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睡你跟誰睡?我們又不是沒睡過。”南宮昱只顧着擔心她會走,並沒有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多曖.昧。
傅霜霜嘴角抽了抽,“我當然是自己睡,別告訴我你的山莊裡沒有空餘的房間了。”
“有空餘的房間但是不適合你住,你剛退燒萬一半夜再燒起來怎麼辦?”南宮昱不放心的看着她,“就睡這裡,我看着你。”
傅霜霜抿了抿脣,“南宮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拗了?這裡就一張牀,難不成你睡地板?”
“我爲什麼要睡地板?”南宮昱望着她有些彆扭的小臉,突然明白過來,嘴角慢慢的揚起,“你是不是又怕自己半夜往我懷裡鑽,所以覺得不好意思?”
傅霜霜抽回自己的手臂臉頰泛上一絲紅,“誰要往你懷裡鑽,我是怕睡在這裡讓你手下的人誤會。”
“誤會就誤會,”南宮昱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早晚要睡在一起的。”
“你…”傅霜霜對他的無賴瞬間語塞,“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你跟賣石頭的撇清了不就是答應我了嗎。”
傅霜霜搓了搓堵得難受的鼻子,感覺被他氣得呼吸都不暢通了,“你想得真多!”
“我沒想啊,”南宮昱把死皮賴臉發揮到極致,“你答不答應的不重要,反正我就認爲你答應了,從今天晚上起你身上就貼上我南宮昱女朋友的標籤了。”
傅霜霜扶着腦袋感覺自己的感冒又加重了,被南宮昱氣得加重了。
跟他打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交道了,到今天晚上爲止她才知道他竟然這麼的…無賴!
爲了避免被他氣到吐血她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的好。
傅霜霜腳步剛動結果被旁邊的男人勾住腰直接跌坐在他的懷裡。
“都說了你剛退燒得需要人照顧,怎麼這麼不聽說?”南宮昱一邊說着擡手去試她的額,上面的溫度似乎又高了,嚇得他連忙將人抱起來就要回臥室。
傅霜霜不知道他又抽什麼風,使勁的掙開從他懷裡跳了下來,“你要幹什麼?!”
“你又要發燒了我抱你回去躺着,順便量量體溫。”
傅霜霜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面的熱度是情緒帶動的,她輸完液就吃藥怎麼可能還發燒。
“我不看見你溫度自然就會降下來。”
“你感冒又不是我引起的,”說到這南宮昱突然又想起來之前傅醫生打電話責備他,心裡頓時就涌起了委屈,“你手上的傷也是賣石頭的帶你打高爾夫傷的,先前傅叔叔打電話責備,我也替他把黑鍋背了,我還要怎樣做你才滿意?”
傅霜霜攤開掌心看了看,一個主刀的醫生最忌諱的就是把手弄傷了,她都能猜到她爸爸會怎樣責怪。
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會爲霍啓延背黑鍋。
擡眼看着眼前此刻有點陌生的男人,“你爲什麼不跟我爸說不關你的事?”
“說了又怎樣,你的手就能好起來了?”南宮昱皺眉看着她手裡的傷,“也有一半是我的責任,如果我能早點去高爾夫球場的話就能早點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