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方爾藍臉當即就紅了,“我沒在意!”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還不過來按摩,是想讓我今晚都跟你睡在一張牀嗎?”
方爾藍將大衣脫掉,鞋子甩掉,直接跨坐在他背上,“按摩是吧,我今天給你按個夠!”
晏歌只覺得有一個重物重重的坐在他的後腰上,兩隻手使勁的拿捏,渾身一個激靈。
“你按摩就按摩,坐在我身上是什麼意思?”
“站着不舒服,坐着才爽,不願意呀?不願意那就走啊。”
“……”
她按摩的時候,身子是不停地動的,跟他的後腰在不間斷的摩擦。
這讓晏歌呼吸忍不住一緊,只覺得自己某個地方漸漸地膨脹了起來。
他扭頭看一眼身上的方爾藍,“今天吻戲,你該不會是第一次接吻吧?”
“誰,誰說的?”她冷哼,“我可是身經百戰,什麼第一次,開玩笑。”
“哦?身經百戰啊?”他壓根不信,“那爲什麼連接吻都不會。”
“你會你很驕傲嗎?”
她嗤之以鼻,雙手握拳,在他後背上一陣的死捶,捶的晏歌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他是真的體會到,什麼叫主動找罪受了。
晏歌一個轉身,方爾藍本在他後腰上坐着,一個猝不及防差點摔在一邊兒,好在她定力不錯,又坐在了他的身上,只是……這樣就迷之尷尬了。
因爲她坐的位置後,有硬物在抵着她。
方爾藍意識到那是什麼,臉上爆紅,從他身上麻溜的就下來了。
晏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麼不坐了?”
“你回房間休息吧。”她不看他,鑽到被子裡靠在牀頭。
“那以後還給我按摩嗎?”
似乎她只要說不按,他就不走了。
“按。”
“那要是再言而無信呢?”
“不會了。”
他這才起身走人,當門關上的那一刻,方爾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越想越是心跳如雷。
這個晚上,方爾藍失眠了。
——
“殿下,這是通訊詳單。”秘書將一張紙遞到了拓跋孤城的面前。
他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看,一張臉陰沉了下來。
手裡的紙團握在手裡,冷聲說,“出去吧。”
“是。”
拓跋孤城站起來,臉色肅穆,兩手被在身後立在窗口前,視線通過窗戶看向外面,他想了一會兒,心裡有了主意。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餐桌上,他主動問起了林詩詩的親戚,“你親戚中可有二十到三十歲未婚的女人?”
林詩詩詫然,不知道他問這些幹什麼,“我姨媽家的獨生女兒,也就是我表姐,今年27歲了吧,還沒結婚,也沒有男朋友,聽我姨媽說,她眼光很高,長的漂亮又有事業,自然要選一個好的。”
“什麼學歷和工作?”
“碩士畢業,剛畢業一年,她攻讀的是金融專業,現在在一家跨國公司做事。”林詩詩忍不住問,“老公,你問這些做什麼?”
“打算給一個人指個婚。”他神色淡淡。
“誰呀?”
“靳傾言。”
“什麼?!”林詩詩搞不懂,他爲什麼要給靳傾言指婚?他們很熟嗎?又不是什麼朋友,爲什麼?
“你這讓我有些不明白了,好端端的,爲何要給靳傾言指婚?”她百思不得其解。
“靳傾言作爲靳氏集團的掌門人,是我們國家的棟樑之才,想爲他指門好婚事,有什麼理由?”他囑咐,“你表姐現在在哪兒?”
“在a市。”
“我等下去a市一趟,找靳傾言談點事,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
林詩詩聽他這麼說,想着能回家了,自然很高興,連連答應,“好。”
只不過,將她的表姐指給靳傾言,雖說是一門好事,可靳傾言的前妻可不就是安小檸麼,這樣一來,會不會有些不妥?
不過,她沒問出來,飯後默默的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拓跋孤城和林詩詩一直以來,回a市都是開車,這次爲了縮短時間,乘坐飛機回去的。
他們到林家的時候,林詩詩的姨媽姨夫以及表姐已經到了。
笑話,這是總統要召見,誰敢怠慢一丁半點?
拓跋孤城打量着林詩詩的表姐,個頭挺高,一身職業套裝,長卷發披在肩上,姣好的五官的確跟漂亮掛的上鉤。
“詩詩,表姐叫什麼名字?”他面部柔和了幾分。
“我表姐叫馮秋白。”
聽她這麼回答,馮秋白點了點頭。
“我聽詩詩說了,你現在還未結婚,更沒有男朋友,是真的麼?”
“回殿下,是真的。”馮秋白莞爾。
“那如果我將你指婚給靳傾言,你願意麼?”他一派祥和,“我尊重你本人的意見,如果你不願意,我絕不勉強。”
馮秋白回答,“我願意。”
靳傾言那點事誰不知?不過她不在意。
“如此,甚好,我去靳傾言那裡一趟,在這裡等消息吧。”他沒坐下一會兒就走了。
林詩詩看他那麼着急,好像是專程回a市親自操辦這件事的,可人家結不結婚關他什麼事?
“詩詩……”姨媽過來悄聲問,“是不是你給殿下說你表姐還沒成婚,所以他才這般的?”
林詩詩能怎麼說,自然只得說,“閒聊的時候,老公問我有沒有沒結婚的親戚,我就說表姐了,老公就說可以幫忙介紹,正好今天回市裡處理點事,就順便了。”
“哎呀。”姨媽高興的不得了,“瞧瞧這殿下對詩詩可真好,連帶我們這些親戚也給幫襯着了,我正說呢,這死丫頭誰都瞧不上,我詢問她靳傾言這樣結過婚又有孩子的,能瞧得上不?她卻反常的答應了。”
“媽,你不要偏見,婚姻不幸福,結過婚有了孩子還不允許重新尋覓新的幸福了?”馮秋白直白的說,“我更看重的是這個男人本身怎樣,而不是這些條件。”
“我知道你向來是有主見的。”
趁着母女倆聊天的時候,林母將林詩詩拉到樓上問,“那靳傾言是小檸的前夫,你這孩子,就不能給他說說,指個別人麼,這有能力的男人也不只是靳傾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