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毫無預兆的伸進她的衣服裡面。
昕兒深吸了口氣,但不一會兒又平靜了,眼神很平淡無力,似乎沒了從前的緊張。
墨君皓反手,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
低眸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可惡,還是一樣像個沒精神的死人。
他不悅,看到她沒精神的樣子,好像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他就不悅,他要她知道自己還在她身邊,他現在是她老公,是她最親近的人,而不是那個躺在棺材裡的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還會跟一個棺材裡的人計較,還這麼的想霸佔她,只有身體的服從居然滿足不了他,女人就應該這樣服從不是嗎,可他爲什麼此刻希望能夠擁有心的溝通?
他大手在昕兒身上游移,呼吸炙熱,他在變化着的心還未被察覺,微妙的變化着,只是本身的霸道與冷酷將他矇蔽着。
昕兒擡眸,清靈的眸子很空洞,來到他身邊,只是爲了姑母,現在身邊只有他又如何,她的脣角嘲諷的微揚:
“我本來就是被買下的人,你想要怎樣就怎樣,老……公……”
她的聲音很輕,老公兩個字輕的太飄渺,太無所謂,但墨君皓卻偏偏聽的再清楚不過。
本在她身上游移的手驀地停下,幽黑的眼眸緊盯着昕兒平靜的面容,她的笑就像在諷刺他般,喉嚨緊緊的。
那微紅的嘴脣,那軟軟的身體都沒了從前的抗拒,她是真的什麼都無所謂了,即使此刻殺了她,她也會毫無畏懼,任憑別人宰割!
他眯着眸子,她的語言讓他惱火,手指不自覺的就握緊昕兒的手臂,讓昕兒疼的皺了皺眉。
“如果可以,我真想將你這個沒用的女人殺了!”他冷聲說,語氣裡的殺氣不減,還有的是,他看到,她空洞的眸子裡並未有他。
昕兒聽後只是微微擡頭,卻下一刻,被那冰冷的脣完全籠罩。
她有些詫異,狂熱的吻讓她有一刻腦細胞暫停跳動,沒想到那句話後他如野獸。
接着,她只感覺身上那件溼透了的T恤被輕易的脫掉,那片結實的胸膛緊緊貼着自己,然後狠狠的抵在了牆壁上。
很快,兩人已經寸縷未着,他霸道,強硬的要她,男人的情慾如野獸在狂肆律動。
但女人卻如雪花,飄落無聲,即使捏碎了也很快就會消失不見,根本沒有痕跡。
他真的好想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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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束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昕兒身上。
她眼皮下的眸子滑動了下,才緩緩睜開。
發現,身上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睡衣,身上還蓋着條薄薄的毛毯,而身邊沒有那個人。
撇過眼,不經意看到了牀頭的小圓桌上放着的餐點,還有一張紙條。
她無力的伸手拿來那張紙條。
“夫人,墨總吩咐,請您吃點營養的食品,他會在稍後回來!”
呵!
昕兒冷笑一聲,放下了紙條,看都沒看那桌上是什麼餐點。
好不容易撐起疲軟的身子,她走向浴室,剛走到門邊,腦中浮現昨晚墨君皓野獸的行爲,他想殺了她嗎,她也好想死去,不想再見到他,不想跟這個世界有瓜葛。。。
浴室裡,燈光將面盆上一片小小的刮鬍刀片照亮,閃爍着銀光,陰森的可怕,但卻將昕兒的目光吸引去。
緩緩拿起那塊刮鬍刀片,她輕笑,擡頭看了眼面前鏡子中的自己,憔悴,蒼白!
她伸出左手,盯着自己白皙的手腕,能夠清晰看到粗粗細細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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