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眸中欲色更深,眼睛卻專注的盯着前方的道路了。
季笙被他一點撥,猛然想起是他倆縱慾然後她差點燒成肺炎那回,臉色就不好看了,瞪了他一眼,她道:“精蟲上腦,小心死得早!”
話音才落下,靳雲霆一倒拐方向盤,兩人就下了大路,進了一旁的小道。
這麼一來,季笙陡然就警惕了:“你想幹嘛?”
“猜到了還問我?”
“你色狼!”
“狼?”他饒有興致的挑着眉,睨了她一眼,笑道:“我以爲你會叫我獅子,這樣吃了你才更方便。”
“你、”
季笙越來越規矩了,規矩的都已經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才這麼想着,靳雲霆已經踩了剎車,然後利落的解開兩人的安全帶,再把座椅往後放,更是利索的撕扯着季笙的裙子。
大手從下襬鑽上去,一點不留力度。
“這裡是大路!隨時會有人的!”
雖然早就知道他禽獸,但季笙還是沒有覺得他膽子大到這地步,原以爲,起碼還會再往前走點,那裡人和車子更加稀少。
“那就快點。”
話落,他動作的更加賣力了,反手就將季笙抱起,跨坐在他身上。
季笙雙手推着他的胸膛,不停地拱啊拱:“這麼一點時間你還忍不了?!”
她簡直怒極了,車子裡的空間十分狹小,她幾乎被他來回摺疊,這麼下來,身體一定會很酸!
“牀震和車=震,效果不一樣。”男人似笑非笑的扒光她,嘴裡還唸唸有詞:“何況,野外會更刺激。”
話落,季笙剜着他還想再罵什麼,就被他堵住,然後吃了個乾乾淨淨。
但事實證明,在野外確實更加刺激。
不過中間也出了個小插曲
大概事情剛進行沒一會的時候,突然路上有一輛摩托車經過,大概是好奇,車主看見車子震動,不僅沒有當即離開,反而饒有興趣的停了下來,更是靠着他們車窗就淡定的拿出了手機,默默的點開了錄像功能。
季笙雖然情動,但神經高度緊繃,那人一來她就發現了。
“給老孃滾開!”她一腳丫子踹他腦門上,“外面有人!早叫你不要在這裡!!”
靳雲霆反手拽着她的腳,揉了揉,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放心,車窗材料特殊,他看不見裡面做什麼。”
季笙不依,推他。
看不到做什麼,但是車子搖着,人家猜得到啊!
可靳雲霆就是不放手,更是威脅季笙,“叫的再大聲點,外面的人也喜歡聽!”
她當即捂着嘴,身體卻格外的繃,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不遠處,不止這一個偷窺的人。
對面馬路的邊緣還停着一輛黑色賓利,車裡的男人一根一根抽着煙,眉頭緊緊皺着,目光暗沉的盯着那輛顫動的車子,身邊的白芷小手恰時撫上他的心臟。
“凌昕,她不是你的了。”
小蒙雖然厲害,但終究經驗稍淺。
半個月後,將近十一月初,持續了大半個月的小蒙和凌昕的爭鬥賽結束了,結果是小蒙輸了。
淩氏做的是房地產生意,要怎麼樣才能截斷他的生意?
小蒙首先散播了謠言,在淩氏新一期的房子出來之前,買通了以前的住客,鬧出淩氏房子鬧鬼,還暗中找了人在公司門口抗議。
凌昕完全無視這些人,只開了一場新聞發佈會,後面該如何進行依舊如何進行。
這夥人最終被警方驅散。
小蒙也不急,重頭戲還在後面。
凌昕和白家強強聯合,所以開場一定會推出一個大型的房屋項目。
他們將其稱之爲“share-home”。
大意是指在小區內部構建完善的物流系統,使得居民之間可以相互傳送物品,用自己不需要的東西換取需要的東西,不出門也可以收到。
小蒙重點跟他打了價格戰。
暗中將他的合作商、原材料供應商拉攏過來,一心一意要斷他糧草,逼他採用距離更遠、耗費更貴的原材料。
誰知道,就在小蒙以爲他輸定了的的時候。
白芷居然暗度陳倉,拉攏了一個國外的合作商,正巧這個合作商在晉城堆了一批原材料和建築用品。
等到後面小蒙發現的時候,白芷已經將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
“我輸了。”
小蒙看到下屬傳來的消息,便沒精打采的對着季笙回覆。
季笙原本正坐在沙發上修着指甲,一看小蒙這傷感的樣子,也不忍心刺激他。
反手將他抱起,擱在懷中揉了揉小腦袋,季笙寬慰道:“小蒙,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你知道麼,我八歲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玩勺子把呢?”
小矇頭垂的更低了,埋在季笙懷中,他低低的說:“可是……小舅六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獨立完成一整套的商業運作,打敗很多人了……我……我還差他很遠很遠。”
“啊?”季笙嘴巴張的老大,可一想又繼續安慰他,“小蒙,二少爺他從小和你生活的環境不同,對自己的要求也不同,你不用太把他的事放在眼底。”
“可是!他就是我的偶像!小舅能做得到的我也可以!”
小蒙說完,猛地從季笙懷中起來,然後轉身就準備往樓上跑,可才跑了兩步就頓了下來,因爲,靳雲霆出來了。
他站在門口,猶如神一般,姿態優雅,嘴角帶着一貫的弧度。
“小舅。”小蒙叫了一聲,然後將頭垂的更低,“我輸了,很慘。”
基本上,他做的大部分事情都被凌昕看破了,想要先發制人,誰知道後來者居上。
在某些方面,他甚至被打臉打的很難看!
“我知道。”
靳雲霆下了樓,隨意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徑直走到沙發邊坐在季笙身邊,靳雲霆一把將季笙撈起來抱在懷裡,又掐了掐她的小臉,揉揉她的捲髮。
季笙嘟着嘴表示抗議。
靳雲霆無視之,然後朝着小蒙招了招手。
小蒙慢吞吞挪到他身邊。
“小舅。”
小蒙始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沮喪什麼?”靳雲霆應了一句,“其實,你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