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面抽着雪茄,在想着今天的事情,那他想事情的時候,書房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露西直接從外面進來了。
露西,看到路易斯一個人在抽着雪茄,而且是似乎是心情特別不好的樣子,臉上帶着笑容,直接走了過來,坐在了路易斯的腿上,手不停的在路易斯的胸口畫着圈圈。
“是誰惹你生氣啦,出去了一趟就是那麼大的氣,回來,哪個不長眼睛的,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一下他。”
路易斯眼眸冰冷的看着露西,如果不是他剛剛從詩雅那邊回來的話,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可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雖然說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在他已經說過讓她不能動詩雅的情況下她還是對她出手了,這就讓他覺得,自己的底線被觸碰了。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一些地方?”路易斯問着露西,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特別的冰冷,語氣中一絲情緒都沒有,這麼陌生的路易斯,讓露西心中打了一個寒顫,難道他知道一些什麼?
露西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一些勉強,可是他還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裝作非常平常的口氣的路易斯說。“我今天就是出去逛了一個街,其他也沒去什麼地方,你今天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這個啦?”
露西說着用手打開了路易斯平時放首飾盒的那個位子,卻發現那個盒子裡面幾乎所有的首飾都已經不見啦,露西臉色變了,看着路易斯。
“這一套花冠呢,難道你拿去送給那個女人了嗎?”
露西,現在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他當然知道這一套花冠對於路易斯來說代表着什麼,他自己曾經向他要求過無數次,可是路易斯從來沒有答應過把這一套花杆給他,但是現在呢,他只不過是進了那個女人三面而已,他就把這個花冠給了她。
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今天去那個女人住的地方的時候,只發現了一個花冠,而路易斯是在今天回來之後,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也就是說在自己離開了那個女人的住所之後,路易斯又去了一趟那邊,而且還發現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甚至是更有可能他就是給那個女人送了那一套花冠去的,這麼說的話……露西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看着路易斯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什麼。
他知道路易斯現在非常的生氣,不僅僅是因爲自己去了那個女人那裡,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腦海裡,他之前還三令五申的和自己說不能對她動手,可是自己轉眼就去找的人威脅他,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看起來你是想起來了,你今天去了哪裡,那麼和我說說吧?你今天到底作了一些什麼?”
露西臉上的笑容變得十分的難看。“你既然都這麼問我了,那你應該也知道我今天都去了哪裡做了一些什麼,你何必還要再問我一次?”
路易斯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露西看着突然愣了一個神。不得不說路易斯的笑容是非常的好看的,當年她第一眼看到路易斯的時候就是因爲他的笑容喜歡上了他,哪怕當時他只是一個無名小。
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看着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變成了現在一個世界上最大的鑽石出口上她的一切改變他都看在眼裡,當然他也更加的清楚明白路易斯這,一切背後所代表的血腥暴力。
就算露西察覺到,路易斯的情緒不對,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動作就慢了一些,路易斯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的用力,露西不由得握住了路易斯的手,想要努力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處拿開。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去動它,難道你沒有聽進去嗎?還是說你根本聽不懂我說的話,需要我用我的方式來幫你聽明白?”
路易斯現在臉上雖然還是帶着笑容,可是露西卻不寒而顫,他知道路易斯越生氣,臉上的笑容則會越加的風淡雲輕,她曾經看到過無數次路易斯用這樣的笑容去處決那一些背叛她的人。
“不是的,你聽我說……”
露西的話沒能說完,直接被路易斯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路易斯掐住露西脖子的手越發的用勁,露西臉色都漲紅了,他努力地想要掙扎開了,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是不是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都對你太溫柔了?以至於讓你忘記了,違背了我的話之後的下場。”
露西,現在才感覺到一絲的驚恐,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呢,他曾經親眼看到過路易斯,臉上帶的風淡雲輕的笑容?卻活生生的把一個人的人皮扒了下來,甚至做成了一張人皮書送給了他的親屬。
“不是……不……我……”露西,現在說話都非常的艱難,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沒有能夠讓路易斯打消對他的怒氣的話,她可能真的再也不能見到自己的父親,哪怕他的父親有足夠的能力幫她報仇。
可是他同樣也知道自己雖然是父親最寵愛的女兒,可是並不是他唯一的女兒,沒有了自己,他一樣還有別的女兒可以幫她籠絡住路易斯,自己之所以現在還能夠得到父親的寵愛,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自己能夠當路易斯的牀單五六年。
“我之前就說過,如果你要向她伸出你的爪子的話,就別怪我直接把你的爪子給剁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我說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路易斯抽了一口雪茄,把菸圈吐在了露西的臉上,陰霧繚繞中,路易斯臉上的笑容顯得越發的朦朧,配上他英俊的臉龐,讓人卻讓人感覺到一陣恐懼。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露西,現在說話非常的艱難,可是他還是努力的把自己的話給說了出來,他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他現在突然害怕了,以後悔了,自己之前爲什麼要對詩雅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