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保鏢是這樣的。”封榆皺起了眉頭,同樣冷冷的說道。
封榆的意思明顯就是在指責喬麥將他打暈拖走的事實。
可是喬麥卻好像一點都沒聽懂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做保鏢好多年。”
……所以,他現在應該感恩戴德的對她說,謝謝她放下身段給他當保鏢嗎?封榆臉色更黑。
“既然如此,那就不勞煩喬麥小姐了。”封榆看着喬麥,咬牙說道。
前幾天老土匪就在跟自己說要給自己安排一個保鏢,本來作爲封家的子嗣,身邊有幾個保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封榆也沒有拒絕。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拒絕無效。
可是……
封榆上下打量着眼前嬌小的女人,冷哼一聲。什麼時候,老土匪的眼光竟然那麼差了?這個女人雖然一身蠻力,但是卻比自己還矮了半個頭,就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能力保護自己?
封榆心中不屑,對喬麥更是沒有好臉色。
作爲一個男人,是不需要女人的保護的!
可是喬麥卻絲毫沒有這種自覺,反而認爲保鏢就應該保護僱主的生命安全。
於是……
喬麥拿起旁邊的文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受封雄的委託,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內保護你的生命安全。禁止你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去任何危險的地方,看……”
封榆眉角直抽,冷冷的看着喬麥,那副要殺人的眼神讓外面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都心驚膽戰
。只可惜,喬麥顯然不在此列。
將上面的各種條款跟封榆說了一遍,封榆卻漸漸冷靜了下來。
從小到大,他就和老土匪鬥智鬥勇,這些年來又在外邊開了一個一家公司,和那些商場上的老狐狸鬥智鬥勇。如果那麼簡單就被這樣一個女人給氣壞了身體,那可真是不值得呢!
封榆似笑非笑的看着喬麥,抓住條約上的空隙說道。“既然你是來保護我的,那爲什麼還要打暈我?”
對於一個大男人竟然耿耿於懷的記恨自己打暈他的事實,喬麥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站在了危險的地方,所以我要把你帶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暈你。”
“……”
封榆眉頭一抽,看着喬麥說道。“我好好的站在我家的大廳裡,能有什麼危險?”
“燈黑了。”喬麥說了一個事實。
“我知道!我就是等着那些小偷動手的時候準備計劃,是你打亂了我的計劃。”說起這個,封榆簡直一肚子的氣。
他可是已經跟老土匪打賭了的,完好無損的將乾隆粉彩鏤空轉心瓶護住,不讓小偷得手。可是結果呢?封榆瞪着喬麥,就連他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還有那麼生氣的一天。
“他們有夜視鏡,你的計劃沒用。”
“你這麼知道?”封榆眉頭一挑,心中卻閃過恍然。他真是大意了,明明知道這些小偷的慣用手法,竟然沒有做出預防舉動!
不過,事情未必就出乎自己意料。封榆心中一定,嘴角勾起一絲自信的幅度。
“他們有三個人,都帶了夜視鏡,一個盯着你,一個盯着花瓶,還有一個放風。”
“……你說什麼???”
封榆一愣,震驚的從牀上站連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叫做喬麥的怎麼會連對方有多少人,在幹什麼都一清二楚?難道說她和那羣小偷是同謀?
封榆面色一冷,看着喬麥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封榆心中戒備,這才發現自己的房間竟然只有喬麥在。
她剛纔說自己是保鏢,自己竟然沒有懷疑?封榆心中劃過一絲懊惱。
看來她深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將自己捆住,又待在房間裡面。老土匪他們一定發現不了。這樣,一旦那些人沒有得逞,那自己就是要挾老土匪就範的籌碼!
只是一瞬間,封榆的腦海中就閃過了各種警匪大片,無一例外的,他這個可憐的肉票都會面臨被撕票的命運。
封榆冷靜的看着喬麥,心中暗自想着解救的辦法。
喬麥卻沒有任何反應,或者說,在她的眼中,不管封榆有什麼動作,都無關緊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麥看着牆上的時鐘淡淡的說道。“時間到了。”
封榆心中一驚,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自己難道要被撕票了嗎?
真是該死!平日裡自己實在是太過簡潔了,房間裡面除了必要的東西一定要讓傭人清除掉,身邊也沒有什麼趁手的東西。搞得自己還沒有想到辦法就要被判死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