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蘭斯只是笑眯眯的跟她對視,饒有趣味的看在她從驚恐的神色變成麻木,他伸手探向她的脣瓣,那紅腫的雙脣在她蒼白的臉上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好像雪地裡的一顆櫻桃,分外引人採頡。
他細細的摩挲着她的雙脣,那柔嫩的感覺讓他怦然心動。
就好像一朵玫瑰花的花瓣在他指尖輕微顫動,那種美好的感覺,分外的想讓人,把它——摧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乎戲弄她夠了,這才把她放下,門外有人來找他,他丟下她很快就走了。
夜深人靜,只有夜風在林間呼嘯。
她坐在牀上,無聲無息的流着眼淚。
她睡不着,痛得根本就睡不着,燒傷還有被拳打腳踢弄出的淤血,讓她一刻也無法進入睡眠。
這實在是噩夢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痛苦的事情。
眼淚流乾了,在臉上凝結成一道細細的淚痕,她把臉埋在雙臂之間,心裡一直在祈禱着,神啊,讓我醒過來吧……
我真的已經,受不了了。
可是噩夢還在繼續,並且越演越烈,直到她神魂俱滅,直到她整個人將要消亡。
這一晚,她沒有睡着。
清晨時候,蘭斯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她坐在牀上的模樣,似乎有些詫異她的姿態跟他昨晚離開時候一模一樣。
他走過來看着她,問道:“你該不會沒睡覺吧?”
蘇淺淺雙脣乾涸,沒有說話。
他似乎極爲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把把她從牀上撩了過來,直接把人按在牀板上,揭開了她身上披着的外套。
他昨晚把衣服給她,她就沒脫下來過。
蘇淺淺渾身顫抖着,想要掙脫他,被一個男人扒掉衣服赤。裸裸的按在牀上,光天化日之下,是人無法體會到的極致羞辱。
蘭斯見她掙扎的厲害,低笑了一聲:“怕什麼?你現在這種樣子,有什麼男人會碰你?再說了,我什麼女人要不到,還要你這種鬼樣子的?”
經過一夜,她身上的紅腫已經分外明顯起來,青紫交加的遍佈她整個身體。
還有背上的燙傷,雖然有了藥物的幫助,但是還是滲出了血來。
看起來整個後背,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蘭斯細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背部,道:“過幾天就結痂了,燙的不深。”然後又道,“讓他碰一下能讓你少塊肉麼?你現在這種樣子,自作自受不是?”
蘇淺淺擡起頭來,衝着他冷笑了一聲。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性命跟貞操這種問題,簡直是不用選擇的。
而對她來說,她並不是想要爲易寧修守身如玉,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碰她而已。
這些,蘭斯這種人,是不會懂得。
蘭斯見她那聲冷笑,心裡到覺得有點意思。
他本是很討厭這種嬌滴滴的女孩子的,這種女人長得嬌小,又是一副娃娃臉,看起來就是一副天真爛漫不懂事的模樣,在牀。上也只會哭,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