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擡眸看向安莉夫人,她能這麼想自己還好受些。
否則到時候他就會夾在白向暖和安莉夫人的中間左右爲難,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厲宴感動的抱住安莉夫人,“媽,謝謝!”
“你這孩子說這些幹什麼?”
被厲宴這麼一弄,安莉夫人也跟着心酸起來,白向暖和厲宴雖然看起來高冷不太好相處的樣子,但從未沒有主動害過誰,上天爲什麼要跟他們開這樣的玩笑?
“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的,你只要陪着暖暖就夠了!”厲宴並不打算讓安莉夫人也摻和進來。
“暖暖肯定會防着你的,我不一樣,她現在很信任我,況且我知道吃什麼東西能夠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安莉夫人也不想將白向暖對她的信任給辜負掉。
面對安莉夫人的請求,厲宴很想拒絕,可他卻沒有理由拒絕。
畢竟在白向暖的防備下,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件事以後再說!”厲宴沉默許久,也只說着這樣的一個結果。
可安莉夫人卻反對道:“這件事就應該速戰速決, 拖得越久,暖暖就越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雖然厲宴已經做出了選擇,但是讓他真正出手卻不是那麼簡單的,“那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好。”
安莉夫人離開書房,厲宴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煩躁不安的他撥通了周子琛的電話,“在哪兒?”
周子琛已經知道了周曼如被做了手術,剛把昏迷不醒的她帶回來安置好,便接到了厲宴的電話,同樣疲憊不堪的他已經無力抱怨什麼,“在家裡。”
“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周曼如把白向暖害成這樣,厲宴還能邀周子琛出來喝酒,這讓周子琛很是意外。
說到底,白向暖變成現在這樣,周子琛也是有責任,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再心軟,或許周曼如早已經被送出國了,她還怎麼去害白向暖?
“你先過去,我馬上過來找你!”周子琛對厲宴和白向暖的愧疚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只能慢慢償還。
厲宴剛下樓就被安莉夫人給撞上了,“這麼晚了,你要去幹什麼?”
“喝酒!”厲宴也沒打算隱瞞什麼,說完不再理會安莉夫人往外走去。
“張姨,給宴兒準備好醒酒湯,等他回來給他送到書房去!”安莉夫人知道厲宴的心裡不痛快,並未阻止他。
厲宴來到魔都最大的酒吧,裡面的人倒是熱鬧的很,厲宴不耐煩的拿着一張黑卡來到前臺,“今晚我包了,把這些人都趕出去!”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並沒有包場這一說法。”
這裡之所以是魔都最大的酒吧,原因之一便是這裡出入的都是高*官達貴,他們玩的正高興就把他們給趕出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厲宴的眼神凌厲,嚇的前臺戰戰兢兢道:“先生,我也只是個打工的,您就別爲難我了好嗎?”
“把你們經理叫來!”
厲宴的心情雖鬱悶 ,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冷聲道。
前臺如同得了大赦一般,趕緊跑向酒吧經理的辦公室,經理扭着大肚子不屑的走過來道:“誰吵吵着要包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錢還包場!”
“五十萬夠嗎?”
厲宴看見他那狗眼看人低的模樣就覺得噁心,將手中的卡摔在他的臉上。
“你知不知道我們酒吧背後的人是誰?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來老子面前撒……”大胖經理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厲宴一拳打了上去,他的鼻子瞬間冒血了。
“保安呢?有人鬧事,給我打!”大胖經理捂着鼻子大喊道。
保安看到厲宴出手的狠厲,也不敢上前,可自己要是不聽大胖經理的吩咐,這工作是指定保不住了,況且他們這麼多人,說不準能把這個男人給抓起來。
想罷,那些保安一擁而上,將厲宴團團圍住。
只見厲宴鬆了鬆領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最近有些太忙了,還沒時間去拳擊館鍛鍊一下,今天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給我打!給我往死裡……”
大胖經理一看自己的人多,更加猖狂起來,可他的話還沒喊完,便看到厲宴已經將面前的那些保安給打倒在地了。
這酒吧平時鬧事的人多,所以保安也比一般的要多出很多,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厲宴給打倒了。
大胖經理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厲宴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厲宴是怎麼出手的,只覺臉上傳來一陣痛意,再看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大胖經理嚇的只往後退,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厲害的鬧事者。
“既然你不知道,就不用再問了,把這些人都給我請走!”厲宴在魔都的地位可以說是人人皆知了,可他卻不知道看來也不是什麼有能力的人。
“是是是……”
大胖經理害怕厲宴再揍他一頓,在厲宴沒靠近自己之前就已經跑開了,吩咐工作人員,“還不趕緊照辦!”
不多久,整個酒吧的大廳只剩下厲宴自己一個客人了,大胖經理恭敬道:“這位先生您喝點什麼?”
“這裡沒你的事了,可以滾了!”
“好。”
大胖經理的話幾乎是用牙縫擠出來的,你不讓我伺候,好像我願意伺候你似的!
大胖經理離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給他的大老闆打電話哭訴道:“李總,你快過來看看吧,這裡有人鬧事猖狂的很,他不但把咱們的保安打了個遍,就連我都被打了。”
“廢物!你不會報警嗎?”電話裡的人顯然很是生氣道。
大胖經理剛被打,現在還被老闆罵,心裡委屈的很,低聲抱怨道:“他上來就扔了張黑卡,我看着不是一般人,就沒報警。”
“行了,等着吧,我一會兒就到!”
“好。”
掛斷電話的大胖經理想要得意的笑一下,可一笑就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痛的他不敢在笑,只能悶自放狠話:讓你小子再猖狂,等我們老闆來了,打得你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