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說的這些都是對我有好處的,”龍景溪十分的不解,“萬一是我達不到你的要求呢?你還要跟我試着交往?”
霍啓延抽回被她攥住的手,嘴角挽上一抹自嘲的笑,“我以前好像說到我這個人是個掃把星,你條件那麼優秀我也沒有拒絕的資格,只要你喜歡,你高興我都隨你。”
男人的話說的看似隨意,可龍景溪聽的心裡像是被針尖扎一樣難受,是那種流不出血的悶疼。
就因爲小時候的童言童語讓他到了如今的地位上還這麼自卑,有時候她覺得這個男人傻的讓人心疼。
比如現在,她就是想抱抱他,告訴他以後她都會陪他,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排斥他她也不會,她要永遠守在他身邊,做那個陪他到白頭的人。
站起身繞過桌子,龍景溪兩步立到他的身邊,伸出自己纖細的手臂擁着他,低低悶悶的道,“你不要這樣說,事實上你比我優秀,甚至比所有的男人都優秀,什麼掃把星不掃把星的在我這根本不存在,我不信這些,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說,你只要努力的把你那份感情給我就行了。”
霍啓延剛被她抱住的時候全身都僵硬着,但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還有她軟心的話語整個人都跟着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除了媽媽她是第一個靠他這麼近的人,願意主動抱他,不嫌棄他的卑憐的過去。
握住筷子的手用力的攥了又攥,最終還是環上了她的腰將手臂收緊,“我會努力做到你想要的,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
現在就說回以同等的感情太假,他願意用時間去證明他的不辜負。
手指穿插在男人的短髮,龍景溪揚起了她此生最幸福的笑,她很慶幸自己的死皮賴臉。
霍啓延微微鬆開了手,仰着頭對她一笑,“好了,我們先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好。”龍景溪笑的眉眼彎彎,垂眸瞅着眼前的俊臉,低頭快速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下,這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享用午餐。
雖然確實有那麼點涼了,但是比以往內一頓吃的都香。
……
傅家。
傅霜霜從餐館回去就躺在了沙發裡不想動,一動就噁心。
南宮跟在一邊急的的團團轉,“霜霜,你中午一口飯都沒吃,這樣身體肯定吃不消的,你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這就去讓人做去。”
傅霜霜單手支着腦袋合着眼皮,聞言很煩躁的睜開了眼,“我不想吃,我也不餓,你沒事快忙你的去吧,我睡一會兒再吃。”
這種滋味真的很難受,每天都跟睡不醒似的,特別噁心的時候就像暈車時想吐吐不出來,不吐胃裡又翻江倒海的。
南宮昱還想說什麼,看着她泛白的臉終究還是噤了聲,她現在所受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到現在他才明白左翼辰說再也不讓蘇黎懷孕了的心情。
他也不會讓她再受這樣的罪了。
他們的婚禮就在下個月,不知道到時候她的狀態能好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