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檸和他碰了一杯,淺飲一口,笑眯眯說,“周太太在,有件事我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有什麼事直接說。”周總豪爽的回道,“也沒外人。”
“既然周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前一段時間呀,我的藝人爆出偷東西的事情不知道你們聽到這個傳聞了嗎?”
“啊……這個啊,略有耳聞,不是澄清了?”
“是澄清了,是有人蓄意栽贓陷害,只是,這栽贓陷害之人說是認識周總你呢。”安小檸莞爾,“一位姓王的小姐,她栽贓陷害的就是一條價值兩千多萬的珠寶項鍊,說是她男人送的,我說是誰這麼出手闊綽啊,這位姓王的小姐居然說是周總你,我都震驚了。”
看周總和周太太臉色都變了,安小檸又加上了一句,“我和周總你打過幾分交道,按照我對你的瞭解,這姓王的女人簡直就是信口雌黃,周太太長得這麼漂亮,周總完全沒道理花那麼多錢給那種女人身上了,肯定是造謠。”
周總驚出一頭虛汗,義憤填膺的說,“當然,我是那種人嗎?兩千多萬的珠寶項鍊?怎麼可能啊,真是瞎掰扯。”
“就是說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的話我完全不信。”安小檸笑容不減,“肯定是自己瞎杜撰的,不是事實。”
“當然,安小姐你繼續玩,我和太太先走了。”周總將手中未飲盡的酒一口氣全給喝了,訕訕的笑了笑。
“好的好的。”
安小檸看他們轉身,眸子閃過一抹精光,如此一來既表現的不太想得罪周總的樣子,又給周太太提了醒,按照女人的直覺,剛纔周總的表現完全是因爲她說的事實而心虛的表現。
這周太太肯定會調查的,到時候,若是調查出姓王的身上來,那姓王的免不了要受點苦頭,這周總也肯定會冷落姓王的。
基本十有八九跑不了她這個推理了。
想到此,她脣角的笑意更深了。
等出了夜場後,幾個人上了車,眉洋洋對江殊說,“你直接回酒吧吧。
江殊知道,無論是遇上多麼優秀的男人“,她也不能肖想半分,她剛說了一聲是,就被蕭沉央攔住了,“不用回去,跟我一起吧。”
眉洋洋看向安小檸,眼神詢問怎麼辦。
安小檸點了一下頭,如此,江殊也一起跟着上車回維尼小區。
三個男人數靳傾言喝的少了些,但也微醉了,蕭沉央喝醉了就靠在座椅上不說話,龍天澤可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
在車裡跟瘋了似的大聲的又喊又唱,即便其夫人眉洋洋三番五次的阻止,仍然沒有攔住。
安小檸哭笑不得的拍了拍眉洋洋的肩膀,“算了,讓他喊去吧。”
於是這回去的一路上,響徹天際的都是龍天澤那乾嚎的歌聲。
“啊啊啊啊啊啊,你是瘋兒我是傻,啊啊啊啊啊,我們一起纏/綿到天涯……”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採……”
“天不颳風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陽,妹不開口妹不說話妹心怎麼想,走了太陽來了月亮又是晚上,哥哥什麼日子才能闖進你的洗澡房?”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
“……”
車子就這麼開進了維尼小區。
到了大院內,眉洋洋將龍天澤大力的給拽了下來,直接拖回了家。
其它幾人下了車,安小檸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一看還是方爾藍打來的,就接聽了,還本爲她要詢問她到哪兒了,誰知道,方爾藍竟然來一句,“小檸姐,我回b市了,現在在機場,最後一班的飛機了。”
“怎麼又改變想法了。”
“我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我覺得今晚我太沖動了,我不能這樣,你說的是對的,我該好好戀愛就好好戀愛,該好好拍戲就拍戲。”
“……”安小檸見她這麼說,也就不說什麼了,“那好,平安到了給我發條短信。”
“好。”
安小檸擡眼,瞧着江殊扶着蕭沉央進門,也跟着擡腳過去。
蕭沉央被扶進了客房,他昏睡了過去。
江殊倒是懂規矩,看向安小檸詢問,“安小姐,我要不要回去?”
“先留下陪着他吧,等他明日清醒了,再說,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跟別的女人一樣不知分寸,懂我的意思嗎?”
“懂得,安小姐儘管放心。”
安小檸應了一聲,隨後就出去了。
回到臥室裡,靳傾言已經在沐浴了。
她輕手輕腳的推開洗手間的門,探出頭進去,正洗澡的男人衝她招了招手,“來。”
安小檸閃身進去,剛準備脫衣服也一起洗洗。
誰曾想,他一把就將他給拽到了眼前,未脫得的衣服在淋浴頭的洗禮下很快就全溼透了。
脣瓣自然而然的貼在一起,靳傾言的身上如火爐一樣熊熊燃燒,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包裹在懷裡。
“你還清醒嗎?”
“當然,很清楚自己此時在幹什麼。”
“……”安小檸明知故問,“那你此時正在幹什麼?”
“正打算把你這頭軟綿的小羊一口一口的給吃個精光……”
安小檸伸展開來雙臂,仰起臉,任由溫熱的水衝在她的臉上,“快來吃我……不要墨跡……”
靳傾言抱起她整個身子,直接將她放在了洗手檯上。
手指把她耳邊的溼發撥到耳後,認真的端視着她。
動作停了下來,就那麼看着她。
“幹嘛這麼看着我……”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
“去你的……”
“不然都這麼久了,我怎麼就是看不厭?”他說着,手開始脫她溼掉的衣服,一氣呵成的將她的衣服徹底的脫離她的身體。
安小檸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纖長的細腿自然而然的/感處自然而然的快要緊貼在一起。
他的手指落在芳/草之處,手指撥/nong着長驅直入,模仿着進/出的動作,原本就微微溼潤的地方如此幾下之後水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