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可是偷偷跑出來,既然不想讓白庭知道。
可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周曼如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打電話給白庭:“我現在在市中心醫院,外面都是周子琛的人我出不去了。”
“現在知道求助我了?”白庭氣的冷笑一聲道。
周曼如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嗎?”
“把你的位置定位給我。”
周曼如的話讓白庭將自己的怒火暫時壓制了起來。
“你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好,我會派人去找你。”白庭說着,趕緊把她的定位發給自己安排的人。
心情鬱悶的白庭掛斷電話,直接拿一杯水潑醒了還在熟睡中的保姆。
啊……
保姆被人就這樣澆了一臉的水,驚叫一句。
就是當她看清面前的來人時,立馬坐了起來:“白總您什麼時候過來的?”
“周曼如今天去了哪裡?”
保姆看白庭的臉色不好,害怕他知道自己放周曼如出去了會責怪自己,便主動幫她隱瞞道:“周小姐今天哪裡都沒去,一直都待在房間裡。”
“是嗎?那你現在去她房間裡看看她在哪兒?!”
白庭可是最討厭欺騙自己的人,可偏偏這個保姆做錯了事還不肯承認。
聽到白庭這麼說,保姆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可她還是老實的走到周曼如的房間去查看。
“周……周小姐她……她不見了!”
保姆嚇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指着周曼如的房間道。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今天去了哪裡?”
“她……她就去了一趟藥房上洗手間。”
保姆回想了一下週曼如出去之後去的地方,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蠢貨!等那個女人回來,我再好好教訓你們。”白庭對這種“下等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可言。
周曼如躲在一間廢棄的洗手間中,直到白庭的人出現這才走了出來。
在白庭安排的人護送之下,周曼如這才安全回到別墅,只是還沒等她鬆口氣,白庭便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周曼如,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才讓你有這麼大的膽子擅自行動。”
自從周曼如認識他之後,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恐怖的一面,整個人都嚇傻了。
“今天的事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了,但是如果你在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介意讓你變成跟你那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母親一樣!”
“白……白庭,你不敢這麼做。”
周曼如是真的被白庭給嚇壞了,他這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不敢?這世界上還沒有我白庭不敢做的事,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試一下!”
說完,白庭便丟到一個垃圾一般,直接將周曼如扔在地方。
別說是周曼如了,就是在一旁看着的保姆也被嚇得渾身顫抖。
“剛纔我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聽……聽到了。”
保姆說話時的眼神,根本不敢看他,這哪裡還是人呀?這簡直比惡魔還要恐怖。
“如果她現在還像今天這樣跑出去,那你就和她一個下場。”
看這兩個女人如此狼狽,白庭的心情這纔好一些。
不過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他是不敢再對周曼如這麼鬆懈了,臨走前又留下了幾個保鏢。
周曼如本以爲從周子琛的手中逃脫,就是擺脫了危險,現在才明白這裡纔是最危險的地方。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唯一能讓她解脫的就是,希望周子琛能夠儘早來找到她。
周子琛將整個醫院都快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周曼如的身影。
“曼如她會不會是知道了我們把你叫來的事?”周母擔憂的看着周子琛。
“有可能。”
周子琛還在想着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才讓她給跑掉了。
“你也別想那麼多了,她很有可能再過來,到時候你再多派些人就好了。”
周母本想安慰周子琛兩句,卻被周子琛給搖頭反駁了:“既然這次被她給發現了,那她以後估計就不會再來了。”
就算她想來,她背後的那個人也不會再讓她過來的。
當然後面這句話,周子琛是沒有必要跟周家父母說的。
“那可怎麼辦呀?那我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曼如了?”
周子琛一看周母的情緒又要失控,趕緊逃離現場道:“公司還有些事,我先回去了。”
從醫院出來的周子琛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偷偷的來到了厲氏集團。
“不是要裝決裂嗎?你怎麼過來?”
厲宴對自己的辦公室還是很有自信的,並沒有再演戲道。
“我從後門過來的,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這幕後之人除了散佈一些謠言,便再沒了動作,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想知道?”
“對啊。”
周子琛感覺厲宴是問的這句話簡直是廢話,他要是不想知道爲什麼還要問出來?
“你能知道他想幹什麼的途徑只有兩個。一個是那件事真的發生了,第二個就是儘快找到周曼如從她的口中得知背後的人想做什麼。你想從哪種途徑得知?”
“當然是第一種。”
這幕後之人一看就是衝着他們來的,要是真的發生了,那他們豈不是又要有麻煩了?
“那你還在這裡坐着幹什麼?”
“鬧了半天,原來你在這裡等我呢。”周子琛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確實說不過厲宴,只好妥協:“行,我現在就去查。”
臨走前,他還不忘八卦一下:“你和暖暖現在怎麼樣了?”
聞言,厲宴直接將一份文件丟了過去,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雖然這是咱們的計劃,可你們畢竟是因爲吵架才讓暖暖離家出走的,你還是儘快把這矛盾給解開吧,別到時候暖暖真生氣了,那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我這不是好心嗎?你談生意確實比我厲害,可這感情這事還是得聽我的。”
周子琛得意洋洋的說着,這也是他唯一能在厲宴面前炫耀的東西了,只是人家一句話就差點將他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