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早點帶白向暖離開,去嘟一個甜蜜的蜜月。他只好委曲求全的拉着白向暖坐到普通艙裡。
可是厲宴卻沒想到,因爲如此,一個**煩找上門來。
中午,吃完飛機上得盒飯時,白向暖舒服的打了個飽嗝。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裡的飯菜,沒有家裡的好吃。”
厲宴輕笑,並沒有說話,只是捏了捏白向暖的鼻子。
“我去上個廁所。”白向暖起身,解開安全帶之後,離開了座位。
目送着白向暖走出這間包廂,厲宴這才收回目光。
“廁所……”白向暖嘴裡嘟囔着,很快就找到了廁所。方便完之後,她洗了手走出來。
面前突然閃過一道健碩的黑影,她愣了一下,沒看清楚那人的臉:“先生,請你讓一下,我要出去。”看這個皮鞋,目測是個男士。
“擠一下不就過去了嗎?”
那男人粗獷的聲音響起,帶着幾分調侃之意,白向暖聽了只覺得渾身難受。
她往後退了一步,讓男人走進來。
因爲,這個男人好像是故意的往她身上蹭,光明正大的揩油?這還得了?
“呦?還是個美女!”看清楚白向暖的臉,那大漢的眼睛都開始發光了。本想着看到個女人,然後過來揩一下油,可誰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長得這麼漂亮!
下意識,男人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可是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來。
但是,喜歡美色的心,一時之間也改變不了。
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她,目光猥瑣道:“美女,一個人?”
白向暖簡直服氣:“你上廁所,還需要人陪着嗎?”
些許是她已經熟知了眼前男人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所以語氣難免有些生硬。
“夠潑辣!我喜歡!”男人說着,就要將手往白向暖的臉上摸去。卻被突然走過來的人給打斷了:“你們在幹什麼?還不進去?擋着我上廁所了。”
男人無奈,滿不情願的讓開身。白向暖趁機走出去,本想着這個麻煩已經被避開來了,沒想到,這個大漢居然追着出來了。
白向暖心生厭惡,加快了腳步,往普通艙走去。
“怎麼了,慌慌張張?”
察覺到白向暖的異常,厲宴連忙問道。
下一秒,那個男人追着出來了。他喘着粗氣,氣勢洶洶道:“你怎麼這麼能跑!我難不成還能吃了你不成?”
看到白向暖,男人眼底的憤意立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戲謔。
“美女,加個微信聊聊天?哥哥很會聊天的。”
“她已經結婚了。”厲宴大手一覽,將白向暖抱在懷裡,示威似的看着那來路不明的男人。
白向暖知道,這已經是厲宴最後的容忍了。
男人卻毫不知覺,雖然看這個男人面相有些熟悉,但是被美色迷失了心竅的他,壓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白向暖這種級別的美女,他還真是第一次碰見!
他魯廣晨這麼喜歡美女的一個人,說什麼也要將這女人拿下。
“五十萬,一晚,如何?”
聽到男人欠揍的話,厲宴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去,他冷聲道:“再說一遍?”
感受到周身氣溫都降了不少,魯廣晨心生懼意,但強撐着面子,硬說道:“怎麼?五十萬還嫌少?要不一百萬?”他咬牙道。
爲了這個女人,值了!
這種事情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那些夫妻都見錢眼開,同意了。
“給你五百萬,滾下這飛機!”
“五……五百萬?”魯廣晨先是驚訝了一會,隨即冷笑道:“你以爲你是誰?五百萬,隨隨便便就能拿的出來嗎?”他剛剛報價一百萬,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睡了之後,他跑了路也是個好辦法啊?
誰會那麼傻,真給那麼多錢睡一個女人?
“哼。”厲宴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看上你老婆,是你的福分!”
真是奇了怪了,白向暖就搞不懂了,怎麼現在的人思想一個比一個要奇葩?
居然有這種奇怪的念頭,給人家頭上種草,還非得讓人家感激你?你說可不可笑?
“先生,你們……”空姐聽到動靜,忙趕了過來,看場面一度僵持着,她也不好說些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機長都被叫了過來。
“魯先生?”他認出來魯廣晨的身份,一臉的欣喜:“你居然在我飛機上,真是無比的榮幸啊!”
魯廣晨,好歹也是個大老闆了,經常在幾個國家之間飛來飛去,他早就認識了。
“這個男人,罵我。”魯廣晨冷笑着看着厲宴,諷刺道:“現在給我跪下來求饒,我可以放你一馬,等飛機降落你老老實實的滾遠點!永遠別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就是一個坐普通艙的嗎?有什麼好得意的?爲了一個女人,居然敢挑釁他!真是有意思!
當機長看到厲宴時,整個人都傻了:“歷……厲總?”
什麼?厲總?魯廣晨臉都嚇得僵硬了,
“你是厲總?”他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驚悚道:“怎麼會呢?你怎麼可能是厲總?他……”可是,他越看厲宴,就越覺得像!
而他身旁的這個女人……就是白向暖!他想起來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個人!怪不得他看到白向暖的時候,覺得很是眼熟呢!原來如此!
完了……他剛剛居然還放狠話說,要睡了白向暖!
他招惹了魔都最不能惹得大人物!
魯廣晨的臉立馬就耷拉下去了,他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厲總,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厲宴冷冷的來了一句:“他詆譭我的女人,找個地方,讓他滾出這飛機。”
“是!”機長不敢怠慢,立馬去執行了。
不到十分鐘,飛機就近停下,魯廣晨在一個不知名得地方唄趕下了飛機。沒有人可憐他,畢竟他當時那麼大聲的叫囂,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有些也認出來厲宴了,只不過沒有提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