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勝轍無能爲力的聳了聳肩,“兒子被你逼走的那段時間你也知道,名義上是我重新接手,但是工作基本都是浩子在處理,翼辰上任這麼多年很多東西都變了,我已經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了,不服老都不行。”
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成了信息化,效率和傳播都能堪比光速,有很多事情他真得是愛莫能助。
左夫人輕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要把公司發展這麼大了,現在翼辰也不至於這麼累。”
“商場如戰場,”左勝轍望着玻璃窗外的暮色,緩緩地開口,“你停在原地只能被別人踩在頭頂上,或者直接死在別人的腳下,只有自己變得強大了才能在這個領域穩住腳跟,如果左氏不發展也許就沒有今天了,你讓翼辰有什麼資格站在南宮凌天女兒的身邊?”
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在指責左夫人過去所做的事情。
那時候的她不就是嫌棄蘇黎的身份配不上左家嗎,整出那麼多幺蛾子,換位想想,如果左家沒有今天的地位又怎能有資格攀上南宮家。
而且依左翼辰的性子他不可能低着頭舔着臉的去討好,去巴結,最終的結果還是苦了這兩個年輕人。
左夫人被戳中短處臉上不自在了起來,“我那不就是一時糊塗嘛,我都已經知道錯了,也在用行動彌補我對小黎的所作所爲,你怎麼還提呢?”
左勝轍收回視線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當時你早點知道錯的話我們的孫子現在都能到處跑了,也不知道當時中了什麼邪,非看上李家那個惡毒的丫頭。”
“她不是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了嗎,人多死了又提她幹什麼…”
………
“啊!!”
左夫人的話音剛落,一樓的主臥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除了寫作業的小萱和在書房辦公的左翼辰,所有的人都扔下手裡的東西不約而同的奔了過去。
左夫人衝過去一把擰開了房門,坐在大牀中間的蘇黎正用雙手抱着腦袋,小臉煞白,一雙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充滿了恐懼之色。
“小黎?!”左夫人喊了一聲立馬對身後的人說道,“快去書房叫少爺過來!”
蘇黎聽到有人叫她擡起臉看了看又縮了回去。
剛纔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李媛渾身是血的被鎖在一個地下室,她說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拜她所賜。
因爲她左翼辰找了一羣人先是毆打她,打完又輪.J,最後還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
她死的很冤,而且是被她的家人所殺,所以她現在索命來了,不但索大人的命,連孩子她也不會放過,她做不了母親,她也別想做。
夢真實的可怕,彷彿一切都真的發生過。
她不是慘死在牢裡的嗎?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惡多端。
是她找人綁架她,又找人把她和景田甜扔進海里,後來還設計慫恿她婆婆把她和翼辰的第一個孩子給害死了,她自己纔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爲什麼現在又把一切推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