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霜悻悻的摸了摸臉,“對啊,都成終生頑疾了,也不知道遺傳了誰。”
反正他家老爹沒有這種過敏源。
南宮凌天動了動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因爲傅霜霜這個毛病遺傳了她那個難產過世的媽,只要一到春天桃花開的時候傅醫生基本不讓傅媽媽出門。
“你爸不是每年都給你配防過敏的藥嗎?又失效了?”
傅霜霜像是瀉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到蘇黎旁邊,瞅着南宮凌天癟癟嘴,“對啊,用一段時間就產生抗體了,正在研究新的藥物。”
蘇黎從看到傅霜霜的臉就震驚的瞪大了眼,等她坐下來時看的更清楚了,“霜霜姐,你這是對什麼過敏還是怎麼了?”
蘇黎的話剛落下旁邊的男人就伸手摟住她往自己那邊帶了帶。
傅霜霜見他的動作甩了一個很鄙視的眼神,“你看看你老公那防備的模樣,我只是對桃花過敏而已,又不是得了瘟疫,不傳染的。”
蘇黎掙了掙左翼辰摟在她腰間的手,回頭瞪了他一眼,轉臉又看向傅霜霜,“你從小就這樣?”
傅霜霜點了點頭。
“天吶,豈不是很受折磨?”
傅霜霜再次點頭。
南宮昱斜睨着一直點頭的人,平淡的開口,“她都被折磨慣了,你不必驚訝。”
傅霜霜沒好氣的白他,“你想被折磨還沒機會呢,哦,對了,你不是對麻醉過敏嗎,下次再哪裡受傷了記得用麻藥試試啊。”
南宮昱,“……”
這男人婆一肚子壞水。
就在幾人短時間的沉默中,管家從廚房急步的走了出來,
“老爺,晚餐都準備好了,是現在開始用餐嗎?”
南宮凌天點了點頭,“讓人把菜端餐廳去吧。”
管家朝衆人欠了欠身退回廚房。
南宮凌天又對幾個小輩招了招手,“去吃飯吧。”
蘇黎在左翼辰的攙扶下先站了起來,“我去洗個手,你們先去吧。”
自從懷了孕後在衛生方便她是小心加小心,不都說病從口入嗎,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沾染了什麼病菌。
“我也去。”傅霜霜也隨即應聲。
還不等她邁開腳步衣領就被人從身後拽住,隨後就是南宮昱賤賤的聲音,“看不見人家老公剛纔都很嫌棄你了,你去廚房洗。”
傅霜霜被衣服勒的難受擡腳就想踢向身後,南宮昱立時鬆了手往旁邊跳了一步。
“我說你這人……那個賣石頭的也不知道怎麼受得了你的!”
“要你管!”傅霜霜白她一眼扭頭就往廚房走。
南宮昱,“……”
他今天可一句都沒損她,她還不是那副死樣子。
最後起身的是南宮凌天,瞅一眼廚房開口道,“昱兒你去廚房幫傭人端菜。”
“我不去,”南宮昱想也不想的拒絕,“不是有人端嗎。”
“那你就去洗個手再去餐廳。”
“我從公司來之前已經洗過了。”
南宮凌天恨鐵不成鋼的踢他一腳,“那就再去洗一遍!”
南宮昱雖不明白爲什麼非要讓上廚房,但在自家老子的視線壓迫下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