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溪回國的消息沒有告訴任何人,每天都宅在外婆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同在一個城市的蘇黎也不知道她已經回了國(因爲龍景溪也不知道蘇黎在S市)。
這天清晨,龍景溪還在睡夢中牀頭的手機就叫喧了起來,龍景溪摸到手機連看都沒看直接接聽,
“誰啊?不知道打擾人家睡覺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嗎?!”
用過早餐的景田甜在丁浩的陪伴下行走在任家別墅裡的小花園。
白色的棉線帽將頭捂的嚴實,身上一件藕粉色中長款的羽絨服,腳蹬一雙平底雪地棉,從身後看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從側面就能看到她微往前彎的腰和隆起的小腹,
聽着電話裡龍景溪炸毛的聲音景田甜將手機從耳邊移了移,
“景溪姐是我啦,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景田甜撥出電話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時差這個問題。
龍景溪睜開眼適應了下光線纔看手機上顯示的名字,“田甜?你這個小財迷怎麼捨得給我打越洋電話啊?不心疼你的話費了?”
“爲了正事當然不心疼。”景田甜走到一個躺椅上就要坐下,丁浩眼疾手快的在上面鋪了一個毯子,“姐夫說你答應來當我的伴娘了,是真的嗎?”
龍景溪坐起身抻了個懶腰,“真的,婚禮的前一天保證出現在你面前。”
事實上她的年假也是左翼辰幫她爭取來的,這是她答應做伴娘的要求,要不然這會她說不定還在哪個國家拍戲呢,哪能這麼舒舒服服的每天睡到自然醒。
“太好了,”景田甜差點高興的歡呼,但一想到南宮昱的說的那些瞬間又蔫了下來,“你來不會身後跟着一大批粉絲和媒體的人吧?”
“你把心放到肚子裡,我怎麼可能搶了新娘子的風頭呢,我會悄悄的去,保證沒人會知道。對了…”龍景溪說着突然想到什麼,“我兒子現在有多大了,乖不乖?”
景田甜手下意識的摸着隆起的腹部,嘴角掛着幸福的微笑,周身散發出母性的光芒,“四個多月了,有時都能感覺他在動了。”
“真的嗎?”龍景溪深藍色的眼眸中泛着好奇,“等見了面一定要讓我摸摸。”
“噗…”景田甜噗嗤一笑,“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流/氓呢,這麼好奇你趕緊找個男人懷一個不就行了。”
“我上哪找去啊?”龍景溪對着窗戶上的玻璃撇了撇嘴,“找了一個人家不是不要我嗎,還變/態的要求我參加的他的婚禮,不過幸好沒讓我給蘇黎當伴娘,要不然用變/態都形容不了他。”
“你想懷姐夫的孩子估計這輩子是不可能了,”景田甜笑着道,“他對你還算好的,你知道他的伴郎是誰嗎?”
“任遠。”龍景溪想都不想的回答,他對那個男人太瞭解了。
“對啊,是不是比對你殘忍多了?”
“任遠答應他了?”
“嗯。”
“天吶!”龍景溪擡手扶額,“是左翼辰太殘忍還是任遠傻啊,他怎麼能答應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