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聞初雪兩手被黑衣人架起拖走,她驚恐的使勁掙扎着,扭頭害怕的求助席顏羽,”顏羽,救我,救我。“
席顏羽沒有料到黑衣人二話不說挾人就走,他瞳孔倏然一縮,大步衝上前要求聞初雪,卻被另外幾個黑衣仙制止。
席顏羽憤怒地低吼:“放開我,是誰指使你們過來抓人……,我要報警。”
領頭的黑衣人瞥了席顏羽一眼,嗤笑了一聲:“你想報警儘管去報。”
領頭黑衣人頗爲深意地對席顏羽笑了笑,丟下一句話,“真是夠蠢了,被一個女人玩弄於手掌之中,還卻把她當成寶護着。”說完,黑衣人轉身帶着下屬離開了。
“顏羽,顏羽,救我……”
聞初雪求救聲慢慢消失在諾大的客廳裡。
雙手一得自由的席顏羽奔到門口,看着聞初雪被強制塞進車裡,幾輛黑色改裝車幾乎同一時間起動,飛快的消失在席顏羽的視野裡。
席顏羽臉色黑沉,立即動身上了車,跟在黑衣人的身後。
路上,席顏羽追着黑衣人的車,思緒忍不住飄在那個黑衣人臨走說的那句話,他眉頭蹙緊,想着黑衣人爲什麼罵他蠢?
太陽已經緩緩下山了,天邊染上了一片紅霞,車子駛上山坡,車內的聞初雪一再掙扎怒罵,嫌棄她不安分的黑衣人直接拿起不知道是誰丟在車內的臭襪子,一隻塞進聞初雪的嘴巴里,另一隻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那隻臭襪子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了,臭氣熏天,臭襪子剛塞進聞初雪嘴巴里,就把她薰得直翻白眼,噁心得想吐都吐不出來。
老大粗一直受極致嚴酷特訓的黑衣人可沒有什麼憐惜之心,即便聞初雪被臭襪子薰得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可落在黑衣人的眼裡,他們只覺得厭煩,還兩個受不了凶神惡兒煞瞪着聞初雪威脅,“哭什麼哭,再哭我就讓你喝洗腳水。 ”
黑衣人威脅人,某些方面挺可愛的。
聞初雪頓時被嚇住了,驚恐萬扮的縮在角落裡,使勁地把眼淚憋了回去。
縮在角落裡,聞初雪忍不住害怕得瑟瑟發抖,惶恐萬分。從黑衣人衝進門那一刻,她就有不好的預感,再從黑衣人不由分說就把她帶走時,她就知道她所做的事情暴露了。
爲什麼,爲什麼她做好了萬全之刺,明明沒有什麼紕漏,爲什麼還被譚墨池查出來,想到譚墨池對待敵人的手段,聞初雪驚恐得恨不得推開車門跳車。
她寧願跳車被摔個半死,也不想面對譚墨池。
可不管聞初雪內心怎麼害怕,她最終被黑衣人押進景瀾山的地下室。
幽暗的地下室裡,猶如冰冷陰森的牢房一樣,諾大空曠,沒有任何的擺設,只有左手邊一張黑色真皮的沙發。
而沙發上正坐着仿若帝王的譚墨池,他俊美冷酷的臉龐隱在灰暗中,看着聞初雪押了過來,推倒在地上。
聞初雪手肘撞在地上,痛得她噝了一聲,倒抽了一口氣。
嘴裡的臭襪子被拔出來,滿嘴的臭襪味,臭得聞初雪恨不得馬上奔去嗽口,她忍着痛擡頭懼怕地望着譚墨池,聲音微微顫抖着,“譚墨池,我、我沒有得罪你,你爲什麼抓我?”
譚墨池眉頭一挑,冷笑,“裝傻?”
灰暗中,聞初雪能感受到譚墨池冰冷可怕的眼神,她渾身忍不住發抖了起來,心裡抑不住的後悔,後悔自己操之過急,忘了譚墨池龐大的勢力,即便她手段做得再怎麼完美,還是逃不過譚墨池天羅地網。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私自綁架人是犯法的。”
譚墨池眼底閃過厭惡,譏笑,“犯法?是你犯法還是我犯法?”
聞初雪心裡早已驚懼萬分,面上卻佯裝鎮定。
“我我……”
譚墨池拿着一疊照片扔在聞初雪的臉上,森冷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聞初雪,這些照片足以讓你坐牢幾年。”
聞初雪臉一痛,慌忙低頭看散落在地上的照片,臉色倏然蒼白,驚怕的渾身發軟。
“你你……”
每一張照片上,都有聞初雪和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赫然是綁架溫寧馨的小混混。
聞初雪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她選最爲偏僻的地方,居然隱藏着監控。
每一張照片都足以定下她的罪。
聞初雪臉如喪考妣,張了張嘴還想狡辯,可觸到譚墨池似笑非笑陰沉的笑,她嚇得害怕閉嘴了。
再狡辯也只會更惹怒譚墨池。
譚墨池把弄手上的飛鏢,神情冷峻,“聞初雪,知道我爲什麼不直接把你送進監牢?”
聞初雪一愣,隨即脫口問道:“爲什麼?”
譚墨池彎身,雙手撐在兩腿上,手一轉,飛鏢騰空旋轉,他他兩手指夾住飛鏢柄手,再緩緩瞥了聞初雪道:“日記本。”
聞初雪臉色大變,心中大駭,她知道譚墨池神通廣大,整個a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萬萬沒有想到他隻手遮天的地步。
明明她的非常小心,甚至轉換了幾個人的手才讓快遞公司寄到譚墨池的辦公室裡。
爲什麼她做得天衣無縫,還是被譚墨池查了出來。
聞初雪面色頹然蒼白,她咬牙恨恨的道:“譚墨池,你贏了。”
譚墨池繼續玩着手上的飛鏢,十分有耐心地道:“日記本你藏哪了?”
“沒有日記本。”聞初雪咬牙否認。
一道銀光忽然從聞初雪臉側飛過,聞初雪渾身一抖,嚇得臉白裡透青。
灰暗中,譚墨池臉上的神情恍若可怖的活閻王,森冷陰沉,“聞初雪,我耐性有限,再給我裝傻,接下來這一鏢不是輕輕劃過你的臉,如果你想找死的話,我絕對成全你。”
聞初雪怕了,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她死死咬着下脣,脣上咬出了血也不能抑制她內心的恐懼。
她怕死,怕極了,這一刻,她無比地清楚在譚墨池的眼裡,她的命就像捏死一隻螻蟻那麼輕而易舉。
她怕譚墨池殺她,但她更明白絕不能把日記本藏在哪兒告訴譚墨池,在譚墨池知道日記本藏在哪那一刻,就是她的死期。
如今日記本是她的保命符,也是她的殺手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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