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傢伙都是嘴毒的!
“咳咳……王城說的東西我找到了,但是幕後的那個女人,你們絕對想不到是誰!”
“是誰?”季笙心中焦急,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靳雲霆悠閒的摟着季笙下樓,連眼皮都沒掀一下,邢大少那個牛皮性子,越說就越來勁,就算你不問他,他照樣纏着你求你問。
“是白芷!”
“什麼?!”
季笙咯噔一下扭了腳,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幸好靳雲霆扶着纔不至於受傷。
靳雲霆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眉頭一皺便將季笙打橫抱起,然後走到沙發邊,將季笙安置好,這才道:“怎麼回事?”
季笙比靳雲霆着急多了,連連追問:“怎麼會是白芷?凌昕不是已經和她結婚了?那她幹嘛還要對我下手?我和她……除了凌昕應該沒有別的矛盾衝突了吧?而且,她面上看起來雖然狠厲,但在地產圈子裡一向風評不錯,怎麼可能是她?邢大少,該不會是你找不到人,只能隨口胡編吧?”
季笙一點也不相信是白芷,因爲,白芷既然肯帶着一半家產嫁給凌昕,那必然是想跟凌昕安穩過下半輩子的,而自己與凌昕更是很久沒有來往了。
她何必這樣呢?
靳雲霆抿了抿脣,說道:“繼續。”
“王城對季雲柔一往情深,如果他手上還有什麼黑幕,一定會在兩人最有回憶的地方,我派人守在這些地方,另一方面,那晚那些人親眼看着我把人救走,所以王城算是一個很好的幌子,他死了之後我封鎖全部消息,放話說他已經甦醒了,果不其然,白芷坐不住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這人直接服毒自盡,我得到的消息不夠全面,但我估計八九不離十了。”
靳雲霆挑眉:“白芷最多有點錢,有些事憑她的手段做不到,如果我查到的消息是真的,那白芷背後肯定還有一雙手,之前的季雲柔和她都只不過是棋子。”
季笙沒有插嘴,只是靜靜的聽兩人分析,可越是聽得多,越覺得這趟渾水深不見底,她在裡面遊啊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游到岸邊。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角色,哪來的那麼大本事引得這麼多人居然對付她?
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
想了想,她道:“二少爺,還記得馬來之旅麼?”
“不可能是她。”靳雲霆想也不想的打斷季笙接下去的話,直接回應,馬來那件事後,季笙多少了解了點關於英國的女人的事情。
季笙撇嘴,淡淡的道:“那好吧,你既然這麼相信她,那我也無話可說。”
邢大少見季笙有點小傷心的樣子,剛想安慰她,便見靳雲霆一手挑起季笙的下巴,然後狠狠的吻了上去,他攫住她的丁香小舌,纏綿悱惻。
像個乖寶寶,邢大少趕緊捂臉、轉頭,默數起時間來了。
作爲一個經常和女人接吻的男人來說,他要算算靳雲霆能夠接吻的時間是多久!
清新的味道縈繞在靳雲霆的鼻尖,他吻得越發用力,直至季笙不滿的瞪直了眼珠子,一臉迷糊都快喘不過氣了,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然後頗爲青色的舔了舔嘴角因爲兩人分開而牽扯出的銀線。
接着,將她一把摁進懷中,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才道:“涼阮安不是那種女人,她的心狠手辣我不會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另有其人。”
季笙此刻已經大腦缺氧了,暈乎乎的,哪裡分得清東南西北,連連點頭:“恩恩~”
邢大少聽到兩人說話了,這才轉過來,酷酷的道:“五分三十五秒,二少爺,你弱了點啊,才這麼點時候?知道麼,我每次帶個肺活量大的美女出去炫耀吻技的時候,十分鐘不在話下!你這豆芽肺活量……”
“說夠了麼?”靳雲霆一臉不耐:“肺活量大也好,胸大也好,大貓身嬌體軟易推倒,我就好這口,你想怎麼着?”
勉強找回了點意識,季笙就聽到靳雲霆這麼彪悍的話,頓時臉上微紅,然後嬌嗔着擡手無力的在他胸前錘了一下,靳雲霆一把將她的手緊緊攥着,然後抱在懷中。
“沒啊,我能怎麼着?小笙笙就是那啥那啥了點,其他的還是可以接受的。”
一番胡言亂語,最後居然把皮球踢到了自己身上?
季笙再也不忍了,隨手拿起沙發上的靠墊,二話不說就朝着邢大少身上砸了過去!
邢大少一臉欠扁的接住,然後說道:“好啦好啦~小笙笙最好啦~人家以後再也不說……”
“沒事,你可以滾了!”
靳雲霆見狀,抱着季笙起身,直接開口趕人,季笙此刻還有點無力,掛在靳雲霆身上,然後朝邢大少揮了揮去哪偷,邢大少撇撇嘴,也不多呆,便離開了。
餐桌上,何姨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季笙有一口沒一口的扒着。
一想到那個幕後黑手居然是白芷心裡就堵得慌,那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雖說她和白芷沒有交集,但是和凌昕有啊!
如今的凌昕對她來說是友非敵,甚至可以說,她和凌昕曾經有過那麼多快樂的時光。
現在雖然不能夠在一起,但也算是半個哥哥。
靳雲霆看季笙心不在焉,詢問:“吃東西,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它就不會發生,白芷這個女人,也只是一顆棋子。”
“可是……就是這顆棋子,害死了沉婭和安安的孩子,還有很多無辜的生命都葬送在她手裡。”
一想起這些,季笙又硬起了心腸。
“棋子?”靳雲霆冷哼一聲,“這顆棋子,或許還有大用處~”
“你想用她來掉幕後那條大魚?”
聞言,靳雲霆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看來,胸小了點,腦子倒是聰明瞭點~”
聽到這話,季笙直接一口米飯噴出來了,噴的整個桌子上都是米粒,靳雲霆眼疾手快,拿個個空盤子擋了一下,接着坦然的將碗筷放下,投去一個鄙夷的視線,說道:“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飯麼?”
季笙一邊咳嗽一邊倒了杯開水潤潤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