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完結 逃不脫的宿命 宣戰
他手裡擺弄着一隻鋼筆,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說我想怎麼樣?”
秋沫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她一直在猜測是誰有實力能夠收購藍莓,猜來猜去卻沒有猜到他的頭上,他已經有冷氏財團那麼大的產業了,爲什麼還要對一個小公司感興趣,原因只有一個,他就是想打壓她,弄得她無處可去,然後乖乖的回到他身邊,她心裡起了小叢的火苗,她偏偏就不會讓他得逞。
“好吧,冷總裁,你現在是不是要解僱我?”秋沫努力平心靜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含着絲怒意看着這個狼一樣陰狠,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
冷肖挑挑眉毛,用暖昧的語氣說道:“解不解僱你,那要看我的心情,如果我心情好的話,也許可以留下你,我心情好不好呢,還要看秋小姐伺候的周不周到。”
他是故意的,他純粹是故意的。
秋沫忍住就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心裡在倔強的忍耐,她想看她低頭求他,她偏不,看誰耗得過誰?
將手裡的簡歷往他的辦公桌上一拍,小腦袋一揚:“我不幹了。”
冷肖的眸色一暗,收斂了那種笑眯眯的表情,他雙手往前一伸,就着她按在桌子上的手一把將她從桌子的那一邊抱了過來。
“啊。。。”秋沫失聲尖叫,卻被他按到膝蓋上迅速封住了嘴巴。
明明才品嚐過,可是又想念的厲害,恨不得把她放在口袋裡,隨時都可以拿出來享受一番。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讓未經多少人事的秋沫最終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面色羞紅,眼色迷離。
聽見耳邊低低傳來的笑聲,秋沫在剎那間睜開眼睛,然後正撞入他那雙閃着狡黠的光芒的黑眸裡,心裡有一些氣,用兩隻小手去推他的胸膛,推不動就用小拳頭砸,邊砸邊說:“冷肖,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他抓住她不老實的小爪子放在脣邊輕吻,低瞼着眉頭說:“這是懲罰。”
“明明就是你仗勢欺人。”
“好啊,我就仗勢欺人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他擺出厚臉皮的姿態,同時手也不老實的往她的裙子下面探。
“你無賴。”秋沫急忙按住裙子,不讓他得逞,一雙大眼睛裡裝滿了濃濃的委屈和氣憤,那眼神看得冷肖有片刻的心軟,他這樣算不算以大欺小,以富壓貧,不過,他很快堅定了決心,不讓自己動搖,想逼着她就犯,乖乖的求自己,就得用非常手段。
他低頭欲再吻她,她急忙用手擋在他的薄脣上,頗有些意正言辭的說:“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妥協,就算你辭掉我,我也會找到新的工作。”
“好。”冷肖瞬間恢復了平時的姿態,冷着臉說:“那我倒要看看,有哪個公司敢要你,還有,你借我的錢,儘快還,我急用。”
“你。。”秋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不過才花了他幾千塊,那點錢對他來說簡是九牛一毛,不,可能連一毛都不如,他竟然說急用。
她氣得從他的懷裡跳下來,小臉煞白煞白的,胸口也因爲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冷肖看在眼裡,心中一陣得意,但臉上依然是毫無表情,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此時又氣又無奈,還帶着點倔強的小模樣。
這樣的表情簡直太適合她了,讓他有種想狠狠蹂躪她的衝動。
“冷肖,我跟你槓到底了,我一定要找到工作,一定會還清你的錢。”她宣誓般的大聲說。
他悠閒的擊了擊掌:“年輕人,勇氣可嘉,那我就在這裡,靜---候---佳----音。”
最後四個字,他咬字格外清晰,將心底那種輕蔑與不屑表現的淋漓盡致。
秋沫跺跺腳,抓起桌子上的簡歷,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冷肖目送着那條小小的背影消失,心中既快活又心疼,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快速撥了一個號碼。
“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炎天洛的聲音自那邊驚恐的傳來。
他以爲他打電話是要找自己算放走秋沫的帳。
冷肖無奈的嘆了口氣,大人大量的說:“上次的事,我已經不打算計較了。”
“那你想幹什麼?”炎天洛警惕的問,冰島的事他已經讓他‘午夜驚魂’了一把,他可不想再上他的惡當。
“沒什麼,只想讓你派個可靠的手下保護秋沫的安全。”他始終是放不下心的,留她一個人在外面。
“就這事啊,行,只要不是赴湯蹈火,兩脅插刀的事,我都願意幹。”炎天洛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還記得一年前,你讓我處置那個叫馮思雅的女人嗎?”
提起馮思雅,冷肖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雖然馮思雅當年陷害秋沫,但畢竟對他有恩,他們曾經也在一起呆過幾年,就算沒有愛情,也多少有些感情,所以,當初他讓炎天洛處理她和小惠,最終仍是沒有做得太絕,只是讓他把她們兩人流放到了國外,以後不準再踏足本國。
炎天洛忽然提起她,不由讓他想起了那些陳年舊事,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我聽一個手下說,好像最近見過一個跟她很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她回來了?”
“她怎麼還敢回國?”冷肖的語氣更冷了幾分:“流放國外已經是對她的恩賜了。”
“你先別惱,只是像,還不一定是呢,我已經派人在查了。”
“儘快給我答案。”
“你這是命令嗎?你給我多少酬勞?”炎天洛不服氣的說。
冷肖一手拿着電話,一手玩着桌子上的鋼筆,皮笑肉不笑的哼道:“我可一直沒有忘記要剁了某人的命根子。。。”
“好好,算你狠。”炎天洛投降:“查完後立刻給你消息。”
冷肖放下電話,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一種煩燥。
如果馮思雅真的回來了的話,她會不會是衝着報仇而來,他倒不是怕她對付自己,而是怕她對秋沫不利。 總之,他要馬上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