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一直昏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手腕上的傷口讓詩雅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掙扎着起牀,用溼毛巾擦了一把臉之後,下了樓。勞煩客廳空無一人的時候,詩雅鬆了一口氣。
徐紹寧不在,這樣挺好的。
詩雅下了樓,傭人看到了詩雅,連忙出來說,“詩雅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看看您現在是想在哪裡吃早餐?”
詩雅扯出一個笑容,“幫我拿到窗邊的小桌上吧。今天陽光真好。”說着,詩雅走到了落地窗邊的小桌邊坐下。
詩雅看着這麼燦爛的陽光,這纔有了一種自己還活着的感覺。喝了一口牛奶,詩雅整個人縮在吊椅上。
“詩雅?”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隨即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詩雅身體僵了僵,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迴應,就看到周全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我聽諾諾說今天你沒有上班,就過來看看,你還……你的手怎麼了?”周全看到了詩雅手腕上的上,皺褶眉頭問着。
詩雅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僵硬的笑了笑,“沒什麼,自己不小心碰着了。”
周全看着詩雅明顯躲避的眼神和僵硬的表情,眼睛眯了眯,心裡有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那你今天爲什麼沒有去上班?”
詩雅垂下眼眸看着手裡的牛奶,“因爲有點不舒服,所以就不想去了。”詩雅笑着說着,只是臉上的笑容一絲血色都沒有。
“你手上的傷是不是他弄得?是不是他又不讓你出門了?”周全問着,如果詩雅這個時候擡頭,就看到周全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心疼。
詩雅抿了一小口牛奶,“你別問我了。”這種事情要讓她怎麼說。難道說確實是徐紹寧弄的,而且是在昨天晚上用那種方式弄得?呵呵,她的臉皮還沒那麼厚。
可是詩雅的表現在周全的眼中就是,事情就是這樣,可是卻不敢說出來的樣子。周全怒火中燒。這和徐紹寧!到底是不是男人,對女人下這麼重的手!
就在這時,外出跑步的徐紹寧回來了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周全和詩雅,眸光閃了閃,笑着對周全說。
“阿全,你來啦?”徐紹寧笑着“吃早餐了沒,要不要……唔。”徐紹寧話還沒說完,嘴角就捱了一拳,疼得徐紹寧皺起了眉頭。
周全看到徐紹寧還能夠笑嘻嘻的問自己吃不吃早餐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詩雅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難道看不到嗎!
“你幹什麼!”徐紹寧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抹去了嘴角的鮮血,收斂了笑容看着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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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看着徐紹寧,臉上的怒意再也掩飾不住,“你還問我幹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幹什麼!徐紹寧,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變的這麼冷漠!詩雅都變成這樣了你沒看到嗎,你還有心思說說笑笑?”
徐紹寧看着周全,又看了看詩雅冷笑,“我還以爲是怎麼了呢,原來是有人受不了委屈了啊。”
“你還知道委屈?你既然知道委屈你就好好的對人家,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周全看着徐紹寧,眼中滿滿的都是厭惡。
徐紹寧看着周全,“阿全,這個事情是我和詩雅之間的事情,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了?”
周全冷笑,“你們之間的事情?呵呵,我只怕如果還不好好的來看看詩雅,下次看到詩雅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倒是對她關心的厲害!”徐紹寧若有所指的說着。
周全看到了徐紹寧看着詩雅的眼神,當然知道了徐紹寧現在是在想些什麼,無非就是說這一切都是詩雅向他訴苦之類的。
“徐紹寧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做白癡好不好,詩雅這個樣子,不是傻子的一看就有問題。如果你真的沒打算好好的對人家,你就放了人家!”周全說着。
徐紹寧看着這麼着急的周全,突然鬼使神差的說出了一句話,“放了她,然後讓你來接手嗎?”
“徐紹寧你混蛋!”在一旁的詩雅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徐紹寧這是什麼意思,是把自己當做了什麼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表子,還是可以隨意贈送的一個物品?
“媽的!”周全又是一拳打在了徐紹寧的肚子上,“徐紹寧你他媽還有一點良心就不會說出這種話。”
徐紹寧連着被打了兩拳,心中也有了一絲怒火,看着周全,“你夠了!”
如果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他從小到大的夥伴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容忍周全在他面前這麼放肆。
周全看着徐紹寧,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那麼的陌生。“阿寧,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這麼冷血?”
徐紹寧看着旁邊的詩雅,嗤笑出聲,“阿全,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如果你看上了她,和我說就是了,不過是花了一百萬買來的一個玩物。我們兩個之間不用這麼大動肝火。”
話雖然是這麼說這,可是徐紹寧眼中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反而是慢慢的嚴肅。如果周全真的說出來要詩雅的話。那麼他還真的是要好好思量一下了。
詩雅再也聽不下去徐紹寧這種不把自己當人看的言論,直接上樓鎖了門,在牀上嚎啕大哭。
爲什麼她要承擔這一切,爲什麼,她也想像一個普通的同齡人一樣,開開心心的談戀愛,自由自在的做自己事情,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周全看到詩雅跑上了樓,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徐紹寧,聲音軟了下來,“阿寧,作爲兄弟,我不想你做出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
周全看了看花園裡的那些保鏢,又看了看徐紹寧,“你但凡是有一點良心,你就去好好的對她,人心都是肉長的,不可能你對他特別好她對你沒感覺。”
周全也知道徐紹寧啥喜歡詩雅的,不過是方式不對罷了。
徐紹寧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輕笑,“不勞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