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想要推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了,任憑詩雅怎麼推,他的紋絲不動,反而越貼越緊。
過了好一會兒,徐紹寧才放過了詩雅,讓她接了電話,但是卻不肯放開她,此時兩個人抱在一起。
“喂,雅雅,剛纔怎麼不說話?”
“哦,剛纔,剛纔我沒看到,無意間接通的。”
看着詩雅解釋的樣子,徐紹寧突然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他的吻落在詩雅光滑的後背上,詩雅渾身的神經一緊,一邊抵抗着徐紹寧,一邊應付着自己的男朋友。
“我聽你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啊,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我這邊還在忙,沒什麼事兒就先掛了吧。”
詩雅受不了這種異樣的感覺,急忙的掛斷了電話。徐紹寧卻纏了上來,一把把她撲倒在了牀上。
詩雅的頭髮散亂在潔白的牀單上,美不勝收。然後她像是小狼狗一樣,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徐紹寧的肩頭上。
徐紹寧吃痛,悶哼一聲,鬆開了手,詩雅穿上衣服,想要出門,卻聽見身後磁性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
“你要是走了,一百萬就沒有了。”
詩雅心裡一緊,停下腳步,看着徐紹寧的臉,瞪着美眸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徐紹寧翹着二郎腿,不徐不緩的說道,“你隨叫隨到,對我的任何要求都不能反抗。”
“你做夢!”
徐紹寧坐在牀邊,玩味的看着詩雅,好不在意的說道,“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父親的公司需要我的幫助,沒了我,你父親就是死路一條。”
提起父親,詩雅的心裡更加的委屈,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可是那是她的父親,總不能真的看着他去死吧?
詩雅吸了吸鼻子,紅着眼眶說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影響我的正常生活。”
徐紹寧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起身拿出了一件衣服,扔道詩雅面前,“把它換上。”
詩雅接過衣服,轉身想要去衛生間裡換,卻聽見了徐紹寧說,“就在這裡換。”
詩雅緊咬銀牙,攥緊的手因爲用力泛着白,她想把衣服甩到徐紹寧的臉上,大罵幾句然後離開,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在徐紹寧不容拒絕的眼神中,詩雅緩緩地在他的視線中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徐紹寧眼睛裡閃爍着佔有之後的滿足,看着一襲紅色晚禮服的詩雅,眼裡更是有一抹驚豔閃過。
夜沉如水,拍攝逐漸進入了尾聲,詩雅本來以爲終於可以結束了,但是徐紹寧不肯就這樣放她走,他勾了勾手,詩雅聽話的走到他的面前,他坐在牀邊,拉住詩雅的手,稍一用力,詩雅便倒在了他的懷裡。
大紅的長裙被褪到腰間。詩雅呆呆的配合着,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的腦子裡更多的是疲憊,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能安安靜靜的睡一覺。
結束之後,徐紹寧終於放她離開,她穿着紅色的長裙,傷痕累累的走下了樓,卻在陰暗的路燈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父親看到了她,滄桑的臉上,帶着愧疚,掙扎了很久,只是沉聲說道,“詩雅,我...”
“別說了。”詩雅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止不住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胡亂的抹了一把,哽咽的說道,“這是我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以後,我們少見面吧。”
說完,詩雅轉身離開了,父親的臉上很複雜,幾次想要邁腿去追,可是最終化作了一聲嘆息。
徐紹寧在牀邊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視線落在一身紅裙的詩雅身上,不知爲何,心裡居然有了一種不放心的感覺。
詩雅對身後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向前走着,深夜的街道安靜異常,她像是被世界遺棄了一樣,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不動了,飢腸轆轆的她開始考慮接下來自己要去哪裡。
然而夜色下有危險的眼睛盯上了詩雅。
幾個小混混從陰暗的街角走了出來,看似不經意,實際上慢慢地向詩雅靠攏了過去。
詩雅看了一眼便發現了不對,起身想跑,可是爲時已晚,幾個人把她包圍在了中間。
詩雅冷眼看着幾個人,警惕地問,“你們想做什麼?”
爲首的一個人尖銳地笑了起來,說道,“放心,我們都是守法的好人,就是想邀請你陪我們玩一會兒遊戲。”
“我沒時間。”詩雅說完,想要離開,卻被一個人推了回去。
“這點面子都不給啊?就陪我們玩會兒,哥哥我請你喝酒?”
“她沒時間。”
一道男聲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男人穿着一身深黑色西裝,叼着一根菸,影子被暖黃的街燈拉得修長。
徐紹寧。
詩雅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些想哭。
“媽的,活膩歪了?”一個青年罵了一句,揮拳打了上去。
徐紹寧膝蓋微曲,身子一晃,躲開了這一擊,一拳打在青年的肚子上,青年應聲跪倒在地上。
又有兩個不信邪的上去想要動手,一一被徐紹寧打倒在地。
徐紹寧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煙,然後一步上前,小混混就退後一步。
在幾個小混混的視線中,徐紹寧拉上了詩雅的手,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