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噴灑出來的氣息拂過她的頸脖,癢癢的。溫寧馨害羞的掙了掙,側過頭避開譚墨池薄脣有意無意的觸碰着她的耳垂。
像夫妻相處了大半月,他們越來越親暱了,而他像冷夜初粘着夏晨雪一樣,粘着她不放,每次他們獨處的時候,他像粘皮糖黏着她不放,膩歪得很,怎麼甩都甩不開。
“你放手啦,這樣很熱。”
書房裡的空調沒有開到很低,大熱天的,兩個人粘粘糊糊抱在一起,沒一會就熱出汗了。
她掙了掙,他抱緊着她怎麼也不放手,隨後在她轉頭瞪着他時,他趁機低頭噙住她的嘴脣,伸出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一探到底。
令人臉紅心跳加速的吻長達十分鐘才結束,她被吻得俏豔滿是風情,兩眼流轉着瀲灩媚色,令人不由被她嬌媚的樣子撩起了心神,心神盪漾的忍不住低頭再吻一次。
什麼煩惱在這一刻統統拋開,溫寧馨揪緊着譚墨池的衣襟,微仰着頭承受着他深情脈脈的吻。
靠在他懷裡喘了一會氣,溫寧馨開口,聲音熱吻後變得有些沙啞,“書不搬了,可是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我的衣服,還有楠楠可可和衣服和玩具,這樣收拾下來,車子應該塞不了那麼多行李。”
說到衣服,譚墨池眼眸一凝,那些衣服不是童夜白碰過就是有可能是他買的,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穿着別的男人碰過的衣服,一張俊臉頓時冷沉下來。
伸手撫着她的秀髮,低頭在她秀髮上吻了吻,“衣服還有那些不重要的東西都不用收拾了,家裡都有,你以前穿的衣服都還在,還有這幾年每一季最新款的衣服我都買一套,整個儲衣間的春夏秋冬的衣服足以讓你每天換一件,穿到明年年底。”
溫寧馨一愣,沒有想到譚墨池這麼土豪,她不在這幾年他都還爲她添加衣服,明知道她死了。
“那時候我都死了,你怎麼還給我添加衣服?不是白白浪費錢?”她擡起頭有些不解的問他。
譚墨池抿脣一笑,“我每次想你的時候就去給你挑選衣服,想着如果你在的話,穿上我爲你挑選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溫寧馨心裡一抽,滿滿的感動,她不知道他在她不在這些年都是怎麼過的,想她的時候就給她買衣服,自我折磨的想着她如果還活着會不會穿上這些衣服。
“你怎麼那麼傻。”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她擡手撫着他的臉,爲他的傻而感動不已。
伸手握住她撫着他的臉的手,他嘴角微微翹起,笑意加深,星眸璀璨耀眼,“我不傻,我不是等到你了嗎?所以這一切都值得。”
她吸了下鼻子,揚起下巴,微嘟起嘴脣在他下巴親了一下,耍賴的說:“你就是傻,傻得不能再傻了。”
明膽都認爲她死了,卻還一直守着她四年沒有結婚,在她回來後,她失憶了,一點都不記得他了,傷害他無數次,他依然像個傻子一樣,不放棄她。
這世人有哪個男人在被同一個女人傷害了無數次,遍體鱗傷,卻依然深愛着那個女人,死死的抓着不放。
所以,不是傻子,還是能是什麼。
可是,這樣的傻子她愛,很愛很愛,想要他一輩子犯傻的愛着她。
下巴往下一低,他順勢的咬着她的嘴脣,低低的笑着:“好好好,我是傻子,傻得不能再傻,那像愛我這樣死性不改,只對一人執着犯傻的傻子嗎?”
“愛,很愛很愛,並且巴不得。”她嘟嘴在他脣上啾了一下,仰頭嘿嘿笑了。
望着溫寧馨嬌美的笑,譚墨池眼眸倏時暗了下來,手臂勒緊着她的腰,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不由自覺的往上游移,好聽的嗓子變得沙啞磁性,“我也是。
”
好想好想狠狠的疼愛你。
溫寧馨看着譚墨池看她的眼神變了,頓時知道這傢伙被她撩情動了,遊移的手掌每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撩動得她忍不住爲之顫粟。
她突然也好渴望怎麼辦?
不行不行,現在場合不對,門沒有鎖,要是孩子突然跑進來,那不是……
溫寧馨忍着被譚墨池撩起的躁動,連忙把手往後伸抓住譚墨池不安分的手,急急的說:“我的衣服不收拾可以,但孩子的衣服要收拾收拾,景瀾山那裡應該沒有備孩子的衣服是吧。”
譚墨池很財大氣粗的說:“這個不需要擔心,衣服重新買。”
他纔不要他的老婆孩子穿着被季晏碰過的衣服。
他沒有因爲她握住手而停止在她後背作亂,食指和拇指已經隔着衣服角開胸衣釦子,微暗的眸子垂下放在她豐滿的胸脯上。
第二次生子,讓她那裡又大了一圈。喉結滾動了下,他已經連續好幾次感受着那兒的美妙,柔軟充滿彈性。
每一次的感受真讓人血脈噴張,真叫人愛不捨手。
溫寧馨轉移話題顯然不成功,說話間,胸衣釦子被解開,抵着他的胸脯被他的眼睛吃豆腐,看得她臉紅得快冒煙了。
他的目光太放肆了,像是要剝光她的衣服,看她所有的美好。
隨着這幾天被譚墨池撩動,溫寧馨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破底線,如果不是因爲照顧楠楠,也許她早就被他撲倒拆吃入腹了。
怕再這樣下去,他真的不顧場合化身爲狼,將她在書房裡吃了。抽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連忙說道:“別,你別這樣看我,快幫忙收拾東西,孩子還在外面等我們。”
說到孩子,譚墨池燒得越來越旺的躁火頓時降溫了,看着敞開的門,看着書房除一張半人高的桌子,沒有其他可以躺的位子,譚墨池身上的熱氣又降了下來。
場合不對,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成。
可是,某處已經頂帳蓬了,蓄勢待發,譚墨池定定地看着溫寧馨,眸裡說不出的幽怨。
溫寧馨被譚墨池幽怨的眼神看得打了個怵,感覺他不再緊勒着她的腰,連忙推開他,站起身乾巴巴的說:“我、我去幫孩子收拾行李。”
看着她離開,再看看腹下頂帳蓬,譚墨池扶額無奈的苦笑。
某物再得不到舒解,真的要陽萎了。還好晚到回家,就能名正言順的將她壓倒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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