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覺得這樣挺好,“對,考察一個人就得先隱瞞着,要是他看中的只是你這個人,你跟這樣的人來往,我們也放心。”
靳傾月見爸媽沒反對的意思,便也點點頭,“我覺得他人長的不錯,又對我很大方,家裡看起來也很有錢,總帶我去高級餐廳吃飯,送我禮物也都是很燒錢。”
話剛說完,手機鈴聲便響了。
她低頭一看,發現正是石少川打來的,衝爸媽做了個鬼臉,說道,“說曹操,曹操到,爸媽,我先出門了。”
“去吧,晚上早些回來。”靳母再三囑咐。
“知道了。”靳傾月到門外才接聽電話,聲音宛若熱戀中的少女:“喂,少川。”
電話那端石少川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不用接,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老地方等你。”
“好。”掛了電話,靳傾月難掩激動的心情,自己並沒有開車過去,而是乘坐出租車前往一家五星級酒店。
靳傾月戴着口罩和帽子直接乘坐電梯上了十二樓,然後走到1232房間門口,嗯了一下門鈴,門很快被打開了,石少川一把抱住她進去,用腳將門踢關上。
彼此的呼吸急促的彷彿不是自己的,興奮過度的倆人從門口一直親到了牀上。
最後彼此氣喘吁吁的看着彼此,靳傾月說,“我告訴我爸媽說我談男朋友了。”
“你爸媽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呀,就問了一些簡單的,少川,你家裡是幹什麼的?”
“做生意的。”他親暱的蹭着她的鼻尖說,“我是家裡的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的。”
“我有一個哥哥。”靳傾月說,“不過我哥哥已經結婚了。”
“那你覺得我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嗎?”
“這個嘛……”靳傾月低頭一笑,“我們認識時間還不長,等我瞭解你足夠深了,就知道你值不值得託付終身了。”
他的手不安分起來,“我們現在還了解的不夠深嗎?那今天更要好好了解了解才行。”
“你壞……”
“你不就喜歡我壞嘛。”
“……”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依偎在牀頭,靳傾月問,“你相信算命嗎?”
“不信,那東西都是胡扯的。”石少川說,“一羣江湖騙子。”
想起自己的前妻曾經告訴他,爺爺曾經爲自己算命過,自己婚姻不成,即便結婚八百回,也不會跟自己到終老,還她是唯一的一個,想想就可笑。
靳傾月說,“起初我也不信,但是我媽的事兒真的讓我不服都不行,如果不是我媽親身經歷,估計她也是半信半疑。”
“什麼事兒?”
靳傾月就將自己母親的事兒說了出來,石少川說,“那你這嫂子可真有兩把刷子。”
“是啊,要不我哥怎麼會娶她,她除了長的漂亮點之外,除了會算命之外,別的我看也沒什麼長處。”
“也許是牀/上功夫厲害呢。”
靳傾月掩嘴一笑,“可能。”
倆人在酒店裡一天,直接讓酒店送飯進來的,膩歪了一天,晚上精神抖擻的出了酒店。
“現在才七點多,我還能玩倆三個小時,我們去舞廳吧?”
“好。”石少川開車載她來到了最有名的一家舞廳,倆人一起牽着手進去。
——
龍天澤和靳傾言剛坐下,龍天澤原本談笑風生的臉瞬間就變了,“喏,瞧那是誰。”
靳傾言看去,臉色也緊跟着變了。
只見靳傾月一隻手挽着安小檸前夫的胳膊,另一隻手還抓着他的手就進來了。
龍天澤對石少川是不怎麼熟悉的,但靳傾言卻一眼就看出來了,只因爲,那是他老婆的前夫,他還暗地裡調查過這個人,自然深刻。
靳傾月沒看見他們倆,朝着這邊就走來了,當看到他們倆人的時候,她腳步一頓,石少川問,“月月,怎麼了?”
“在這裡碰見我哥了。”靳傾月繼而朝着前面走,“正好,打個招呼好了,反正早晚要見面的。”
“你哥在哪兒啊?”
“前面。”
當石少川被靳傾月拉倒靳傾月面前的時候,他可算是傻眼了。
他怎麼也沒想啊,他是用腳趾頭都想不到啊,她哥居然是靳傾言!他前妻的現任丈夫!
“哥,這是我男朋友。”
見他愣住,靳傾月碰他,“給我哥打招呼啊。”
“你……你好。”
靳傾言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我老婆的前夫,挺有能耐,轉眼就成了我妹的男朋友了。”
他這麼一說,龍天澤便知道了石少川是誰,而靳傾月也是當頭一棒,“哥,你說什麼?”
“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靳傾言站起來就走,龍天澤深深地看了一眼靳傾月和石少川,也緊跟着他離開。
靳傾月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轉頭就問,“你居然是我嫂子的前夫?”
“我不知道你就是他妹妹啊。”石少川感覺自己有嘴說不清,一時間心裡別提多複雜了,看着靳傾月扭頭就往外走,他連忙就去追。
出了舞廳的門,他追上了靳傾月,連連解釋,“月月,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我只是覺得前一段的婚姻對我並不重要,我們的現在纔是我最在意的。”
“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隱瞞我,你是誰前夫不行,你是我嫂子的前夫,你想想看,我爸媽能同意我們在一塊兒嗎?”她簡直要氣瘋了,還以爲找到了真愛,哪曾想,這不僅是二婚,還是……
“你以爲我想這樣嗎?我是發誓都不想再跟安小檸有任何一丁點關係的,月月,我愛你,我們雖然在一起時間短,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石少川接着說,“你先別發火,我們慢慢說好不好,我跟安小檸雖然結婚兩年,但是,我一直都沒碰她的。”
靳傾月一愣,“沒碰她?”
“是的,所以我們的婚姻有名無實,我不碰她只是因爲我不想將就這段婚姻,要不是我爺爺非要我娶她,我怎麼可能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