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悅冷冷的甩開他的手:“總裁,別開玩笑了,如果你覺得一個人在國內太無聊,要找女人,我相信會很多女人送上門給你玩,但是我對你這種惡劣的行爲沒有一絲興趣。”
想到自己無意間竟然成爲他獵豔的對象,而他居然已經結了婚的男人,還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她覺得自己看錯了他,至少上兩次見面,她雖然抗拒他,卻不認爲他是那種有意欺騙女人感情的男人,在她的潛意識裡還是對他有一定的好感。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連他自己也無法否認,卻在狡辯什麼有苦衷。
已婚男人追求女人還有苦衷,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她最討厭就是這種不負責的男人,明明已經有老婆跟孩子了,還想追求婚外情玩刺激,噁心,現在想起他兩次輕浮的吻自己,覺得更加憤怒和莫名的痛心。
歐哲皓很是頭痛,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解釋,他沒有玩弄欺騙她的意思。
“我對我的妻子沒有感情,我只對你有興趣,以後也只會對你有興趣。”
“謝謝你的甜言蜜語,我承受不起。”
藍心悅說完,就急急的拉着樂樂離開。
歐哲皓又懊惱又無奈,看着她的背影,倍受打擊。
“我還以爲歐哲皓這個名字代表着所向無敵,特別是在女人方面,原來,你也有被女人討厭的時候,看了真讓人覺得愉快。”宮銘在一旁笑得陰陽怪氣,口氣確實無比的幸災樂禍。
他盯着眼前露出極大失望的歐哲皓,心中覺得真的很舒暢,能看到這個男人敗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叫人解恨的事。
無所不能的男人?哼,世界上哪有這種人,即使有也不會是他。
沒想到上天給了他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可以扳回一局。
不過他這樣做也是爲了提醒藍心悅,可不能再被這個男人所欺騙了。
“宮銘,你是故意的?”歐哲皓眼神陰冷的盯着他,剛纔只注意關注藍心悅,卻忘了這個討厭的男人。
想起剛纔這個男人摟着藍心悅,一副擁有她的得意模樣,他就覺得滿心憤怒,她是自己,他不容許別的男人得到她。
宮銘諷刺的勾脣:“是又怎麼樣?你想用盡手段抹殺我?用強權爭一個女人,你就不自信到這種地步?還是說你知道,你會敗在我手裡,她會選擇我。”
歐哲皓的臉色頓時更陰沉了,冷笑幾聲,眼裡滿是高傲:“就憑你?我一點也不認爲你會是我的對手。”
這個男人憑什麼想和自己鬥,他一點不認爲自己會輸給他。
雖然今天出師不利,但也是因爲他太心急的緣故,讓藍心悅一時難以接受,只要假以時日,自己認真的追求她,用盡努力討好她,他不認爲她會繼續無視他的深情。
而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她生命中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很快會因爲自己的存在而消失,不足爲敵。
何況他相信自己,更不屑用什麼手段去打敗這個男人。
宮銘無所謂的攤攤手:“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好了,當然你想背後耍陰招來陰我,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勝,我也沒辦法。”
“你還不配讓我用卑鄙手段。”歐哲皓冷哼,能讓他使用陰招的人,就足以成爲他的強大對手,他可不認爲眼前這男人能達到這種高度。
“那就好,我相信公平競爭,我不會輸給你的。”宮銘暗哼。
現在的條件對他有利,歐哲皓已經結婚了,藍心悅早已經不記得他們的過去,反而還認爲他是已婚的登徒浪子,而自己還掛着一個臨時男朋友的名號,足以可以讓他有很多機會打擊到他。
哼,他一定要讓這個驕傲的男人遭遇到最嚴重的挫折。
回去的路上,藍心悅始終心神不寧,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很是在意。
藍心悅側頭看着宮銘,他正開着車,神色間看似很平靜。
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
想着自己差一點被已婚男人欺騙,還好宮銘提醒了她。
“今天,謝謝你。”藍心悅誠懇地說。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你再被他欺騙。”宮銘沒怎麼思考,就脫口而出了。
藍心悅疑惑的皺眉:“再?”
宮銘立即解釋:“我的意思是,像歐哲皓這樣有錢又有魅力,掩飾自己的已婚身份,欺騙女孩子是常有的事,你以後要注意提防他。”
“我會的。”藍心悅點點頭。
不過她並不認爲,今天她這麼徹底的拒絕了歐哲皓之後,他們之間以後還會有什麼交集。
不管怎樣,以後她一定會跟他劃清界線的。
沒想到第二天上班,藍心悅就收到了一個驚喜。
她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大束的玫瑰花,還有甜點蛋糕。
“苗阿妹,最近是不是有人追你啊?”藍心悅旁邊的同事笑着打趣她。
藍心悅疑惑的翻看玫瑰花裡夾的小卡片,當看到落款是歐哲皓的名字的時候,她忍不住一怔。
竟然是他?這個男人怎麼陰魂不散?
他都有老婆了,還來糾纏她?
藍心悅當即決定把玫瑰花扔進垃圾桶裡,但玫瑰花太大了,扔不進去,她只好等下班了以後再帶下樓扔掉。
而隨着玫瑰花一起送來的蛋糕,反正她也不想吃了,不如送給同事吃好了。
“你們誰喜歡吃蛋糕的,送給你們吃了!”藍心悅大方的說。
“哇——苗阿妹,你太好了,這是我最愛吃的那家貴的要命的蛋糕店裡的蛋糕呢!”其中一個女同事說道。
“這是我愛吃的蛋糕,天哪,阿妹,我簡直愛死你啦!”另一個同事驚喜地說道。
很快同事們就將這個蛋糕分吃了。
整個辦公室洋溢着歡聲笑語。
正在此時——
“阿妹——”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門口處傳來。
所有的歡聲笑語陡然停止,所有人都朝那個聲音的方向看去。
瞬間,辦公室中響起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只見身穿一襲黑的歐哲皓負手而站,姿態優雅、冷峻狂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