着了做壞事吧?”
樓子凌一個翻身,將景熙壓在了身下,他輕笑不已:“沒有,今天是第一次,我動作已經很輕了,可惜還是把你弄醒了。”
兩個人緊貼在一起,景熙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和某處驚人的昂揚。
這幾個月以來,其實她經常偷瞄樓子凌,她不好意思直接盯着看,總是趁着樓子凌不注意的時候看一眼。
她慢慢的,越來越好奇他那個地方長什麼樣子,每次只見雄偉的凸起,不見真容,景熙都想掀開樓子凌的衣服看看了!
樓子凌哪裡知道景熙的想法,他還擔心嚇到景熙,平時連睡覺時都會穿着寬鬆的長褲,儘量把自己的雄偉藏起來。
他把景熙的衣服拉好,給她蓋上薄毯,重新躺在她身側:“睡吧,我不鬧你了。”
可景熙這會兒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她窩在樓子凌懷裡,眨着眼睛睡不着。
而樓子凌的呼吸已經漸漸平穩,進入了夢鄉。
“子凌……”
景熙試探的喊了樓子凌一聲,見他沒反應,終於確信他已經睡過去了。
他趁着她睡着的時候,偷吻她的小白兔,她也可以趁他睡着的時候做一點壞事嘛!
她惦記了樓子凌身體的某個部位許久許久,雖然羞澀到不好意思擡頭,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伸出手來,輕輕碰了碰。
樓子凌頓時僵住了,全身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之前有一次,景熙碰過他,可那次是不小心,而這一次,很明顯她是有意識的,主動的去碰他!
景熙擡起頭,看了一眼樓子凌,見他依然閉着眼睛,呼吸平穩,心裡舒了口氣。
然後,她又觸碰了兩下,但是隻觸碰是無法判斷大小和形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握住了。
她有些驚奇,爲什麼感覺手裡的東西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變大,變熱?
樓子凌差點兒瘋掉!
這丫頭是想要他命嗎?!
他已經無法保持平穩的呼吸了!
景熙忽然察覺到樓子凌醒了,嚇得立刻鬆了手,閉着眼睛裝睡。
但是已經晚了,樓子凌壓住她,雨點般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脣上。
景熙慌亂的解釋:“樓子凌,我剛纔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誤會!”
“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我已經誤會了,你要是喜歡的話,隨便摸,不要錢。”
景熙羞的擡不起頭來,只好咬了樓子凌肩膀一下:“你這個騙子,你裝睡!”
她咬的有點兒疼,可是卻讓樓子凌越發的動情,他毫不猶豫的脫了景熙的衣服,低聲道:“幸虧我裝睡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想要我……”
景熙還從來沒有在樓子凌面前脫的如此徹底過,她羞澀的想蜷縮起腿來,可樓子凌卻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腿分開,壓住她,密密的吻她。
因爲已經相處了足夠長的時間,樓子凌並不像剛開始見到景熙身體時那麼急躁了。
他動作輕柔,探索着景熙身體的每個角落。
“熙熙,放鬆點兒,你太緊張的話會很疼……”
景熙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麼了,她淪陷在他的柔情中,對他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她其實早就準備好把自己交給樓子凌了,上個月要不是他們親密擁吻時她恰巧來了例假,或許她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了。
她胡亂的吻着樓子凌的下巴,呢喃着喊他的名字,在他進入的一瞬間,她疼的喊出聲來。
但是還好,這種痛楚她還能接受,她看那些小電影裡女人們喊的撕心裂肺的,還以爲會疼死人呢,原來沒有。
這比起她進行搏擊訓練時所承受的痛楚輕多了!
“熙熙,疼嗎?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樓子凌的聲音在景熙耳邊響起,他還在疼惜而寵溺的吻她,把她當成一朵嬌嫩的花,細心的呵護着。
景熙主動迴應他的吻,羞赧的告訴他自己的感受:“就剛剛疼了一下,我本來以爲會很疼呢!”
樓子凌欣喜若狂,他抱緊景熙,不知疲倦的向她展示着自己對她的愛戀和寵溺,直到景熙渾身綿軟的求饒。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景熙起晚了。
她睜開眼睛,剛一動,就覺得渾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樣,沒有力氣。
某個地方隱隱作痛,她氣的咬了身邊作惡的男人一口,嘟着嘴道:“你好壞!”
樓子凌把手臂遞到她嘴邊,語氣溫柔的不像話:“生氣的話就咬吧,我昨晚確實壞了點兒,今晚不會了,嗯?”
景熙卻不捨得咬他了,她覺得自己跟樓子凌好像更親密了,那種融爲一體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從今往後,樓子凌真的就是她的了,而她也是樓子凌的了!
她躺在他的臂彎裡,故意把熱氣噴到他耳邊,低聲抱怨:“這都幾點了,上午都沒辦法上班了,今天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呢!”
樓子凌被她噴出的熱氣弄的心裡癢癢的,可是卻剋制的沒有去碰她,只是輕笑着道:“你現在是黎家少夫人,天天玩兒也沒人管你,我讓你管着那些公司,可不是讓你當苦力的,只是給你解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