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完結 千山萬水 小別勝新婚
剛想訓斥她,就發現她正在寫的東西竟然是程序,他雖然不太明白手機設計方面的技術問題,但是他能看懂,她是正在給TP5做升級,也就是那個GAME WORK。
心中一陣心疼,同時也涌起濃濃的感動,雖然他並不知道她在楓丹綠城的時候,葉痕沒收了她的紙筆,她一直在石頭上計算這些複雜的公式,但他知道,她一直在爲他努力着。
秋沫正專心致志的盯着電腦,忽然身體一個懸空,有人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一慌,手中的筆也掉在了地上,骨碌骨碌的滾到了桌子下面。
“我的筆。。。”她小聲說。
“筆有我重要嗎?嗯?”冷肖貼着她的耳邊軟磨廝語,溫熱的氣息呼在她柔嫩的脖頸間,產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滿的說:“人家還在工作。”
“我不準。”他霸道的宣佈:“你在我身邊只可以做兩件事,第一件是養好身體,第二件是好好的被我寵着。”
“真不講道理。”她嘟起嘴巴。
“你能奈我何?”他囂張一笑,不等她反駁便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她又驚又羞的用小拳頭捶着他的肩膀,可那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他毫不費力氣的將她壓到柔軟的大牀上,一遍遍的用力吻她,直吻得她意亂情迷,在他的懷裡做着無效的掙扎。
冷肖的腦袋裡此時突然想到了炎天洛的詛咒,丫的竟然咒秋沫一個月不回來,讓他做和尚,天知道他每天忍耐的有多辛苦,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不是夜夜笙歌,最起碼也要有正常的發泄,但自從要過她之後,別的女人,他全都性趣缺缺,不爲別的,只因別的女人不是她,誰也無法代替懷中這個寶貝。
大手不規矩的從睡衣下襬裡摸上來,夜晚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柔軟細滑,修長的手指漸漸加重了力道,掌心裡一片灼人的火熱,帶着慾望的氣息,秋沫似乎能聽見他喉嚨裡飢渴的聲音。
胸前突然的涼意讓她有些受驚的張開眼睛,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脫了個精光,他火熱的視線落在她瑩白的小臉上,充滿了慾望與佔有慾,她看見自己羞澀的面孔倒映在他閃亮的瞳孔裡,她的臉不受控制的嫣紅了起來,想要掩飾身上的羞處,可是手被他按在牀上,按得緊緊的。
“冷肖。。。”
“叫我具具。”他霸道的命令,他喜歡聽她這麼叫他,雖然幼稚的像是小孩子間的暱稱,可是這是他專屬的稱號。
秋沫輕喃:“具具。”
他笑起來,以一種魅惑衆生的姿態,英俊的輪廓在月光的襯托下像是完美的雕像,他微微直起身子,然後在她羞怯的注視下解開自己的襯衫,他健康性感的胸膛,結實強壯的肩膀,精瘦的腰身便毫無掩飾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羞得想要閉上眼睛,卻聽見他說:“沫沫,看着我,看我是怎麼疼你的。”
他一點點的解開腰間的皮帶,在她的驚訝中釋放了自己,她終是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感覺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熱,雖然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可是第一次這樣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他真是太強大了,她以前是怎麼承受的?
“沫沫不乖,爲什麼不看了?”他俯下身子,輕咬她的脣,惡意的逗弄。
“下流。”她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句話來損他,他真是太壞了,明明知道她害羞,自己脫衣服還要她當觀衆,可惡的冷肖。
冷肖聽見她有些生氣的腔調,低沉的笑道:“沫沫不就是愛死我的下流了嗎?沫沫在我的身下可是很享受很愉快呢。”
她伸出小手捂住他做惡的嘴,小聲懇求:“別說了,求求你。”
他再說下去,她真的會羞得鑽進牀縫裡再也不出來了。
冷肖見好就收,免得把她真的惹惱了,他連豆腐也吃不到了。
他順勢吻住她放在脣邊的小手,含住一根手指重重的吸吮,邊吸邊看着她的表情,她臉上羞紅一片,趕緊別過頭去。
他低低一笑,順着她的手指一直吻過她的藕臂,再到精緻的肩膀,然後滑過脖頸一路向下,在胸前停留許久,流連忘返。
她敏感的身體哪受得住這樣的挑逗,意亂情迷的咬着脣,小聲的哼着,像貓兒一樣,兩隻手臂更是情不自禁的纏上他的脖子,卻把胸前的柔軟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她也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只知道全身像是有一陣陣細小的電流通過,每一次都直達她的大腦神經,讓她有片刻的眩暈。
看她難耐的樣子,男人眯了眯眼,撤下一隻在她胸上作怪的手,伸了下來,在外部揉弄了幾下,修長有力的中指一下子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
她全身一僵,難過又舒服,哼哼唧唧的伏在他的肩膀上,細小的呻吟自小小的櫻脣裡溢出,伴着他手上的動作而慢慢的加大。
終於,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緊,肩膀上一痛,她用小小的貝齒猛的咬住了他,他知道,她達到了極樂,真是個敏感脆弱的小東西。
冷肖扶着她的腰肢,使她兩條結實的長腿蛇一樣盤在自己的腰上,他尋住她的脣用力的吻住,然後在她的癡迷中猛的進入。
“唔。。”的一聲自兩人切合的脣間溢出,她先是皺着眉頭,一臉的痛苦,但隨着那陣疼痛的過去,隨之而來的是充實的快感,他慢慢的律動着身體,由慢變快,她在他的懷裡如花朵一樣嬌豔綻放。
窗外的月光傾泄如水,爲這夜色裹了一層白紗,遠處的湖泊靜如晶石,閃着白色的光芒。
牀上的激情還在繼續,她已經被折磨的渾身癱軟,可他仍然還是精力旺盛。
“沫沫,說你愛我。”他強硬的命令,更用力的撞擊着她的敏感點。
她已經神遊雲端,思想都不是自己的了,聽到他的話,她哼哼唧唧的開口說:“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她說了很多遍,她真的受不了,只希望說了他可以快點停止下來,看到懷中人淚眼婆娑的樣子,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的病還沒痊癒,他今天就放過她了。
雙手握着她的胯骨,他在她身體的最深處衝刺。
當一片火熱的感覺襲來,他貼着她的耳邊呢喃:“沫沫,再給我生個孩子。”
八哥太不擅長寫激情戲了,寫了一身汗啊,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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