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拓跋孤城來了。
林詩詩看着他,“這幾天都沒來了,怎麼過來了?”
“你中午沒怎麼吃東西,我讓人給你重新做了午餐,過去吃吧。”
“你心裡的那個女人,是安小檸吧。”
拓跋孤城反問,“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發現的。”林詩詩有氣無力的說,“我發現了很多疑點,剛纔我媽把她喊來了,她也承認了她曾經當過你的保鏢,她就是木寧。”
拓跋孤城並不承認,“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你想多了。”
“可是她當你保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這個事實,你更不知道她是安小檸,不是嗎?”
“你爭辯這些有意思嗎?”拓跋孤城聲音的溫度淡了下來,“僅憑几張照片就斷定了?未免太可笑了,那幾張照片我已經刪了,只不過是以前無意拍的。”
林詩詩低着頭,不說話。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只是在不承認。
只是這樣。
畢竟他們有血緣關係,傳出去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那她就妥協好了,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既然你說不是,那就不是。”
“去吃飯吧。”拓跋孤城回辦公室就進了廁所。
不停的拉肚子。
都快虛脫了,吃了藥纔好轉不少。
他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安小檸的傑作。
回去的時候,安小檸睡了一路。
她什麼都不想講,靳傾言看出她心情不太好。
到了維尼小區,把她抱到樓上。
剛放在牀上,她就睜開了眼睛,查看了自己身處的地方,她側過身來,“還要去公司嗎?”
“不去了,在家陪你。”
安小檸抓住他的手,“那我們聊聊。”
“肯說了?”
“看出來了?”
“我沒瞎。”
她竟笑出聲來,簡潔的說了一下事兒的經過。
說完後,她翻過身,趴在牀上,擡着頭問他,“你覺得我直接斷絕關係,對嗎?”
“也許不明真相的觀衆會說你不識好歹,會說你腦子讓錘子敲碎了,怎麼能跟林家斷絕關係呢……”他笑意不改,“我卻覺得,這樣的關係不要也罷,本來就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礎上,結果他們光利用你的算命救命了,卻也不是沒爲你提供實質性的幫助嗎?反而還指責於你,索性斷了也好,不過,林家這邊斷了,會不會出幺蛾子讓金家也給你斷了?”
安小檸腦子飛快的運轉着,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林家跟金家十分交好,金家若是聽聞林家跟她斷了乾親戚的關係,如果要表忠心,會主動也斷關係嗎?
“如果金家主動給我斷了,我無話可說,這也從而證明,這樣的乾親關係沒有意義。”
“那就要看金家是怎麼做的了,值不值得你問他們喊一聲爸媽。”
“有道理。”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胸前。
因爲她趴在那裡,連衣裙領口本就低,這麼一來,胸/前的春/光被他一覽無遺,看的徹徹底底。
“你無時無刻不在勾我。”
“我故意的,怎樣?”
“小妖精。”他的手指戳在她的腦門上,一把抱住她在牀上滾了幾滾,“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人饒命……”
“不饒……”
一場戰事結束,安小檸靠在他懷裡,捏捏擰擰掐掐咬咬,靳傾言呲牙咧嘴的說,“你女人的特徵表現的越來越明顯了。”
“還不拜你所賜,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言不合就啪啪。”
“這你可誤會我了。”他辯解,“我深知你今年三十歲,那方面的需要長期若是無法得到滿足,會提前來更年期,脾氣暴躁,情緒得不到釋放,我這是在開救你,乖乖,在你的身上,我付出再大的力氣也在所不惜。”
伴隨着話音落下,她的小手又落在他的肉上,“靳傾言,你以後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來,知道嗎?”
“哎喲嘿,我哪兒敢啊。”這可冤枉死他了好不好,“我對你怎樣,你不知道?第一次給你了,最後一次也是你的,直至死亡把我們分開,這話聽着還滿意麼?”
安小檸聽着他這小詞一套一套的,會心一笑,“難道我不是這麼做的嗎?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你難道給狗了?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和石少川的兩年婚姻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你那時候還會跟我結婚嗎?”
“這讓我如何回答?”靳傾言沉吟,“我自然是希望對等的,可能這在你看來有點大男子主義,話又說回來,哪個男人不是希望自己的女人第一次是給自己的,如果不是,這就取決於這個女人本身以及這個男人怎麼想的了,我想我會跟你結婚,因爲我當時跟你結婚,並不是因爲這些,現在想想,還真的有點順其自然的閃婚,冥冥註定你就是我的,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現代人,節操低的沒下限了。”安小檸慢聲細語,“約/p的人羣中,年輕羣體越來越多,這是新潮符合潮流嗎?一個不自愛的人,無論男女,太隨便不是好事,如果那時候你不是跟我結婚,而是直接那啥,我可能不會那麼快跟你閃婚。”
“隨便玩玩跟固定伴侶是不一樣的,說到這裡,聽到一個很好玩的事兒。”他慢慢的說道,“認識你之前,參加過面具舞會,專門爲相親舉辦的那個,有一個女富二代冒充清純女的,還做了c/nv膜修補術,以爲天真無縫,還真的和一個同樣富二代年輕男人對上眼了,倆人接觸後定下了結婚日期,這段期間內,男人一直想要和她那個,女孩不同意,一直說自己清純,等到結婚後纔可以,男人信以爲真,更加對她好了,結果呢,結婚當晚,就暴露了。”
“怎麼暴露的,不是都做了手術了麼?”
靳傾言好笑的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短,幾分鐘……也許更短,我們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新婚之夜,我第一次不也是很短嗎?這是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