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傾月垂頭喪氣,將行李重新拎回房間,然後打算出門,到門口又被靳母給喊回來了,“這又去幹什麼?”
“出去溜達溜達。”
“該不會是將行李丟下,拿着銀行卡就想走吧?”靳母不放心的說,“傾月,你能不能讓爸媽省省心,昨天我看報紙上說國外一名女孩去旅遊被謀殺了,國外亂的跟什麼似的,再說了,外面有的我們這裡也有。”
靳傾月說,“關鍵在家裡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可做的,無聊。”
“你嫂子在家也沒什麼事兒,沒事去陪陪你嫂子,你們倆年紀都差不多,應該有共同的話題。”
靳傾月撇嘴,“我纔不去陪她,跟她有什麼可說的,算了,我回屋打遊戲去。”
她玩一個網遊半年多了,在國外的時候主要是玩的比較嗨,一羣朋友整天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其實也沒有什麼作爲。
跟遊戲上的朋友胡侃一會兒,其中一個市裡的男人約她一起出來玩,靳傾月問玩什麼,男人說晚上一起去舞廳逛逛,他帶幾個朋友。
靳傾月覺得不錯,便答應了。
打了一上午遊戲,下午睡了一下午,到五六點鐘,靳傾月說約了同學出去玩,靳母要求她晚上十點鐘必須回來,她滿口答應了。
剛到舞廳門口,一位穿着西裝的男人上前問,“你就是小仙女?”
“你是白玉公子?”靳傾月打量他一眼,長的不錯,身材不錯。
“yes,我叫石少川,很高興認識你。”
“感覺你這名有點耳熟,像是在哪兒聽過。”她笑着說。
石少川乾咳一聲,他以爲她可能也看過新聞,畢竟他的前妻安小檸捅的簍子可不小。
“同名同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笑,“你叫什麼?”
靳傾月不願意說自己的全名,雖然網上沒有她的照片,但她不願意冒險,畢竟是網上認識的人。
“叫我月月就好。”
“那好,月月,我們進去?”
“好的。”靳傾月其實來的時候有想過,如果遊戲上的這位白玉公子長的很醜,她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暱稱小仙女,會立馬就走,但很顯然,這個男人長的很不錯,笑起來也很好看,可以一起做個朋友。
如果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她嫂子的前夫,靳傾月這個時候絕對不會搭理他。
絕不會。
舞廳裡面人很多,兩個人跳了一會兒舞,又喝了一些酒,很興奮。
靳傾月跳舞跳得很好,石少川眼睛都看直了。
他其實抱着跟靳傾月的想法一樣,如果她長的很難看很胖,他就不會承認自己是那位網友,沒想到這個妹子長的很正點,身材又很火辣。
他喝得少,因爲要開車,跳累了,就給她遞酒水,靳傾月酒量本來是很好的,但是也經不住一直喝。
她自己其實還是很有意識的,“我答應我媽十點之前要回家的。”
“我送你,我開車來的。”
靳傾月沒開車,她知道來舞廳是要喝酒的,酒後駕車是不行的。
“好,將我送到北門就好了。”北門距離家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不是很遠。
“來上車。”石少川扶着她坐到了後排。
車子到北門,他將車停下,然後來到了後排。
靳傾月睡着了。
石少川伸出手去解她的扣子。
靳傾月迷迷糊糊睜開眼,“你幹嘛?”
石少川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好喜歡你啊,月月。”
靳傾月沒反抗,眼神迷離的問,“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有多喜歡?”
“你能想到有多喜歡,我就有多喜歡。”
“……”
“……”
“……”
十點半過去了,坐在客廳的靳母焦急了起來,“你說這閨女,打電話也不接,說好十點回來的,這都快十一點四十分了,還不見回來。”
“估計馬上就回來了。”靳父站起來回房,果然沒一會兒,靳傾月回來了,臉紅的發燙,“媽。”
“喝酒了。”
“嗯,我回房睡了。”她走路有些踉蹌,靳母追問,“給你熬點醒酒湯吧?”
“不用。”靳傾月擺手。
回到房間,倒在牀上,睜開眼,她突然笑了。
然後伸出手從外套口袋裡將內衣內/褲掏出扔在牀上,隨後去洗澡。
剛洗完澡出來,短信的聲音便來了。
她頭有些懵,眯着眼睛看着手機屏幕。
是石少川發來的,內容:剛分開就想你了,漂亮的女孩,下次見。
將手機扔到一邊兒,沒回他,靳傾月舒展了一下身子,沉沉睡去。
——
“老大,那傢伙又來電話了!”安小檸還未睡醒,便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她接聽,“喂?”
“姐姐,是我,我是眉洋洋。”
安小檸睜開惺忪的眼睛,緩緩坐了起來,“是你啊。”
“昨天我聽姐姐的,去人多的地方擺攤了,雖然還不能讓很多人相信,但是昨天掙了二百多呢,特意謝謝姐姐的。”
“那就好,不過你以後要以此爲生嗎?”
眉洋洋否認,“不,我沒想過以此爲生,還想着去找工作,畢竟算命有損修爲,老是靠這個掙錢,對自身不好,姐姐你呢?”
“我也沒想過總是以此掙錢,正打算找份工作做呢。”
“我聽說影視城那邊再招羣衆演員呢,我打算過幾天去看看呢,姐姐要不要一起去,一天有一百多塊錢呢。”
“我還沒想好。”
眉洋洋卻出奇的興奮,“我都想好了,以後一個月抽幾天算命,再去工作,吃穿就不愁了,還能落下來一些錢呢。”
安小檸剛準備開口,一隻胳膊緊緊地摟住她的腰,她瞥了一眼身旁的丈夫,便說,“一天一百多有點少了。”
“對俺們來說不少了,一個月三四千塊錢呢,姐姐你想想啊,要是你也想去給我打電話,咱們一起去。”
“好的。”安小檸沒打算去,對她來說,一天一百多真的不多,她現在的存款就足夠她花一輩子的了,如果不是閒得無聊,她也不太想去工作,誰都喜歡在家休息,多舒坦啊。
但太舒坦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整天跟那些富家太太一樣喝下午茶搓麻將去美容院的日子,她過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