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帶着人離開,直接去了顧北城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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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城的辦公室十分高雅。
安小檸一進去,就知道這是他的風格。
她坐在椅子上,發現辦公桌的抽屜是鎖着的。
是密碼鎖。
讓人將密碼鎖給撬了換了一把新的密碼鎖。
她重新輸入了密碼,纔好好的看櫃子裡的東西。
裡面也沒放什麼東西,不過,有一本書放的格外顯然。
她拿出來隨便翻了翻,從書裡面竟然發現一張照片。
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這是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她還是長頭髮。
不知道被他什麼時候拍的。
安小檸將照片從書裡拿出,有些心虛的將照片放進了自己的包裡,許是怕以後林明熙康復後來公司發現。
她不想給林明熙添任何的堵。
從樓上下去的時候,大堂經理以及工作人員個個都恭順的不行,許是聽說她現在是公司主持大局的人了。
態度三百六十度轉彎。
安小檸去了維尼小區。
她將車停在大門外,去了眉洋洋家裡。
眉洋洋坐在鞦韆上,龍天澤在後面輕輕地推她。
倆人怎麼看都像是熱戀中的男女。
“嗨。”
“姐。”眉洋洋揮了揮手。
她朝着他們走去,坐在另一個鞦韆上,兩手緊握着鏈子,將頭靠在一邊兒。
“姐,顧北城還沒有醒來嗎?”
她搖搖頭,“沒有。”
“希望他快點醒來好起來,這樣你就不用跟着操勞了。”
她又何嘗不是最希望這樣呢。
“現在這處境,就像是回到了傾言海嘯出事兒的時候,對了,我跟金林兩家的乾親斷了。”
“斷了?怎麼突然斷了?爲何?”
她簡單的講述了一下緣由,眉洋洋一聽眼睛都直了,“斷了就斷了,反正你也仰仗不上他們。”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並沒有任何遺憾,現在我要做的事兒挺多,感覺腦子都快不夠用了,一起去對門吃頓飯吧?”
“好啊好啊。”眉洋洋從鞦韆上站起來,“我和天澤最喜歡去對門蹭飯了。”
安小檸難得露出一抹柔和來,“走吧。”
到了對面,沒瞅見靳傾言的身影,一問才知道,此時正在健身房呢。
“他最近抽什麼風怎麼又開始健身了。”龍天澤好奇的問,“是不是你又給二傻子下什麼任務了?”
“我只是希望他有八塊腹肌而已。”
龍天澤噗嗤一聲笑出來,“以前他只練到六塊,八塊有點難度啊。”
“難度歸難度,他這麼積極配合,我甚感欣慰,讓陳姨先做着飯,我們先去瞧瞧。”
“走。”
三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健身房。
裡面全是健身器械,三人伸頭朝裡面看去,就看到靳傾言在教練的指導下正在鍛鍊。
瞧見他們來,他仍然繼續着,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溼。
眉洋洋用手指戳了戳龍天澤的胸口,“瞧見沒有,人靳少都在努力鍛鍊身體呢,你多久沒進健身房了?你從明天起,也給我來這兒鍛鍊,我不指望你有八塊腹肌了,你六塊就行。”
龍天澤睜大眼睛,“我跑跑步就成了。”
“不行。”
“老婆……”
“小婆也不行,就這麼說定了。”
靳傾言一個沒忍住,笑了,“天澤,正好跟我一起作伴吧。”
“就讓我們雙宿雙飛吧。”他無奈的伸了個懶腰。
等靳傾言結束,安小檸遞給他一個毛巾,他沒接,傲嬌的說,“你給我擦。”
她踮起腳尖,給他輕柔的擦了起來。
靳傾言這才心滿意足的和他們一起出去。
趁着他上樓洗澡還衣服之際,三人打了幾局鬥地主。
安小檸也緩解了一下心情,內心也不那麼焦躁了。
吃飯的時候,靳傾言詢問了下午股東大會的情況,安小檸如實的說了,“幸得明熙醒來,不然還真的有點棘手。”
“顧北城近幾日再不醒來,可不是好事。”靳傾言沉聲道,“作爲對手,我希望他快點好起來。”
“否則你將無法下手。”龍天澤添上這一句,“對否?”
“那倒不是。”靳傾言反駁,“顧氏集團又不是小檸的獨立公司,該怎樣還怎樣,只是,我不希望小檸受累,掌管公司哪那麼容易。”
這話比較中肯,安小檸也愛聽,“我也不希望傾言因爲我現在代替北城掌管顧氏,他就對我心慈手軟。”
“顧北城中了那麼多槍,還有一槍打在了腦袋上,我看情況不樂觀。”眉洋洋問,“有請國外的專家來接診嗎?”
“請了,希望他能挺過這次難關。”安小檸想到網上的那一盆盆的黑水,“有人蓄意在網上往我身上潑冷水,還有不少人信以爲真,我看那幕後主使倒是沒那麼難猜。”
“姐覺得是誰?是不是dk分部的那個裴逸?”
“不像是他,他雖然陰狠毒辣不是個善茬,這樣小家子氣的舉動,應該不是他所爲,我雖然跟他沒待一起多久,但總覺得他是個大事上絕不馬虎的人。”安小檸猜測,“我倒是覺得是有一個懷疑對象。”
“誰?”
“林明媛。”
“她?”靳傾言擰眉,“你覺得是她?”
“給我的直覺是她,但沒證據,不好說。”安小檸不以爲意,“這件事我不想追究,無論幕後人是誰,我都沒將這人放在眼裡。”
“霸氣,來,大家乾一杯。”龍天澤舉杯,四人碰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安小檸多喝了幾杯,靳傾言避免她喝醉,及時阻攔了她。
吃完飯喝完酒,等散場後,倆人窩在沙發上,盤着腿相對而看。
她微眯着眼,臉頰緋紅,類似嘆息了一聲,“傾言……”
“嗯?”
“我如果變得再也不是我原本的樣子,你還愛我嗎?”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
”師父在我小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所謂的狹義心腸不過是能夠用寬大的心去原諒別人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可是我做不到,別人傷害我,我就得還回去,別人想要我的命,我就得要了他的命,別人傷害我至親的人,我就不能原諒,這是我的原則,我的底線,我不是聖母,我也不是神人,我沒有寬闊無邊的心,更不能容忍只能別人傷害我,而我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