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暖看着周曼如跑出去的背影看了好久,得出一個結論:“看來這次是真的了。”
“那……那個,你們先聊,我去看看喬治。”喬欣看着人家倆和好了,也不忍心在這兒繼續當燈泡。
白向暖抱着厲宴,看都不看喬欣一眼,繼續道:“你這麼對子琛的妹妹,就不怕他跟你翻臉?”
喬欣無語的看着才向暖,跟厲宴吵架的時候就躲到自己這兒來,現在和好了乾脆無視她。
不過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她已經習慣了白向暖的“翻臉無情”。
沒想到才向暖就這麼輕易的被哄好了,厲宴心裡也樂得輕鬆:“她做這樣的事,周子琛知道了也會這麼做。”
“好吧,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白向暖已經一天沒有見到厲宴了,整個身體都快要粘他身上了。
不過厲宴可就沒那麼輕易消氣了:“今晚在喬欣這住吧。”
“爲什麼?”白向暖看着厲宴的眼神,總覺得他又要坑自己一下,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早上被擋在門外,晚上白跑一趟,心裡難受。”
白向暖果然猜的不錯,厲宴的“腹黑總裁”還真是名不虛傳。
她忍下吐槽的衝動,臉上勾起完美的笑容道:“那老公要怎麼樣才肯消氣呢?”
“以後不準把我擋在門外!”
厲宴的要求讓白向暖有些意外:“就這麼簡單?”
“如果想彌補我也可以,不過那就看你誠意了。”
看着厲宴臉上的笑容,白向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嘴,人家就這麼輕易原諒不好嗎?非要給自己找麻煩。
白向暖可愛的模樣讓厲宴徹底忍不住笑了出來:“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走。”
周曼如從喬欣家中哭着跑出來後,直接打電話給周子琛,她的委屈可不能白受,必須得撈回點什麼才行。
剛從公司出來的周子琛聽着周曼如的聲音有些不對勁道:“曼如,你哭了?”
“哥。”
聽到周子琛關心的聲音,周曼如忍不住再次哭了起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的哭聲讓周子琛瞬間擔心了起來:“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你別來找我了,我現在只想回家。”周曼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讓周子琛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好,我現在就回家去找你。”
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周曼如的啜泣聲瞬間小了很多,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就算厲宴哥哥被白向暖給拉過去了,那又如何?她現在還有周子琛這個後盾。
周曼如回到家低着頭就要上樓,她連聲招呼都不打的舉動引起了周母的注意。
她剛走進周曼如,便看到了她的眼睛擔心道:“寶貝女兒,這是怎麼了?眼怎麼這麼紅?”
“媽,沒……沒什麼大事。”
周曼如故意把臉躲到一邊,給周母的感覺就是她不想讓周母看到她這個樣子。
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傷成這樣,周母一刻都等不了:“到底怎麼回事?”
“媽,您就不要再問了。”周曼如逃避的同時,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門口,她就是想等到周子琛回來的時候再開口。
不過周子琛也沒有讓她失望,很快便趕了回來,看到門口微動,周曼如不慌不忙的開口道:“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想讓哥夾在中間難受,就買了些營養品去找喬欣姐道歉……”
剛進門的周子琛把周曼如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周曼如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完之後,假裝纔剛看到周子琛:“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進來。”
周子琛心疼的走過來摸了摸周曼如的頭道:“早點去休息,哥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哥,你別怪她們,我傷了喬治,她們心裡對我有偏見也是很正常的。”周曼如拉着周子琛的手,那模樣善解人意的很。
“我知道了。”
說完,周子琛便往外走去。
周曼如嘴上說着“別怪她們”,可看到周子琛出去的時候,卻一句話都沒說。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周子琛並沒有直接去找喬欣質問此事,而是直接打電話給厲宴:“怎麼回事?怎麼把曼如欺負哭了?”
他知道厲宴是個寵老婆的,可還不至於是非不分,若真如周曼如所說,厲宴是絕對不會這麼對她的,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誤會。
“曼如怎麼說?”
厲宴剛帶白向暖回到家就接到周子琛的電話了。
他現在對周曼如提不起一點好感來,看樣子是找周子琛告狀了,可現實便是,周子琛也並沒有相信周曼如的話,不然他也不會打電話給自己。
“你們欺負曼如了。”
“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吧?”兩人都是聰明人,厲宴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一聽厲宴的口氣,周子琛就已經猜到事情的真相了,他頭疼的是周曼如可是他的妹妹,這又該怎麼處理?
“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周子琛排解心裡的憋屈也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厲宴看了一眼旁邊準備去洗澡的白向暖,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答應了下來:“酒吧等我。”
正換衣服的白向暖聽到厲宴竟然要去酒吧,立馬停了下來:“我也去。”
“不行!”厲宴毫不猶豫的拒絕掉了,白向暖這樣的的身材和顏值去酒吧實在是太危險了。
聽到這樣的結果,白向暖一點也不意外:“那你爲什麼還晚這麼晚去?”
要說危險,厲宴可一點都不比她安全到哪兒,這魔都想爬上厲宴牀的女人數不勝數。
“周曼如和喬欣的事夠周子琛頭疼的了,喝點酒放鬆一下。”
這幾天發生的事,白向暖都有些同情周子琛了:“好吧,那你們少喝點早點回來。”
“好。”
厲宴來到酒吧的時候,周子琛正在角落中一個人喝着悶酒,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天怎麼沒找幾個姑娘?”
“沒心情。”周子琛說着,拿起一瓶酒往嘴裡倒。
“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難的陪你喝點。”
厲宴並不喜歡說太多矯情的話,直接拿起酒碰了一下週子琛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