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s集團大樓裡,自從出了“罷免公關部經理徐珊珊職務的公告”,立即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公司到處可以聽見議論紛紛。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等着看笑話的,時不時可以聽到一些人議論。
“唉呀,你說徐珊珊當初如此囂張跋扈的,知道她自己會有今天這麼一遭不,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女A嘰嘰喳喳的,一臉的幸災樂禍。
“就是,那麼大個年紀,都成黃金剩女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仗着自己是公關部經理,到處勾搭男人,這次只怕要滾出公司了,也是活該!”女B明顯亦是挖苦的樣子。
“不過你們說,她到底是得罪誰了?她不是老員工了嗎?之前還一直仗勢欺人,現在怎麼說滾蛋就要她滾蛋了?”其他人混入其中,不免更是好奇心甚起,只怕這個纔是她們最想知道的。
“誰曉得呀,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大家不免更是嘻嘻哈哈地打趣着。
現在恐怕最爲惶恐不安的,正是辦公室內的徐珊珊,她怎麼都沒想到歐哲皓會如此對待她,這不是讓她名譽掃地了。
她一連打了數通電話都沒人接通,簡直急得直跳腳。
出去又怕人恥笑,只能一直將自己困在辦公室內不出去。
直到她的手機終於響起,一看是她一直心心念唸的人打來了。
還沒容得她開口哭訴:總裁,這是爲什麼呀? wωω .тTk an .¢○
那頭男人冰冷的聲音直接壓了過來:“你上來!”
隨即她再對着電話那頭,想哀怨幾聲都無濟於事了,因爲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徐珊珊無奈只能躲躲閃閃出了辦公室,直達樓上。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事,不免都是一臉鄙夷的看着她,她這會才知道什麼叫被人摔在地上,是個人都可以吐你一臉的口水。
到了辦公室門口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徐珊珊有過猶豫不決。
只是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這些年自己在公司裡任勞任怨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總裁一定看得到。他不會真的趕自己走的,只要向他哭訴讓自己留下來,他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幾番掙扎之下她立馬又有了勇氣了,深深吐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而推門而入。
一進門,徐珊珊立馬端正好自己的姿態,見坐在那的男人微側着身子,擡頭仰視着他,臉上面無表情。
可是周身的氣場強大,雖俊美無邪令她心神盪漾,卻唯有透着與身俱來的那種冷漠與疏離。
連帶着她那顆火熱的心,亦漸漸冷卻下來。
“總裁,你爲什麼要罷免我,我到底是哪裡工作有疏漏了?”
徐珊珊見歐哲皓那般陰晴不定地掃視着她,實在讓人膽戰心驚,既然他不出聲不如她先聲奪人以爭取更多的機會。
“你自己哪裡做錯了,你不知道?”歐哲皓微眯了下狹長的眸子,輕嗤出了聲,那滿眼的不屑生生刺痛了她的雙目。
加上剛剛在公司所遭受的非議,徐珊珊禁不住流下了滾燙的淚水,眨了眨眸子,表現的真的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輕輕地啓脣:“總裁,我真的不知道呀。這些年來我一直勤勤懇懇的,一直在做好本分的工作!”
還不忘抹了抹淚水,用飽含淚水的樣子含情脈脈地凝視着眼前的男人。
“我最討厭女人哭,你還故意哭的這麼悽慘想給誰看!”
歐哲皓蹙着劍眉,見她故意扮可憐,實屬可惡至極,聽着她那斷斷續續的抽氣聲心中覺得甚是厭惡。
徐珊珊一時被說的,死死捂住了嘴巴,想哭又必須強忍着。
心中一時很駭然:總裁今天是怎麼了?態度這麼惡劣,難不成是爲了藍心悅那個女人來興師問罪的?
不會的,那個藍心悅本就是一個婊子,居然不要臉的跟葉大小姐搶男人,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再說了,真正的幕後主使也不是她,歐哲皓要興師問罪,也應該去問葉一萱啊,她不過是個幫兇而已,至於要把她趕出公司這麼嚴厲嗎?
徐珊珊拼命深呼吸,試圖穩住心緒,儘量不再掉眼淚。
“總裁,你可不可以收回成命,就說是一個誤會,要不然就說是張恆誤報了好不?我以後一定會更努力爲公司做事,所以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
徐珊珊混亂的思緒裡立馬開始有了一番新的主意,她好不容易在這家公司做到經理的職位,憑什麼要放手。
而且如今藍心悅被曝出跟自己的哥哥有一腿,歐哲皓肯定會嫌棄她,只要她留下來就還有機會的!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如此虛僞的你也算一個極品,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老家!至於工資去財務部那結算清楚,當然我會格外補償一份給你,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歐哲皓黑眸一縮,快速說完已經懶得再搭理她了,更是不想再看到她這張臉龐。
“不……總裁,我不走!”徐珊珊一聽他這冷冰冰的語氣,顯然不是開玩笑,不免慌了急着想近身過去,試圖拉扯也好,哭求也罷,只要還留她下來。
她不要回去,好不容易混的這麼風生水起的,回到老家那算什麼樣子,要被人笑話死。
“你再敢往前一步,現在我看到你這副臉孔就覺得噁心,別怪我不留情面,至此以後別再踏入s市一步。”
歐哲皓陰沉着俊臉,沉如幽潭的眸子就那般絕情地斜了她一眼,說出口的話更是讓她心神俱滅。
她止不住踉蹌了幾步,差點失落到摔倒。
老家與s市離着十萬八千里之遙,他這話裡的深意豈不是暗指在今後漫長的歲月裡,她再也無緣看他一眼。
這讓她暗戀了他這麼多年的一番心血,如何才能排解相思之苦,這比一刀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不,總裁,我不走,你不要趕我走!”徐珊珊無力趴在地,雙手緊攀在桌沿上,卻如何再也不敢近他的身,只顧嚎啕大哭起來。
“不想走是吧?除非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說不定我還能改變主意。”歐哲皓深邃的目光微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怒自威,淡漠而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