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一旦愛上了,總體有患得患失的感覺。
上午那會兒他一直覺得她是在乎他的,喜歡他的,可是下午她冷冰冰的樣子,好像對他又很無所謂,真讓人看不透。
兩人正你一杯我一杯喝着酒的瞬間,一個貴婦領着一個女孩朝他們走了過來。
婦人不用說就是對面那個男人的媽媽,南宮昱頷了頷首禮貌的叫了聲,“鄭伯母。”
婦人見是南宮昱也客客氣氣的寒暄着,“昱少竟然也來賞光了,真是稀客。”
南宮昱笑了笑,順便掃了一眼她身邊的女孩,“伯母客氣了,鄭愷是我的好哥們,他邀請我自然會來。”
對面的鄭愷從兩人來了後連眼皮都沒擡一下,他知道他母親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今晚要介紹給他的,而且她都去過他家好幾次了。
鄭夫人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女孩,“可兒,今晚你是小愷的女伴,等會開場舞由你們來領。”
被叫做可兒的女孩委婉一笑,“知道了阿姨。”
“那好,你們年輕人聊,我去招待別的客人。”
鄭夫人走後剩下三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女孩也沒有上杆子的往鄭愷身邊湊,走到旁邊一個單獨的位子坐了下來,慢悠悠的喝着果汁。
鄭愷和南宮昱又喝了幾杯後女孩仍舊淡定的坐在那裡,好像眼前的人跟她毫無關係一樣。
“喂!”鄭愷朝她揚了揚酒杯,“我媽不是讓你來陪我的嗎,你坐那麼遠幹什麼,玩欲擒故縱?”
女孩擡了擡眼皮,不急不緩的應了句,“你自己不是喝的挺好的嘛,我們又不熟,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鄭愷,“……”
剛纔在他媽媽面前不還是一副小綿陽的樣子嗎,怎麼一轉眼就變成刺蝟了。
南宮昱看了看兩人笑着起身,“我去個洗手間,失陪一下。”
南宮昱走後鄭愷挪了挪位置,坐在女孩的對面仔細的端倪着眼前的人。
女孩任他打量,垂着眼皮當做沒看見。
他的花名可是圈兒裡出了名的,不就是因爲自己是個拖油瓶才被塞到這裡的嗎。
“你叫什麼名字?”鄭愷好奇的問了句。
“許可。”
“噗…”鄭愷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果然人如其名,都是這麼隨便。”
許可這才擡了擡眼看他,“彼此彼此吧,你不也挺隨便的嘛。”
“哦?我哪裡隨便了?”
許可扯着脣笑了笑,“非要問的這麼清楚不太好吧,畢竟你的隨便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鄭愷當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故意裝傻的問道,“我有什麼不光彩的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真的要聽啊?”許可下意識的朝着他的下身掃了眼,“聽說鄭大少因爲縱慾過度把腎給搞壞了,不知道治好了沒?”
鄭愷單手支着腦袋思考了半天,“治沒治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然待會兒你跟我試試?滿足你應給還是可以的。”
許可的臉微微燙了下,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還是算了吧,我今晚的任務只是陪你跳舞,試腎的話你還是找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