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直升機來了,纔想起來?
兩分鐘後,直升機平穩落地,同時,阿卡的話也幽幽傳來:“彥小姐帶季小姐去了彥家旗下的一座五星級酒店。”
話落,阿卡驚覺一陣風飄過,再睜大眼細看,靳雲霆已經大步往回走了。
嘆息了一口氣,阿卡對阿堯說道:“你先上去,把直升機停在彥家酒店頂樓,一會應該還是會回國。”
“好。”
剛下了車,靳雲霆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築物詢問道:“你確定彥伊是在這裡?哪個房間?”
阿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下屬發來的最新消息:“是,剛纔我們的人親眼看着彥伊帶着季小姐來了這裡,上了八樓,但外面有人守着,並沒有看清究竟是哪個房間。”
“廢物!”
靳雲霆冷哼一聲,便大步走了上去。
此刻,房間裡,季笙正拍拍手伺候彥伊進了浴室洗澡,自己則衝到牀邊按下內線,並根據上網翻譯來的法語給對方聽,大意就是找一個特殊服務者來,要女人,同時帶上一身男性裝扮。
因爲,門口守着不少保鏢,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一定會被逮住。
彥伊先前被她哄着喝了不少酒,酒中雖然沒有藥,但後勁極大,眼看着她暈乎乎的,季笙纔敢把浴室門從外面鎖上,然後等待服務員的來臨。
靳雲霆火燒火燎的往上趕,走到電梯前,這時候將近午夜,不少人進進出出,他眉頭一皺,直接捨棄電梯,轉身就朝着樓梯走去。
而碰巧,季笙一襲男裝,爲了避免別人認出來她就是這家酒店少主人帶來的女人,也走了樓梯。
剛下了三樓,扶着欄杆,她正前腳跨出一步,便發現拐角下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步子邁的挺大,一步上兩個坎。
季笙一驚,他來做什麼?
難道是來救她?
呵……她嘴角扯出一絲譏諷的弧度,沒看他最後那個樣子麼?殺了她還差不多!
下意識的低着頭,拿出剛纔沒有戴上的黑色眼鏡戴上,扭頭就往上跑,可鞋跟哐當哐當作響,不均勻的腳步聲傳來,靳雲霆極爲敏銳,轉眼就發現了季笙。
“你給我站住!”他衝着樓梯口喊上去。
季笙哪裡肯,不僅如此,步伐還邁的更大了,靳雲霆嘴一彎,露出一絲邪魅的詭笑:“你覺得你有本事逃掉我和彥家的聯合追捕,就繼續跑,否則……”
聞言,她的腳步逐漸慢了慢,是啊,現在是法國,她身上也沒有家當了,如果他翻臉無情,聯合彥家追捕,她必定死路一條!
想了想,她便有了決定。
她停頓的時間,靳雲霆已經追了上來,阿卡很自覺地沒再跟上去,在低一層的樓梯口守着。
季笙覺得有些憋悶,被他威脅的滋味也不好受,腦袋一扭,面朝着牆壁,不想見他。
明明是在樓梯間不算狹窄的空間,可隨着靳雲霆一步步靠近,她頓感呼吸都有些困難。
靳雲霆眯着眼,翹着嘴角,步步緊逼。
直至他在她身前投下一片陰影,將她的小身板完全覆蓋,單手一伸,挑起她潔白的下頜:“還敢跑?嗯?”
尾音上翹,帶着妖孽的聲音,也帶着暗藏的威脅。
可這時,季笙一聽到他標準型的責問,鼻頭沒來由的就是一酸,心臟也撲通撲通直跳。
“你不是走了麼?還回來做什麼?”
“我的貓在這,沒經過我允許,誰準她私自逃跑的?”
“明明就是你……嘶……”
季笙正要控訴他的行徑,突地手臂一痛,只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被靳雲霆大力拉扯着就往他身上栽去。
驚變陡生,可她心裡還膈應着,哪裡肯接受他的懷抱?
下意識的就將他猛地往一旁的牆壁推去,誰知他腳下一扭,手臂猶如鐵臂分毫不退,這一下轉眼便成了靳雲霆摟着季笙,砰咚一聲砸上牆壁,接着,又被這砸過去的力度反彈。
砰!
兩人一起滾到了地上,季笙不管不顧,依舊在掙扎。
片刻,她驚魂甫定,卻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氣,因爲恍惚中,她發現自己正跨坐在靳雲霆身上,雙手甚至還彪悍的撐在他胸前。
燈光下,靳雲霆看清季笙的每一個表情,頓時嘴角一勾,“我知道你心急,不過……這裡可不是做某些事的好地方。”
季笙一雙眼睛滿是怒火:“做你妹!老孃不是你沒事消遣的寵物!”
說罷,她單手一揚,作勢就要賞他一巴掌。
靳雲霆斜瞟一眼,猛地翻身利落的反客爲主,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有事拿來消遣,想想好像也不錯。”
他一點沒有季笙生氣的自知,只覺得炸毛的貓,也挺好玩的。
“你給我滾開!”
話雖然這麼說着,但季笙發現兩人身軀緊密想貼,甚至獨屬於他的氣息還回蕩在鼻尖,帶着一股夜色的暗涼,縈繞在周身,尤爲勾魂。
同時,他身體也格外的熾熱,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給季笙。
這種被人脅迫卻不得翻身做主的滋味很討厭!
“滾開?”靳雲霆饒有興味的重複了一遍,隨即伸出食指,緊緊的壓在季笙的脣瓣上,很用力,幾乎都看到她脣瓣極爲嚴重的變形:“這個詞,我不喜歡,以後不準再說!”
季笙張嘴不成,便一雙星眸死瞪着他。
靳雲霆眉頭微皺,轉瞬便低頭,溫熱的脣直接覆在了她的眼睛上,季笙看着放大版的脣,睫毛不停的眨啊眨,可越是這樣,越讓他感覺酥麻。
季笙立刻回神,猛地昂着頭,朝着他下巴就咬了上去。
調戲,也得付出帶代價!
她下口極爲猛,不留一絲力度,很快便嚐到了鮮血的味道,甚至隱約聽到了他吃痛的聲音。
這時,他也不再滿足,手下力度更重,幾乎要將她捏碎,脣舌也順勢下移,單手將她下頜卡住,她才一鬆口,轉瞬便被另一張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