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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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送於的自然是那對超脫凡俗的存在。

馬老爺子趕忙走上前來,對容凌和林夢一通讚賞。

“跳得好,跳得好啊,讓人大開眼界、大飽眼福啊!”

那豎起的大拇指,還有那大放的笑容,流露出他的極致讚美。他也算是可以了,也到底是老薑,這時候懂得以大力讚美別人來顯示自己的大度。

這時候,馬興斌的父母也是來到了馬興斌的身邊,馬母低頭對他略略耳語了幾句。因爲掌聲在雷鳴,所以衆人也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什麼,只看到馬家父母領着馬興斌來到了容凌的面前。然後馬家父母對容凌二人又是一通讚美。等掌聲弱了下去的時候,馬興斌笑着開了口。

“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呵呵,容總,剛纔冒犯了,還請見諒,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儘管從他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一些尷尬和不自在,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能說出這話來,又願意伏低做小,和之前相比,也算是有了些進步。

在這樣的場合,和這樣的人過分計較,倒顯得自己沒有氣度了,所以容凌也只是衝他頷了頷首,不多說什麼,摟着林夢,往一邊去了。

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經過這麼一出,馬老爺子應該能看清他孫子的想法了,事後,該勸誡、該警告,或者該才懲罰的,馬老爺子應該就出手。他先給馬老爺子一點面子,讓他自己這邊解決了。最好是馬老爺子能幹淨地在自家把這事給解決了,否則,馬老爺子沒這本事,這次事後這馬興斌還犯渾,他可就真不客氣了。同時,有馬興斌在前,也能讓一些有賊心的好好掂量掂量,別對不該下手的人下手!

再來,今日這舞一跳,總能抹去不少當年自家女人和蕭翼的那一舞吧。當年那一舞,就是他心裡的刺,他早有打算,一定要在公衆場合,和自家女人跳一場,把蕭翼給狠狠地比下去,然後不再讓人一想起自家女人的舞,就只想起她和蕭翼的那一曲。他常常壓着這女人和他在家裡跳,爲的就是今日!

這個男人素來懂得以最小的力氣獲得最大的利益。今日教訓馬興斌,他這一箭雙鵰,依舊用的不錯!

也正如他所料,當年林夢和蕭翼的那一曲純白之章,被今日這紅黑之章給強烈衝擊了,記憶裡那抹有些久遠的純白,也被這鮮明到帶着濃烈妖氣的紅黑之章所覆蓋。林夢自己創下的記錄,而今,又被她自己給打破。這一章紅黑之舞,於幾年之後,依舊無人趕超,被人所提起,依舊讓人心笙盪漾、魂牽夢縈。

只說當下,白衣黑褲的容凌摟着猶如一團火的林夢朝一角走去的時候,不少愛慕的視線,落在了兩人的身上,不過,大多是偷偷的視線,因爲,那一道道視線的主人已然自慚形穢。

等容凌到了一角落的時候,石羽等人也趕到。容凌一側身,以自己的高大身軀,將林夢的嬌軀給擋住大半,遮住衆人窺伺的目光。石羽兄弟三人又站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前,圍成了大半圈,更是將妖一般誘人的林夢給遮了。

石羽兄弟三人,眼睛也沒亂放,盯着外圍的同時,嘴裡也不忘調笑容凌的寶刀未老。對於林夢,他們也只敢稱讚她跳地好看,遠勝過了馬興斌的舞伴,就算是比起專業的,也不會差上多少。這時分,誰都知道自家老大對她在意的緊,敢對她調笑,或者眼神衝她亂瞄的,那就等着挨刀吧。

林夢紅着臉,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着衆人的讚美。這時候,她身上的妖氣散了大半,依偎着容凌,小鳥依人狀,只成爲了他的小女人。

容凌回覆着石羽等人的調侃,時而低下頭看她一眼,目光深沉,炙熱而危險。只有身在局中,才能更深切地體會到這妖媚的小女人燒起的這把火造成的影響。拉丁舞,本就是挑逗之舞,蘊含求歡之意,這一曲森巴,更少不了挑逗的動作。往常在家跳的時候,他都有跳着跳着忍不住直接把她給壓倒就地辦了的時候,這當口,衆目睽睽之下,壓下了馬興斌,壓下了蕭翼,更是感受着自家女人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毫不掩飾地對自己的熱情,那種沸騰的情感,輕易地助燃他心頭的慾念,讓他真有種衝動,藉着舞曲結束的那會兒,直接將她一壓到底,撕開她那一身的火焰,吞入了一身的嫩白,將她一舉貫穿!

這念頭稍微一想,便是一陣騷動,難以壓制!

他想走了!

但又不能!

今晚,他犧牲了自己的美色倒是無所謂,可是把自家女人的美色給貢獻出來,讓大家領略了一番她的極致妖嬈,他自然需要將這筆賬給做到盈利最大化。

這是他第一次在宴會上和自己女人跳這樣的舞,也會是最後一次。這樣撩人的美,他不會再讓他人領略第二次。所以,既然已經施展,那麼,就讓人加深印象,不白白地犧牲浪費。所以,他需要呆着,還需要在自家女人平復好心神之後,領着她再轉一圈。

她窩在他的身邊,臉微微地貼着他的胸膛,張着小嘴,略微有些急促地呼吸着。那小幅度顫動的脣,猶如一開一合的花瓣兒,真誘人。

他的眸色再度轉深之後,強迫自己轉開了眼。可搭在她小蠻腰上的手掌,卻忍不住微微摩挲了一番。掌心,有些癢,是一種有衝動撕開那柔滑的布料直接貼上那細膩的肌膚的癢。同時,喉嚨間也有些癢,一種乾渴的癢。是剛纔跳舞跳的,但更多的是一種渴望得不到滿足的乾渴的癢。

揚手,他招來了侍者,拿了一杯香檳,遞給了她。自己又拿了一杯。等侍者走開的時候,他本想叮囑她少喝一點,可看着她半垂着眼,一小口一小口地輕輕抿着的樣子,這話就給吞了下去。長長的黑眉毛,俏麗地捲曲着,微微遮住了她撩人的眼,但他卻知道那一雙眼滿含春情的看着你的時候,是多麼地誘人。尤其當她帶了醉意的時候,那一雙眼,又明亮,又醉人,似是吸入了滿天的星子,誘人地彷彿能把人的魂兒給吸走。而當她有了醉意的時候,在牀上又是乖順的很,有時候,還有些大膽而狂野的舉止。

他覺得,有這麼一杯酒爲之後的情事助陣,也不算壞!

而這一杯酒,還不至於讓她馬上醉,更不至於讓她酩酊大醉!

等她靜靜地喝完了這一杯,他招來侍者將兩個空酒杯放了回去之後,就領着他又去饒了一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了招呼,最後向馬老爺子辭行。馬老爺子不敢攔,相反,心裡還有些感激,因爲容凌沒有在跳完這場舞之後,就帶着嬌美的小妻子憤怒地直接甩袖而去。而且,他提前告辭的理由很充分:家裡有兩個需要照料的孩子,孩子離不開媽媽,得回家照料,這樣的理由,便是解釋給賓客聽,也絕對地說得出去。

馬老爺子領着一家,客客氣氣地把容凌給送了出去,然後着實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跳舞完畢之後他們這邊的表現,以及容凌的給面子,沒讓這宴會顯得太過尷尬。不過,馬興斌這小子真得好好教訓了。

不知道馬老爺子和馬興斌說了什麼,又或者做了什麼,總之在那之後,馬興斌乖順了。

言歸正傳,說到容凌和林夢。兩人上了車之後,容凌就吩咐司機大揚繞圓貿大廈往回開。

林夢不解,這麼晚了,去圓貿大廈那邊幹嘛,就算是買東西,百貨商場也大多關門了啊。她將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容凌,卻看到他把黑色的隔窗往上升。一見這樣,她還能不知道這男人打算幹什麼!

面紅耳赤是逃不了的。她不敢開口,只等隔窗全部升上了,她才吶吶問。

“你要幹什麼呀?”

其實有些明知故問了,可是她還是希望最後能不是她猜測的那般。

可顯然,她深得他心,猜對了!

他一個狼撲,就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她大爲羞澀,推了推他。“別亂來!”

嬌豔的紅脣,下一秒,就被他給吞了。他彷彿把這脣給當上上好的果凍了,一陣吸吮還不夠,還胡亂啃咬着。她“嗚嗚”着,覺得刺刺地疼,又感覺到他的大掌順着她的臀部往下,撩開了裙襬開始胡來,就將屁股往上縮了縮,使勁躲開他的狼吻,勉勉強強地說:“別在……車上,等回家再……太丟人了……”

“忍不住了!”他咬着她小巧的耳朵,沉悶地哼着,拉着她的小手,往下摸。當她像個妖精般,當衆那麼火熱地挑逗他,他就忍不住了。熬到上車這一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現在,他只想放開慾望的繮繩,隨心所欲地狂奔,享受芬芳宛如原野的軀體。

他將她的手按地更加緊了,一副火燒火燎的樣子。

入手的觸感,讓她全身灼熱,然後說不出話來。

“怪你過分美麗!”他頗爲文藝地來了一句,卻又是一陣輕笑,笑聲裡盡是熾熱的意味兒。

“小乖,給我吧。回去了幾個小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大有嫌棄幾個小的礙事的意味兒。

男性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蠱惑人的。那聲音就貼着她的耳朵發出來的,直接吹入她的耳朵裡,搞地她越發的耳朵赤紅,且腦袋也被鬧地有些暈。說剛纔的熱舞對她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加上她又喝了酒,而男人現在又這麼明顯地表示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又這麼渴切地向她求歡,她發熱發軟的身子,真是有些抵擋不住了。

“覺得……好丟人……”她弱弱地嬌哼着,以手微微地擋住了自己的眼。“大揚就在一邊呢……會發現的……”

“沒事的,我們是夫妻,親熱是常事。而且,他又看不見。”他循循善誘着,而他本就是擅長此道。

“他知道的!”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他繼續哄她。“我們每晚睡在一起,家裡誰不知道我們那點事。你就當我們躺在家裡的牀上好了。這天下的夫妻每晚做的那點事,誰不知道,還會因爲別人知道就不做了,乖啊,小乖,給我吧,真是忍不住了,你今晚太美麗了……”

對她,他總有無盡的耐心。喃喃說着,他又來親她,用密集落下的熾熱的吻,一點點地擊垮她本就微弱不堪的意志力。她無力地推拒了一小會兒之後,在頻頻被他點起火之後,終於是無力抵抗,腦袋暈暈地隨他胡來了……

只是到底是在車上,雖然這車子隔音效果絕佳,但是林夢也沒法放開,只敢半咬着脣,軟軟地壓抑一般地低哼、低叫着,宛如貓兒一般。有時候,實在受不住要尖叫了,就咬着他的肩頭強忍着,搞得他亂激動的,情慾高漲,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車子裡的熱浪漸漸退去的時候,林夢也從短暫的昏厥之中醒了過來。被弄到暈了過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還是讓人覺得難爲情。她擡手,羞惱地捶了他幾下,覺得他太過分。他呵呵笑,也不攔着。稍微算得上包餐一頓的男人,包容心自然是極好的,這懷裡的女人就是大發虎威,他都會縱容着她。

握住她的小拳頭,他曖昧地親了幾口之口,她就呼吸急促地不亂動了。

呵呵,可愛的小女人,長不大的小女人!

他每每這麼對她,她就會乖。其實說乖,倒不如說是因爲羞澀了。

“到了!”

他拂開因爲之前的情事而散亂在她耳畔的頭髮,在她的耳畔輕輕落下一吻,開始幫她整理衣服,一邊又說:“大揚已經走了,別害羞了!”

她一愣,面如火燒的同時,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低笑,親了一下她嬌嫩的臉,直覺得她全身無一處不是讓他喜愛的。

她就又瞪他。只可惜,威力不足,反倒是因爲適才的情事更顯得嬌媚勾人就是了。

“別再勾引我!”他又說這種話來氣她。

她果然就鼓起了眼,便是明知道自己瞪他反倒會勾地他心癢難耐,還是瞪。

“我纔沒有勾引你呢,我這是在瞪你,我這是在生你的氣!”

他將她的屁股給拖了起來,頗有耐心地將那有些發皺的裙子給一下下理順,嘴上輕佻地回着:“好,一會兒在牀上,我讓你發泄,保證讓你舒心!”

他就壞在這點!悶騷起來,段數直逼花花大少,着實讓人氣惱。而她,偏偏又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候,你要是學他那一套回敬他,那你等着吧,他能順勢而爲,更加惡劣地戲弄你、挑逗你,乃至直接就對你胡來了!所以,更多的時候,她就只能像只受氣包似的,乾脆不理他。

“哼!”她撇過了臉。

他憋着笑,將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一會兒出車庫,還是比較冷的。至於高跟鞋,就不穿了。他將細高跟給拎了起來。

“彆氣了,作爲道歉的誠意,小乖,我抱你進去好不好?”

雖然是詢問的口吻,可他直接就把車門打開了,自己鑽了出來,然後將鞋子遞給了她。

“來,拎着!”

車門一開,竄入一股寒氣。她覺得有些冷,也不願意在車上久呆,想想,就將高跟鞋給接了過來,用手拎着,又拎起了包包,傲嬌地哼了一聲,讓他抱了。

他無聲笑,小心用大衣將她給攏緊了之後,又重重親了一下她的小臉,似是怎麼親怎麼不夠似的。她又瞪了他一眼,也似是瞪不夠似的。他提腳將車門給踹上,穿越車庫,抱着她往屋裡去了。

女人向來是抵擋不住這般的浪漫的,她不過一會兒,就輕晃起了白嫩的腳丫,低低地哼起了小調。一手摟着他的脖子,小臉在他的肩膀上胡亂蹭着,越發跟只傲嬌的波斯貓似的。

這次,他不再破壞她的好心情了,隨她自得自樂去。抱着她,他一路上了二樓,進了臥房。房內,與嬰兒房相連的那扇門開着,兩個大人進來的動靜立刻就被佑佑和浩浩給知道了,兩小的立刻就從隔壁躥了出來,然後一個豎起中指抵在脣間,一個以食指抵在了另一手的掌心下,齊齊做出了靜音的指示。

林夢已經下意識地降低了哼歌的聲音了,見此,就從容凌身上跳了下來,隨手就將手上的東西一股腦地塞給了他,輕手輕腳地朝兩個小的走去。兩個小的高高興興地迎了上來,低聲告訴林夢雙胞胎已經睡着的事實。

林夢去看了一眼兩個小的,低低地對兩個小的道了一聲晚安,就領着佑佑二人出來了,順便將隔門給關了。門一關,隔音效果就有了,兩個小的就開始你一言我一嘴地說起了今晚照顧弟弟妹妹的事情。

“晨晨和夕夕可奸了呢,我們哄他倆睡覺,他倆都不幹,感覺他們知道爹地和媽咪不在家呢。”

“對啊,越來越聰明瞭。媽咪,以前我們給他倆放你的錄音,他倆聽了都會乖乖睡的,可是這次不行,故事、兒歌,他們聽了不少,就不睡,後來鬧了、哭了。”

“晨晨太野了,把夕夕都給帶壞了。他鬧着要自己爬、自己走,滿屋子地找你,都快把這二樓的房間給爬遍了,夕夕就跟在他後面爬。他哭,夕夕也跟着哭了。”

“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倆給哄住了,然後就努力地陪他倆玩,玩地他倆困得不行了,最後玩着玩着直接就倒地睡了,才停了下來!”

“嚇死我了!”小浩浩拍了拍胸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副到現在爲止還有些後怕的樣子。“晨晨突然就給倒在地上了,我這心都快跳出來了。”

“那小子太壞了,帶頭鬧事,還故意嚇人。”小佑佑撇嘴,有些不滿。

可說是這麼說,這兩個小的,哪個不是疼弟弟妹妹入骨的。

“沒有他鬧着,夕夕就乖了,後來又給她放了一會兒我們錄的媽咪唱的安眠曲,她就睡着了。剛睡着了,才十幾分鍾!”

這麼說,這兩位小哥哥今晚上着實是辛苦啊。

林夢自然大力表揚。“哥哥們辛苦了,媽咪代表晨晨和夕夕向你倆道謝,明天給你們做好吃的。”

兩小的立刻歡呼,小佑佑奸猾地立刻說道。“媽咪,只是給我倆做好吃的哦!”

然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在一邊站着的容凌。

林夢自然是看到了,笑着點了點頭。

兩小的立刻那個高興的啊,又很是不掩飾地朝他們的爹地射出得意又挑釁的視線來。這兩個小的啊,倒是時時不忘了在林夢面前和容凌爭寵!

容凌也沒計較,因爲怎麼說,他今天都夠本了不是!

稍後,兩個小的又好奇地問了一下宴會上可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聽到爹地和媽咪竟然跳舞了,還把別人給壓了過去,兩個小的竟然興奮地拍起了小巴掌,孩子氣十足。兩小的和父母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因爲天晚了,就被趕去睡覺了。

幾天後,林夢一家去看了阿真,在她那裡吃了晚飯之後,幾個孩子跟着兩位父親去玩去了,阿真則和林夢單獨呆一起聊起了天。阿真提起了馬家生日宴上的那一舞,連連道可惜。

“要是知道你和大哥跳舞,那那天晚上我說什麼也要跟阿況去了。哎呀,真是太遺憾了,我都後老悔了。”

“不就是一曲舞嘛,有什麼後悔的!”

阿真就翻了翻白眼。“你就裝吧,你和大哥的驚世一舞,怎麼可以等閒視之。我都聽說了,跳地可棒了,都能把人的魂個勾走。哎呀,真想看,真想看……”

她直勾勾地看着林夢,眼睛裡發出異樣的光芒來。

林夢連連擺手,告饒道:“你可別這麼看我,我可不敢跳給你看,容凌知道了,會收拾我的。”

提到收拾,她就一陣心跳加速。那悶騷的死男人,收拾起她來的歪招,她只是稍微一想,便全身發熱。當初,她和蕭翼跳了那舞,回來當晚就被他給那樣了。以後,他還真是上癮了,瞅準機會就對她下狠手。那天和他跳完了,後來他又把給給壓在牀上的時候,可是正正經經地警告她了,以後除了跳給他看,她可不許在別人面前跳那舞了。

“你想看吶,找容凌說去,我不管啊,沒他的同意,我可說什麼都不跳。”

“切!大哥會同意纔怪!”阿真撇撇嘴,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纔跟你說,遺憾吶。哎呀,氣死我了,你看我回頭怎麼收拾阿況的,都怪他,那晚他要是不攔着我去就好了!”

她皺了皺鼻子,一副嗔怪的樣子。

林夢就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行了,別在我面前獻你家阿況對你的疼愛了,誰不知道他這是疼你纔不讓你大冷天的外出啊,誰不知道那天就連他自己都是匆匆忙忙地露了個臉就走了啊,這急忙回去,不還是爲了要陪你啊!”

阿真頓時臉一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夢就低低笑,笑地最後阿真都跟着笑了起來。自己的男人疼自己,這世上,還能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兩人笑夠了,阿真又道。

“我看吶,大哥這幾天該急了。”

“咦?怎麼說?”

“你沒察覺?”

阿真神秘兮兮地笑,一副吊人胃口的樣子。

“什麼事啊?”林夢真是被勾起來了。

阿真失笑搖頭,慨嘆。“看來,大哥還真是把你給保護地嚴嚴實實的。”

這下,林夢更是好奇了。“到底什麼事啊,你快說,別吊人胃口了!”

“你呀,估計又多了不少隱形的追求者了。”

“呃?”

“那一舞啊,傾國傾城啊,是個男人,看了哪裡不心動的。不過,以大哥的地位,還有受了教訓的馬興斌那在前,應該沒有膽大包天地直接望你跟前湊,頂多只敢暗暗動一些小動作。”

“小動作?”

阿真點了點頭,一下就笑地像只狐狸了,看着林夢的眼神,更是滿滿的興味。

“你知道,咱們的基金會,這幾天賬目上多了多少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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