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簡直直中許靜雯的心窩啊,她雖然心裡格外歡喜,面上卻依舊說,“有錢的帥男人看不上我。”
“你長的很漂亮,要是再打扮打扮,真的不錯。”池瑞兒起身,“你先在這等着。”
“好。”許靜雯見她朝着臥室去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着。
片刻,便見池瑞兒手裡拿着兩瓶化妝品,“這兩瓶是我剛買的,剛用一兩次,名牌的,送給你用。”
“這……瑞兒姐,這怎麼好意思呢,我不能要。”
“這是見面禮,拿着,別跟姐客氣啊。”池瑞兒拍拍她的肩膀,“我看外面也快天黑了,這樣,今天就到這裡,先回去吧,明天下班再來。”
“好。”許靜雯接過化妝品,喜滋滋的回去了。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池瑞兒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扭身回到臥室。
顧東城沖洗完身子裹着浴袍出來,看她坐在牀邊像是在想什麼,很投入的模樣,便說,“想什麼呢?”
“沒什麼。”池瑞兒上前摟住他的腰,“老公,今天一天都木有見你,我想你了。”
顧東城低頭淺吻她,“想我什麼了?”
“明知故問。”
她迴應着,熱切不已,自從懷孕,x生活方面並沒有減少,反而因爲懷孕的緣故,變得格外的敏感。
——
正式訓練的那一天,靳傾言竟當着衆人的面,對她動手動腳。
讓安小檸氣的無法發泄,因爲他的動手實在是在大家看來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比如。
開始陳旭傳授跆拳道入門的基礎訓練。
靳傾言就站在安小檸旁邊,她做的有一點點不準確的地方,他都要親手對她進行指正。
即便安小檸自己覺得,自己做的很規範,他也要進行干預,還一副認真指導的模樣。
縱然全場都知道他的用意。
但他毫不在乎。
令安小檸忍無可忍的不止於此,她扎馬步的時候,他總是拍她的屁/股,美名其曰讓她背部挺直。
趁着休息的時候,她到他面前,盯着端着茶杯慢悠悠喝茶的他,“靳公子,你是一個集團的掌管着,公務繁忙,別將時間浪費到這裡了,我覺得對你是大材小用。”
他沉吟,“大材小用?不會啊,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她屏住呼吸,然後攤手,“算我沒說。”
他勾脣,端着茶杯下樓。
“靳傾言!”林明熙從後方小跑着過來,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我想跟你談一談。”
“談什麼?”
“抽出幾分鐘給我行嗎?”林明熙繼續說道,“是我有些話想問你,可以嗎?”
“有些話可以問,有些話不可以問,不知道你想問可以問的,還是想問不可以問的。”
林明熙咬脣,還是問道,“我看到了新聞,你是因爲安小檸才收購魔鬼訓練營的嗎?”
“吶,你現在問的就是不能問的話題,無可奉告。”靳傾言直接越過她就走。
林明熙不死心的追上去,“靳傾言,我來這就是爲了你。”
“林小姐。”他果斷的說,“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只是見過一面,後續我也沒有再給你聯繫了,你應該明白什麼意思。”
“靳傾言,你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林明熙覺得很委屈,“我興沖沖的跑來這裡,就是知道你來這裡,想跟你多接觸接觸,結果你卻這麼說……”
“抱歉,我沒有那麼多機會給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朝着車的方向走去。
林明熙站在那裡,頓時心從雲端墜到海底。
如果說第一次見面,他對自己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有柔和的態度,這一次,卻冷冽萬分。
林明熙扭身回了宿舍,看見安小檸,便氣不打一處來,蹬蹬蹬上了三層牀,躺在那裡氣息仍然不平。
輕易放棄不是她性格,但不放棄卻又無能爲力。
真是令人感到頭疼。
如果能得到靳傾言家人的相助,是不是會順暢很好,會不會這麼出現轉機?
林明熙坐起身,拿着手機又出去。
尋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她撥通了靳家的座機號碼。
“您好,請問夫人在嗎?”
“你是……”張嬸兒詢問。
“我是林家的明熙。”
“好的,我給你轉接。”
“謝謝。”林明熙有些緊張,但聽到靳母的聲音時,她就不那麼緊張了。
“喂,是明熙小姐嗎?”靳母詢問。
“是的,伯母,一直以來也沒給你打招呼,加上我現在在魔鬼訓練營,下次有機會一定去拜訪您。”林明熙聲音輕柔,十足的大家閨秀範。
“沒事沒事,你去魔鬼訓練營?”靳母詫異的問,“那裡是練功的地方,你一個女孩子去那裡可是受罪喲。”
“這不是傾言在這嘛。”林明熙有些扭捏,“所以我也來了。”
“傾言?”靳母還不知道這事兒,“他去那裡了?”
“伯母還不知道嗎?傾言將這裡收購了,都已經被新聞報道了呢,那個安小姐也在這裡。”林明熙順便說道,“我還以爲伯母已經知道了。”
“還有這事兒?”靳母音調都已經拔高了許多,“等下我要了解了解。”
“是,那我不打擾了。”林明熙掛了電話,有些震驚,“什麼啊,原來不知道啊。”
靳母放下電話,轉身對張嬸兒說,“今早的報紙給我拿來。”
“太太,你臉色不是很好,出什麼事了嗎?”
“傾言居然收購了魔鬼訓練營,安小檸在裡面,他什麼用意,一目瞭然,快去拿報紙給我。”靳母有些生氣。
“好的。”張嬸兒轉身去給她拿早報。
靳母看了報紙,整個心都涼透了。
她居然才知道這件事,沒有人給她提及,心火上升,整個人簡直要燃燒了。
“太太,你消消氣。”張嬸兒看她快要氣暈了,連忙將綠茶端上來,讓她降火。
“消什麼氣啊,消不了!他究竟想幹什麼啊!馬上給傾言打電話,現在,立刻,馬上!”
“是,太太。”張嬸兒當即給靳傾言打電話。
靳老夫人從臥室裡出來,問道,“怎麼了這是,發這麼大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