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腰肉被掐了一下,敏感的夏心憶忍不住嚶嚀了一聲,下一瞬,緊閉的嘴巴被強勢的撬開。
夏心憶甚至還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人已經被譚墨池推倒躺在沙發上。嘴巴被侵佔,腿被他壓制動彈不得,手臂緊箍着她的腰肢,令她全身緊緊貼着他……
夏心憶眼睛瞪着老大,掙扎,扭動,反抗,可不管她做任何的掙扎,都無法逃避,甚至無意間在撩動着他的情動。
譚墨池如狼一般吻着夏心憶,吞噬着她嘴裡的甜美,吮吸、啃咬,舌兇狠的掃蕩着她整個口腔。
夏心憶只覺得不僅嘴脣被廝磨得又疼又麻,就連被掠奪得所剩無幾,她的掙扎只是貓兒撓癢似的,軟噠噠,一點勁兒都沒有,神色渙散,她的掙扎變得越來越軟,身體似乎很熟悉他一般,軟癱在他懷裡,隨他爲所欲爲。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就在夏心憶被吻得快窒息的時候,那兇狠霸道吻着她的男人才捨得放開。
嘴脣被蹂躪得像豬腸子似的,她揪緊着他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氣,將肺裡缺失的氧氣補回來。
男人像是計算好了時間,在她恢復了正常心跳,平穩的呼吸,緊密而來的吻又落了下來。
一如之前的兇狠霸道,她無力的承受着他似要將她拆吃入腹的吻,不停的輾轉,廝磨,掠奪她的吸呼,擊潰她所有設防,拉着她一起沉淪在他的吻中。
許久許久,衣服不知不覺中被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當夏心憶恍然發覺的時候,她幾乎不着寸縷,身上僅僅可憐的兩件薄薄的小衣物。
只要他用力一扯,那小衣物會瞬間變成了碎片。
夏心憶迷濛的眼睛徹底清明,瞪大着眼睛,瞪着譚墨池,隨即,幾近力竭的尖叫:“譚墨池,你無恥。”
她的尖叫聲隨着她的巴掌,狠狠地甩在譚墨池的臉上。
這一巴掌,將譚墨池從灼熱的情動中打醒,然而,他灼灼的目光仍落在夏心憶那光潔柔膩的身體上。
過去了四年,她仍是那麼的柔軟,仍是那麼的讓他瘋狂。
夏心憶這一巴掌極狠,深紅色的巴掌印印在譚墨池的臉上,俊臉甚至被夏心憶的指甲抓出了一道傷痕。
他俊臉微微有些扭曲,可見這一巴掌有多狠,有多重。
可不管臉有多疼,他灼熱的目光一刻都不離她半分,眼底縱出的火熱似要將夏心憶燃燒起來。
夏心憶怒火中燒,狠狠地推開譚墨池,手忙腳亂的連忙彎身抓起扔在地上的睡裙。
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她彷彿跟着快燒了起來,引起了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反應,她害怕,她害怕這種令人十分羞恥的反應。
睡衣還未穿上去,手腕被抓住,夏心憶側頭看着譚墨池用固執切意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她要承認,承認她不反感他,承認着她被他吻誘得不能自己……
這讓夏心憶瞬間產生羞恥感,一種自我厭惡的羞恥感……
她是童夜白的妻子,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沉淪在別的男人的吻裡,甚至、甚至有一瞬不惜一切的沉淪下去。
“譚墨池,你無恥下流,卑鄙無恥,放開我,放開我。”
夏心憶使勁的掙扎,一股憤怒涌入胸腔,讓她幾乎怨恨地瞪着譚墨池。
譚墨池被夏心憶眼底的恨意刺得心一痛,不由放開了夏心憶的手腕,連坐了幾個小時飛機,他在飛機上腦子裡不停的想着離得越來越近的夏心憶,一下飛機就馬上來到她的家門口。
當按下門鈴,看着她打開門那一刻,才兩天不見她,卻已經思念如狂,那瘋狂的思念擊潰了他所有理智,只想用吻感受着她還活着,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而接下來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手一得自由,夏心憶連忙把睡衣穿回去,等自己不再衣不蔽體的時候,她又擡起手,準備一巴掌甩過去。
巴掌沒有落下,手腕再次被譚墨池握住,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要透過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心底內處。
夏心憶心裡莫名一緊,這樣痛苦又忍耐着的譚墨池,令她的心莫名疼痛了起來。
但也只是一瞬間,譚墨池今晚所做所爲已經完全觸碰她的底線,她只覺得自己被侮辱被侵犯。
她掙扎着,想要抽回手,可怎麼掙扎都無果,無奈她只能狠狠地剜着譚墨池,恨恨地說:“譚墨池,你混蛋,放開我,放開我,你聽見沒有?你知道你的行爲有多卑鄙無恥?混蛋混蛋,我說了我不是溫寧馨,爲什麼一直要纏着我,甚至……甚至這樣侮辱我,譚墨池,我不是溫寧馨,更不是溫寧馨的替身,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混蛋,放開我……滾,給我滾出去……”
說到最後,夏心憶落下眼淚,恨恨地瞪着譚墨池。
譚墨池放開夏心憶的手,望着她的眼神滿是深意,他抿了抿脣,任由着夏心憶發泄的罵他,讓她出掉憋在心口的惡氣。
“譚墨池,我恨你,別再讓我看到你,我不是溫寧馨,永遠都不是,你給我滾,滾滾滾。”她指着門口,恨不得譚墨池立馬消失在她眼前。
譚墨池眼底一個緊縮,他猛地抓住夏心憶的肩膀,啓脣幾近堅定地說:“我不會現在滾,我過來只想證明一件事,等我證明了,我馬上離開。”
夏心憶微愣了一下,看着譚墨池深邃的眼眸,她心底倏時泛起一股危險,譚墨池想要證明什麼?
他要做什麼?
本能的感到危險,夏心憶連忙雙手抵在譚墨池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然而她還沒使上勁,整個人又被他推倒在沙發上,雙手被鉗制在頭頂上,雙/腿被曲起壓住,背後靠在沙發背上,以一種半蹲的姿勢被壓制得死死,就在她以爲他又想強吻她,剝開她的衣服時,她底下一涼,小可愛成了碎片……
恐怖感在心底泛涼,夏心憶使勁的掙扎,拼命的尖叫着:“譚墨池,你想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他的腿壓制住她不停掙扎的腿,一手掀起裙子,往下面看。
他說:“我只想證明你就是寧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