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也要演的像一點!”虎爺感覺自己被欺騙了,頓時怒不可遏,惡狠狠的掐住妞妞的脖子,毫不心疼道:“好啊你,現在居然也敢撒謊了?”
眼看着妞妞臉色越來越紅,最後居然呈青紫色,白向暖坐不住了。她爬下牀,伸手推開虎爺。“你再掐她就沒命了!”
虎爺鬆開手,一臉戲謔的看着白向暖,冷笑道:“一個死女人,死了就死了。”在此之前,妞妞還從來沒有反抗過他,這一次,居然爲了白向暖這個女人闖了進來?真是有趣。虎爺看着白向暖的眸子,都變亮了幾分。
“你到底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什麼意思?”白向暖愣了一下,警惕的看着虎爺。她扶着劇烈咳嗽的妞妞,有些心疼。
那白嫩的脖子上,赫然有紅色的手印!這個虎爺,他怎麼這麼狠毒?居然對妞妞下這麼重的手?好歹也跟了他挺長時間的吧?“你沒事吧?”白向暖拉住妞妞的手,關心道。
“不要碰我!”妞妞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應特別激烈,一把甩開白向暖,冷冷道:“你不就是可憐我嗎?沒必要!虎爺對我很好!”她看着虎爺,咧嘴笑了。
“虎爺,真的沒米了。”她剛剛聽到屋內的動靜,急忙將米給倒掉了,反正也沒多少。
虎爺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難不成,她說的都是真的?
“這次算你好運。”經過妞妞這麼一打攪,虎爺興致也沒了,指着白向暖冷笑了兩聲。隨即,一把拽住妞妞的手腕,厲聲道:“來,帶我過去看看,要是你敢騙我,看我不弄死你!”
妞妞幾乎是被拖走的,她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好。”
即便手腕被扯的生疼,妞妞還是忍住了。
過門檻的時候,妞妞因爲虎爺走的太快還沒站穩,被絆了一跤。虎爺回頭就是一腳,把她踹倒在地。嘴裡罵道:“真沒用,連個路都走不好!”
妞妞在地上爬了幾下,站起身走開了。
目睹這一切的白向暖,心情很是複雜。原本以爲,虎爺至少會對妞妞好一點,畢竟妞妞對虎爺是真的好,沒想到居然受到如此非人的傷害?謾罵……
甚至,不顧妞妞的死活?白向暖深知,如果自己剛剛不去勸的話,妞妞真的有可能會被掐死!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反應過來,白向暖不禁自嘲,她貌似忘記了,虎爺的身份。
他纔是真正的冷血無情之人。
“啊!”妞妞的慘叫聲響起,白向暖顧不得其他,立馬跑出門看。入眼的,即是妞妞被虎爺按住腦袋往水裡按的畫面!天吶!
“居然敢騙我?啊?”還好他眼尖,看到一旁撒落的米。“是不是我不發現,你就什麼都不說了?”
妞妞被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毫無反擊之力。
“你瘋了!”白向暖看不下去,一把推開虎爺。
而虎爺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衝過來推他,一個不注意摔倒了,頓時火冒三丈。
他爬起身,揚手就要往白向暖的臉上扇去。這個女人,幾次三番挑戰他的底線!
“啪!”結實的一巴掌落下,妞妞被扇飛出去好幾米遠。
她掙扎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幾口帶有血絲的唾沫,驚呆了所有人。
白向暖萬萬沒想到,妞妞居然不顧一切替她擋住這一掌。而虎爺,大概也是沒料想到自己養的一條狗,也有了自己得思想。他眸子閃了閃,多看了妞妞幾眼,終究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妞妞。”白向暖立馬去扶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替她擦拭嘴角的血跡。“你怎麼會吐血?”
可見,虎爺那一巴掌有多麼的用力。
妞妞虛弱的笑了笑,道:“扶我起來。”白向暖照做,將她扶回房間裡。還親自替她倒了杯水,坐在牀頭。
“他是不是經常打你?”
此話一出,妞妞整個人都僵住了。隨即反應過來,她笑了笑,道:“怎麼可能呢?”
“你身上的傷,都是他造成的,對不對?”白向暖十分肯定的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他對你這麼壞,你爲什麼不逃走?”她就不信了,這麼大的樹林,虎爺還能無時無刻跟蹤着嗎?
妞妞堅持道:“沒有,他對我很好。”
白向暖看了眼執迷不悟的妞妞,莫名的心疼。她伸手,撫上妞妞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不出意外,你這臉,也是他毀掉的吧?”
щщщ ttk an c○
“你胡說八道什麼!”妞妞像是被踩了尾巴,立馬就炸毛了。她一把拍開白向暖的手,惡狠狠的瞪着她:“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白向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堪堪的盯着她,盯着那張被毀掉,看不清五官的臉。
難道說,妞妞真的對虎爺產生感情了嗎?
過了一會兒,妞妞主動打破了沉寂的氛圍。她掰過白向暖的身子,逼迫她直視着自己。一抹燦爛的笑容浮現在嘴角,居然有幾分特別的美感。“你是虎爺帶回來的女人,我該不該弄死你呢?”
妞妞語氣輕柔,不帶有任何情緒,似乎在敘述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情。
“什麼意思……”白向暖皺眉,看着妞妞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她清楚的看到,妞妞眼底一閃而逝的狡黠。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徹底顛覆了她對妞妞的認知。
……
回到小溪旁,胖子幾個人居然已經打開手電筒開始照明。厲宴這才注意到,周圍一片黑暗。
“厲總,沒有找到暖……白向暖嗎?”胖子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叫的這麼親密,立馬改口了。他當然注意到,厲宴突然變得冰冷的眼睛。
強大的求生欲使得他不得不改口。
厲宴收回目光,淡然的搖了搖頭。
“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上再去找。”
話音剛落,向柔就大嚷道:“休息,在哪裡休息?這光禿禿的石頭嗎?”
向鈞皺眉,瞪着向柔。可是這大晚上的,周圍漆黑,向柔自然沒有注意到向鈞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