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瘋了

豪門小老婆 完結 憋瘋了

“冷肖,我冷。”秋沫的脣凍得一片青紫,本來白裡透紅的小臉上也是一片醒目的慘青色。

冷肖心疼的不行,就知道她這副身子骨一定經不起這番折騰,別說是她了,連自己這樣剛硬的體格都有些受不了。

他把她抱在懷裡,不想把牀單弄溼,否則一會兒躺上去,她也會不舒服。

他將她身上的溼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當脫到內衣的時候,秋沫有些臉紅的用小手捂住,低聲說:“我。。自己來。”

“你是我老婆,你身上哪一塊我沒看過。”他拉開她的手,三下兩下將她扒了個乾淨。

秋沫感覺到身上一涼,可是皮膚下面的血管卻覺得很熱,她將頭使勁的鑽進他的懷裡,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此時羞赧的模樣。

冷肖緊緊抱着她,不得不承認,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早就起了變化,因爲懷裡這具身子太過柔軟,那如凝脂般的皮膚,透着細瓷一樣的光澤,手指放在上面,拿起的時候就有一個深深的漩渦,彈性極佳。

他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停留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來到洗漱間,擰開熱水閥。

當溫暖的水流落在身上的時候,秋沫舒服的往他的懷裡更縮緊了一些。

冷肖抱着她坐在寬大的浴盆裡,讓她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他則拿過毛巾細細的替她擦拭身體。

不知道是水流的作用,還是他那帶有魔力的手指,秋沫剛纔還青紫的膚色此時漸漸的紅潤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渾身上下泛起的桃紅色。

她從來沒有跟他這麼親密的接觸過,被他抱着,他爲她洗澡。

她忽然就想起葉痕也是這樣抱着她,這樣給她擦身子,心裡忽然就涌上一種複雜慌張的情緒,她不知道冷肖是否介意,她的身體還被別的男人看過,撫摸過。

感覺到懷裡人的稍微不適,冷肖極力壓下身體那股燥熱,撫着她的頭髮問:“哪裡不舒服?”

秋沫搖搖頭,“累了。”

“再忍一下,馬上洗完了。”冷肖將她的身子轉過去,替她擦背,她像是有些牴觸的縮緊了身子,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

冷肖皺了皺眉,還以爲她是凍的,卻在看到她背後那個紋身時,眼光驀然收緊。

一隻冰雕的紋身徐徐如生,在那白玉般的後背上顯得格外的醒目。

他知道冰雕是葉痕最喜歡的一種動物,他曾經對他說:“冰雕這種東西很殘忍,爲了重生,它們會自己啄掉自己的毛再讓它們重新生長出來,這個過程是血腥的,但結果是炫目的。”

看到冰雕就像是看到了葉痕,心裡的某個位置會不自覺的排斥,憤怒。

感覺到冷肖的手遲遲沒有動作,秋沫猜到他可能是因爲看見了那個紋身,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過去的東西她改變不了,她只相信未來可以抹殺這一切。

冷肖的大手握緊了手裡的浴巾,上面突現出條條青筋,葉痕,這個橫在他胸口的刺,只要一天不拔出,他就一天不得順暢。

可是哪怕這麼恨他,但那天在和哈比的對戰中,他仍然在危險時刻替他擋了對方的三槍,當時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是因爲答應秋沫不會讓她失去唯一的親人,還是自己心中的結?

不想讓秋沫覺得他很在乎,冷肖馬上又恢復了手裡的動作,給她擦完身子,又拿來乾毛巾給她寸寸擦乾,而他自始至終都穿着一身溼衣服,絲毫沒有管顧過自己。

等把秋沫送到牀上,用大棉包裹好,又找了藥喂她吃下,他才鑽進洗漱間將自己清洗幹靜,雨水其實並不髒,只是貼在身上異常的難受,他痛快的洗了個澡,將自己的溼衣服往那裡隨意一丟,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只好圍了一條浴巾。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秋沫已經睡着了,她安睡的臉上似乎還蓄着一抹滿足的淺笑,燈光輕輕的落在上面,襯得那細膩的皮膚明珠生暈,美玉熒光。

那一雙長長的美睫似兩隻蝴蝶,撲扇着翅膀,而燈光就是蝴蝶披覆的薄紗,正在翩翩起舞。

冷肖的眼光瞬間變得溫柔,修長的指尖停在她的眉心,一路輕掠過高挺的鼻樑,微嘟的紅脣。

能夠靜靜的欣賞這副睡美人般的美景,他覺得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牽絆,與她一起享受眼前美景,夢中良辰。

站了一會,他輕手輕腳的掀開她的被子,高大的身體鑽了進去。

因爲身上還有些涼,他沒有馬上碰她,而是讓體溫漸漸的回暖才小心的將她擁入懷裡,那動作那樣輕,那樣謹慎,生怕會把她吵醒。

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抿了抿小嘴,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這樣大雨磅礴的夜裡,她的呼吸熱熱的噴灑在他的臉前,她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着他一絲不掛的軀體,這樣親密的姿勢讓他的男性慾望幾乎無法控制。

可是他必須要逼迫着自己不去想,手也因爲長久時間的不動而有些酥麻。

睡不着,睡不着。

冷肖睜着一雙深潭般的眼睛,下巴擱在秋沫溫潤的頸間,感受着她小貓一樣安靜的呼吸。

窗外一道閃電滑過,遠處傳來隆隆的雷聲,那一瞬間的光亮透過窗簾映進小小的屋子,懷裡的人似乎害怕的嚶嚀了一聲,往他的懷裡又鑽了鑽。

“沫沫,別怕。”冷肖將她抱得更緊一些,兩人的身體幾乎密不透風的貼合在一起,他的手輕輕的拍着她瘦弱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的哄慰:“我在呢,別怕。”

似乎聽見這輕柔的如春風般的聲音,懷裡的人舒展了微皺的秀眉,又安靜的睡去。

冷肖微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她是睡得香了,可卻苦了他了。

溫香軟玉在懷,不能動,不能吃,只能聞着香味垂涎。

他都記不清自己已經禁慾多久了,再這樣下去,他可以去五臺山出家當和尚了。

越想身體越熱,越熱越想,偏偏她還動不動就蠕動下軟綿綿的身子。

冷肖想,他快瘋了,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