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三萬塊錢確實多了些,可她來當保姆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賺錢嗎。
看白庭執意給她,便也不再拒絕。
“這是我的手機號也是微信,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婧兒欺負你了,也可以來告訴我。”白庭將一張名片遞給保姆道。
“少爺……”
白庭每次過來都冷冰冰的,從不跟她們這些保姆多說一句話,可他現在對自己如此照顧,保姆的心裡很難不多想。
她本來要問的話卻停留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少爺纔剛對她不錯,她就問出這樣的話,如果少爺對自己真沒有別的想法,那豈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怎麼了?以後在我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顧忌太多。”
看他對自己這麼溫柔,保姆的心裡更加欣喜,白庭可是帝都數一數二的人物,要是能嫁給他,估計做夢都能笑醒。
不過越是這樣,她就越得矜持,白*的小臉通紅,“少爺,我……我先去工作了。”
“去吧。”
看着保姆落荒而逃的背影,白庭的脣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他手中摩擦着醫生交給他的藥,相信很快就可以實施了。
爲了不讓白婧起疑,白庭一直待到白婧睡醒下來這才離開。
白家別墅
“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可等着參加婚禮呢,一直待在帝都也不是個事哦。”
白向暖的話狀似是在開玩笑,可她說的並沒有錯,畢竟她管理的只不過是白家的一個小分公司罷了,可厲宴不同,厲氏集團每天都有很多工作必須經過他的手處理,這樣會很耽誤工作。
至於周子琛,她就不擔心了,他要什麼時候離開都無所謂。
坐在她對面吃着晚餐的周子琛要是知道她此時心中的想法,肯定又要哀嚎一聲:白向暖,你這個女人怎麼跟厲宴一樣無情?我留下來還不都是爲了你們嗎?
當然,他可不知道白向暖心裡的想法,繼續享受自己的美餐。
“怎麼?你不願意在帝都多陪陪我?”白老爺子佯裝生氣的看着白向暖。
他都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的天倫之樂了,白向暖竟然一直想着離開。
“怎麼會呢?我巴不得每天都待在爺爺身邊。”
看白老爺子假裝生氣的模樣,白向暖忍不住笑了,看來那句話說的真不錯,人的年紀越大就像小孩,白老爺子這樣子不就像個抱怨的孩子嗎?哪裡還有之前那種叱吒風雲的凌厲?
她的話確實把白老爺子給哄高興了,可厲宴卻又不滿了,生怕白老爺子下一句話就是:那你留下來陪我,讓厲宴這臭小子自己回去處理工作。
“算了吧,你要是留下來,身邊的那個可要恨死爺爺了。”白老爺子一語就戳中了厲宴的心中所想。
“爺爺,你這可就冤枉老公了,他來的時候可叮囑了我好多次,一定要陪陪爺爺。”
厲宴扭頭瞥了白向暖,似乎在控訴:我什麼時候說這樣的話了?
可就算他不說,白老爺子也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他也並不放在心上。
關心與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隻要他對白向暖好,能給她想要的幸福這就夠了。
現在孫女兒的幸福都已經有了,就該關心一下白成輝了,扭頭便看到白成輝正笑着看着他和白向暖夫妻兩人說話。
“傻笑什麼?你妹妹不是問你什麼時候準備婚禮了嗎?我可還想讓喬治留家裡每天都陪我呢。”
白老爺子平時喜歡一個人安靜一些,可自從有了喬治在旁邊說這說那的,心情倒也不錯。
白老爺子的話讓喬欣有些不好意思,白向暖開玩笑也就算了,畢竟她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早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了,可白老爺子這樣的長輩就不一樣了。
喬欣的嬌羞讓白成輝有些悸動,他本還想讓喬欣多適應一段時間,既然都這麼着急,那就早點辦吧。
“結婚畢竟是大事,我把伯父伯母接過來商量一下。”
雖然喬家破產,喬家父母都喬遷到了國外,但女兒的婚禮卻不能缺席。
“那你還不趕緊去準備。”白老爺子迫不及待的叮囑道。
他爲了能抱上重孫子,以前可沒少給白成輝介紹相親對象,可都是被他給拒絕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了。
喬欣被白老爺子說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心中還有些欣喜,白老爺子如此喜歡自己,是好事。
白成輝回到白家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一冷:看來他的動作要快些了。
“這麼其樂融融的場景,我都不忍心打斷了。”白庭臉上帶着長輩的慈愛,走到白老爺子的身邊坐了下來。
“二叔這話說的可不對,你這長輩不在,咱們也其樂融融不起來呀。”
白向暖心情不錯的的附和白庭道。
“怪不得老爺子喜歡你,你這丫頭小嘴兒就是甜。”白庭看向白向暖的眼神充滿了慈愛,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他有多喜歡這個侄女。
“我也是實話實說。”
這溫馨的場面,白老爺子也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了,他都已經有些記不清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
即便知道白庭心中的想法,也沒多說什麼。
“沒有那個事多的姑姑,吃飯都暢快多了。”白向暖回到臥室,這才吐槽了一句道。
“小心被你二叔聽到,收拾你。”
厲宴寵溺的在白向暖的腦袋上揉了揉,當然這話只是逗逗白向暖罷了,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別想碰他的女人一根手指。
“我這不是有你嗎?有什麼好怕的?”白向暖說着,鑽到厲宴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的舉動無疑引起了厲宴體內的那股無名火,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警告道:“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做什麼你可別怪我。”
白向暖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躡手躡腳的想要撤出去,可還沒離開厲宴的身體,就被他給拉了回來,“別動。”
“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哈。”白向暖說完,又心安理得的趴到厲宴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