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行,那還有爸爸,現在周家雖然表面是你來掌管,可爸爸纔是最大的股東,他可以來管你!”
周曼如哭着嘶吼道。
即便她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了,可她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死去。
“現在知道怕了?剛纔態度不是還很強硬嗎?”
周曼如一看自己提起周父,周子琛就轉開了話題,還以爲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有爸爸保護我,周子琛你就什麼都做不了!”
“是嗎?那你要不要想想是誰讓周家變的這麼鼎盛的?如果我真有心換掉爸爸這個最大的股東,這還是個問題嗎?”
況且,在這樣的情況下,周父是會選擇利益還是周曼如這個女兒,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忍心這麼做的,對不對?你小時候不是最疼我了嗎?”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
周子琛打破周曼如最後的一絲安慰,轉身離開。
“子琛,曼如她現在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就把她接回家吧好不好?你看這裡的環境還是人呆的地方嗎?”
周母看着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噁心。
這樣的舉動讓周子琛有些不悅,“這裡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的意思那些也都不是人了。”
現在就連周母都這麼想了,想必周曼如也是同樣的想法,看來有必要讓她們改變一下這種觀念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曼如她已經習慣了我們在家裡被人伺候的感覺,在這裡是受不住的,而且這裡環境不好,對她身上的傷口也不利。”
周母苦口婆心只爲周子琛把周曼如給接回家。
只是不想,這反倒讓周子琛更加的心冷,“既然不習慣,那就在這裡好好習慣習慣吧!”
“子琛!”
“如果您不願意回去,那就留在這裡陪她一起吧!”周子琛無情的丟下這一句話,直接走出了這家偏僻的小醫院。
當然他還沒有狠心到,讓周曼如死在這裡,他只是想看一下,周曼如到底能不能改邪歸正?!
周子琛處理完周曼如的事,剛走進公司讓他更加頭疼的事也隨之而來。
“周總,咱們之前已經預定好了那塊兒土地已經被厲氏集團給收購了!”
“周總,咱們公司的股票急速大跌,公關人員查到是厲家今天早上開始收購我們公司的股票。”
“周總,厲氏集團今天早上解約了,我們所有的合作。”
……
周子琛的臉色難看的很,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很多公司肯定會跟着厲氏集團一起做,周家勢必會破產。
“去查一下,下這些命令的人是誰?!”
他相信這絕對不是厲宴的決定,如果是他的話,他應該早就下手了,而不會等到現在。
“是,周總。”
周子琛回辦公室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最近的工作總結,吩咐助理道:“去準備一下,讓所有的高層人員來會議室開會!”
與此同時,厲宴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他連工作的心思都沒了,直接開車去找厲父。
可他來到厲家的別墅,卻被保姆告知,厲父一大早就去見厲家老爺子了。
厲家老爺子最喜清淨,曾在家裡公開表明,任何人都不能在他的家裡談公事!
現在厲父躲到厲家老爺子那裡,你想就是不想讓厲宴插手此事。
厲宴打消去厲老爺子那裡找厲父的打算,打電話給安莉夫人。
可連打了幾通電話都沒有任何的迴應,看來她也是要躲着自己了。
不過只要說服了安莉夫人,厲父那邊也就迎刃而解了,因爲他對白向暖的事並不清楚,自己也從未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那隻能是安莉夫人跟他說的了!
厲宴爲了周氏集團,無奈只能撥通了白向暖的電話,“暖暖,媽現在還在家裡嗎?”
剛睡醒的白向暖,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在啊,你找媽有什麼事?”
“你現在把手機給她,我有事情要跟她說!”
白向暖來到樓下的時候,安莉夫人正指揮保姆給白向暖準備早餐。
“媽,厲宴他有事情要找你。”
白向暖把手機伸到安莉夫人的面前,卻遭到了安莉夫人的拒絕,“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正忙着呢。”
聽到安莉夫人迴應的厲宴,直接說道:“如果她不接電話的話,我現在就回家,這件事你們是避不開的!”
“你想回來就回來吧,這裡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
安莉夫人並不在乎厲宴的威脅,繼續忙着自己的事。
厲宴憤怒的掛斷了電話,白向暖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厲宴還從來沒有憤怒到,連話都沒有跟自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媽,你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生氣呀?”
白向暖好奇地看着安莉夫人,問道。
安莉夫人把白向暖按到餐桌前,讓她坐了下來,“他生氣就讓他生氣去吧,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東西統統吃完,把身體養好。”
“這麼多?我怎麼可能吃的完?”白向暖哭笑不得的看着滿大桌子的飯菜,這足夠讓三個人吃了。
“吃不完吃一半兒也行。”
安莉夫人也覺得有些多了,妥協道。
白向暖苦笑了一下,就算是一半兒也足夠她撐得走不動道了,不過看安莉夫人期待滿滿的模樣,自己也實在不忍心辜負人家的心意,“我試試吧。”
“好,那你先吃着。”
“媽你幹什麼去呀?不跟我一起吃嗎?”
安莉夫人雖然嘴硬,但也知道自己抵抗不住兒子的氣勢,爲了不讓自己妥協,她還是趕緊避一下吧!
“我還有事,出去一下。”
安莉夫人算着時間,厲宴應該還回不來,趕緊上樓換了一身衣服準備離開。
只是她低估了厲宴開車的速度,她剛下樓厲宴就已經走了進來,“你爲什麼要對周氏集團出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莉夫人自知躲不過這一關了,不肯妥協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我們母子之間就不必再這麼虛假了吧?暖暖的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爸他怎麼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