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又沒受傷,我可以自己來。”雖然兩人已經結婚這麼久了,可白向暖還是不習慣讓別人幫自己脫衣服的。
白向暖的直覺告訴她,厲宴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
就在她思考下一句怎麼說才能讓厲宴放棄這個想法的時候,厲宴卻嚴肅道:“那還不趕緊換!”
白向暖聽完這句話直接愣住了,這好像沒有按套路出牌啊。
當她看到厲宴臉上那抹狡黠的笑容時,白向暖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不愧是有腹黑總裁之稱的厲宴,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她一下。
“知道了。”
白向暖也只是白了他一眼,默默的將身上的病服脫了下來,反正只是換個外套,他在就在吧。
“換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這可是她在醫院呆了好久後的第一天出門,自然要打扮的漂亮些了,所以故意挑了件抹胸修身長裙。
厲宴只看了一眼,便直接走到衣帽間挑了一件中規中矩的連衣裙扔到白向暖的面前,“穿這個。”
“不……”
白向暖那一個“不”字剛出口,便見厲宴要動手幫自己穿了,嚇的立馬妥協道:“好,就穿這件。”
換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嘟囔句:現在怎麼這麼愛吃醋了?
好不容易纔讓厲宴滿意,等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數小時之後就。
“老爺子說年紀大了,不想見這種分別的場面,就不來送你了,有時間多回來看看。”
白向暖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突然要離開白成輝也有些捨不得了。
喬欣更是直接流了眼淚,可她還不肯承認道:“別以爲我是捨不得你啊,我是捨不得喬治,他都已經好久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了。”
“我又沒多說什麼,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白向暖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喬欣小臉一紅,剛要反駁就被白向暖給打斷了,“好了,這魔都這麼近,什麼時候想見不行?弄的好像我這一走就永遠不回來了似的。”
“說的好像也有點兒道理。”喬欣說完,“噗嗤”笑了出來。
迴應她的只是白向暖一個嘲諷的眼神:果然懷了孕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
“好了,我們先走了。”
看着厲宴白向暖帶着喬治走向機場的背影,喬欣的眼淚再次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可又害怕白向暖看到會嘲諷自己,只能生生憋了回去。
“喬治的東西我還沒給他收拾。”喬欣不想讓他們這麼離開,便胡亂找了個藉口道。
“他們需要什麼自然會買的。”
白成輝知道她心中所想,可人家終究是要離開的,長痛不如短痛直接讓他們走掉好了,便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喬欣的理由。
“喬治,你就這麼爽快跟暖姨走了,媽咪會傷心的。”白向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將喬治抱了起來道。
她的話似乎是提醒了喬治,只見喬治皺着眉,一副後悔的模樣,許久纔開口道:“喬治會想念媽咪,回來找媽咪玩的。”
“嗯,那我們回去就跟媽咪視頻,告訴媽咪一聲。”
只是三人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跟喬欣打視頻電話,張姨就激動的跑了過來:“少爺和少奶奶終於回來了。”
“這麼久沒回來,我都想念張姨你做的菜了。”白向暖確實已經習慣了張姨做的菜,在帝都吃的還有些不合胃口。
“那我晚上就做一桌子你愛吃的菜。”
說完,她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哎,看我這年紀大了,竟然把正事給忘了,夫人在客廳等你們呢,聽你們今天回來,早就過來等着了。”
“那我們快進去。”
厲宴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對白向暖來說,絲毫不能怠慢,畢竟安莉夫人可是長輩。
“媽,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呀?”安莉夫人對白向暖一向慈愛,白向暖在她面前也多了幾分的調皮。
“你還說呢,你出車禍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還有那個肇事者呢?抓到了沒有?”安莉夫人打量了一下白向暖,確定她沒事,這才責怪道。
“我這不是怕您擔心嘛,再說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那個肇事者也已經被抓起來了。”
白向暖撒着嬌,這才讓安莉夫人心裡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得告訴我一聲。”
安莉夫人的關心讓白向暖心裡很是感動,她從未感受過母愛,以前誤以爲舅母是真心待自己,如今看來確實覺得搞笑。
不過安莉夫人對她的好讓她感受到了什麼叫母愛,“好,我們絕對第一時間告知您。”
“還有你是怎麼保護暖暖的?竟然讓她受這麼重的傷。”安莉夫人生起氣來連厲宴也一塊責怪。
“以後不會在發生這種情況。”厲宴在安莉夫人表態道,當然他這句話主要是說給白向暖聽的。
“這還差不多。”
安莉夫人見厲宴認錯的態度誠懇,這纔沒緊揪着不放。
眼前的這一幕讓白向暖心裡暖暖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安莉夫人是她的媽媽。
“既然回來了,那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安莉夫人拍着白向暖的手叮囑道。
“好。”
白向暖剛回應完,安莉夫人又轉頭去找張姨了,“你以後可不能再隨便給暖暖隨便做東西吃了,一會兒我給你一套養生的菜譜。”
“還是夫人最疼少奶奶了。”
張姨看她們婆媳關係這麼好,心裡也替她們開心。
厲宴見兩人說的開心,開口道:“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我去看看他們工作的怎麼樣了。”
“這裡沒你什麼事,走吧。”
看着安莉夫人這麼嫌棄厲宴,白向暖有些哭笑不得,還是第一次見當媽媽的這麼嫌棄自己的兒子。
“快跟媽說說,你們在帝都都發生了什麼?”安莉夫人平時閒着無聊,也就是做做美容參加下宴會,生活也無趣的很,恨不得天天跟白向暖這樣的小年輕待在一起,感覺充滿了活力。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