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拉下她的手,“辛欣,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我當然能聽到,”辛欣一臉明媚的笑意,隨即又垮了下來,單手抓住他的,“告訴你,這次被我抓住了你休想再逃,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任遠,“……”
抽了抽自己的手,發現被她抓的死死的,任遠耐心的哄着,“辛欣別鬧,快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我沒鬧!”辛欣抓着他的手放在臉前,隨即是滾燙的淚水涌出,“你知道我回來的每一天有多想你嗎?我拼命的忍住想要聯繫你的想法,就怕自己一聽到你的聲音會放棄學業跑回去找你,這一年多裡我一直用學習麻醉着自己,只要一空下來就會想你,可是……”
眼淚不停的流出,她抽了抽繼續道,“可是我知道你從來都不會想我,每次夢到你你就會化作泡沫消失不見,這次我不會再讓你不見了。”
任遠睨着滿是淚痕的臉,心裡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樣,卡的他連呼吸都賭了起來。
想一個人的滋味他知道,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
擡起另一隻手替她擦了擦淚水,聲音低低沉沉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乖,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好嗎?”
“我不要!”辛欣猛地搖着頭,“我知道等我一睡醒了你又會消失在我的夢中,我不要走我也不要醒。”
任遠,“……”
看着她梨花帶雨的臉,心裡的某根神經被觸動了下,“乖,我保證等你醒了我還在。”
“我不要,你每次都這麼說…”女孩抽噎着“可是一眨眼你就不見了。”
任遠,“……”
敢情她還在夢中,根本就沒醒?
女孩忽的起身一把摟住了他,任遠一個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滿懷,一時沒穩住帶着人直接跌睡在大牀上。
接着他就感覺到一片柔軟的脣貼在他的脣上,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毫無章法的亂親着。
任遠抿着脣想要將人從身上拉開,可是此時的辛欣力氣大的嚇人,縱使他一個男人拉了好幾下也沒拉動。
無奈之下他只好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一邊躲着她的吻,一邊去扯脖子上的手臂。
醉酒中的人哪是這麼輕易的對付的,特別是一個沒酒品的醉鬼,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不敢做的。
辛欣用力的勾着他的脖子,仰着臉去吻他,也不管吻不吻的到,反正她就是要吻他。
兩人你追我躲,最後辛欣似乎是被惹毛了,張口對着他的胸口咬了上去,而又好巧不巧的咬在了其中的一個小紅點上。
身上除了一點疼之外,一種酥麻的電流感竄過全身最後集中到神經的末梢。
任遠悶哼一聲,一時僵住又被她吻了個正着。
一個喝了酒,還有過性/經歷的男人哪裡經得住她這樣的撩撥。
但是之前犯的錯歷歷在目,就是因爲他喝了酒纔會和夏優美滾了牀單失去蘇黎。
他已經不是一個乾淨得男人,不能在她不清醒的時候毀了她的清白。
保持着最後的理智將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