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
“不要。”小悅回答,“爾藍姐你掙錢也不容易,每天也是辛苦的很,你就自個兒留着,我相信我終有一天會努力存夠首付的錢。”
方爾藍沒再說什麼,回到酒店休息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牀上在瀏覽網上的房源。
小悅跟她時間的確不算太長,但也一年左右了。
幾乎每天跟她朝夕相處,等以後退出娛樂圈的時候就不能再這樣了。
她想爲小悅做點什麼。
畢竟她一直都對自己特別好,關心自己,照顧自己。
門鈴響的時候,她已經物色了好幾個小區。
門口有保鏢值守,所以她不用看貓眼就直接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的男人,方爾藍眉梢染上笑意,“你回來了?”
“嗯。”他進門,順手把門給關上。
打橫將她抱起,朝着裡面走去,“在幹什麼呢?”
“在看房子。”
“看房子?”蕭沉央把她放在牀上,眸子朝着牀上小桌板上的筆記本瞄去。
“一室一廳?”他不解,“我們的房子怎麼也得大一點纔好。”
“不是給我們自己買的,是給小悅看的。”
蕭沉央把鞋子脫掉,“她有錢買房子?”
“當然是我想給她買。”
“可以啊。”他坐在她旁邊,伸出手攬住她的肩膀,“不過你看中了哪個?”
“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一個。”她握着鼠標給逐一給他看。
“我看三橋這套不錯,通風采光都挺好,對了,安小檸的一套房子不是在那裡麼,就這一套吧。”
見他說不錯,方爾藍就決定要這個了,記下房主的聯繫方式後她問,“我們的房子要不要也順便安置妥當,這樣等裝修後就又要好一陣子了,而且,房子裝修後還不能立馬入住,要晾幾個月。”
“不用這麼麻煩還重新裝修,直接買已經精裝修好的就成,我問過範隊長了,維尼小區有精裝修的別墅掛售,價格也挺公道,我們買下來好了。”
“別墅?”方爾藍詢問,“是跟洋洋姐她們家那種相似嗎?”
“差不多。”
“那買下來吧。”
“好。”
“今天我參加活動的時候被一個老頭子鑽空子撲倒了。”見他眼睛的火光騰然被點着,她又說,“幸好咱們的保鏢也是槓槓的,下一秒就將他丟出去了。”
方爾藍把電腦和小桌板給拿走,然後重新坐在他旁邊,認認真真的面對他,“實話說,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沒想你,想方小狗了。”
她佯怒,“你纔是小狗。”
他擁着她躺下,“好好好我是小狗,你是跟小狗睡的女人。”
“……”方爾藍伸出手擰了他一把,“就不能好好說話?”
“能……蕭夫人。”
方爾藍這才滿意的問,“事情都處理完了?”
“差不多了,不過挺好笑的。”他側過身,“容我一一對你講講經過。”
“好的,我洗耳恭聽。”
——
醫院。
安小檸和henry一起來醫院看靳父。
聽範世辛說靳父已經醒來,並且已無大礙,只需要在醫院好好靜養就行了,henry並不怎麼想來,是安小檸非要他過來的。
倆人進病房裡的時候,靳父正在看報紙,瞧見他們倆來,他不免哼了一聲,“都這麼多天了,你這個當兒子的纔來看我,說的過去?”
henry也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能來看你已是不易,還想怎麼着?”
“什麼叫已是不易,我是你爸!”
“你也知道你是我爸?”henry態度冷淡並不想過多理會他,“什麼時候才能安分點?”
靳父氣結,不說話了,把報紙也給放到了牀頭。
“伯父,你好些了嗎?”安小檸把水果放下,問了一句。
“嗯,好多了。”
“傾言這幾日身體也不舒服,沒來看你,其實他心裡是記掛着你的,只是伯父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去賭場了,我記得以前你從來都不怎麼去賭場的,如果你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無聊,你可以去找那些跟你年紀差不多的一起去旅旅遊,參加什麼娛樂活動,這樣比較實在。”
靳父重重發出了一聲鼻音,“跟那些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好來往的。沒什麼意思。”
“是,沒你輸錢有意思。”henry說了一句,“躺在醫院裡了,沒法賭了吧?”
“你整天不懟我你就不高興是不是?”靳父氣不過,“沒別的話要說就走吧,都走都走。”
henry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安小檸的胳膊,扭頭就走了。
到了房門外,他鬆開她的胳膊說,“我早就說了不用來看他,你非要來。”
“你爸在醫院,你不來看看免得被落入別人嘴裡說些難聽的話來,怎麼都要來看看纔好。”
他很不耐,“來看他,我還不如去看看家裡的旺財和富貴呢。”
“……”安小檸無言,“行了,看也看了,我們回去吧。”
不管怎麼說,來醫院也算是看過靳父了。
但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當看出她開車的方向不是回維尼小區的時候,他問,“你這是去哪兒?”
“去魔鬼訓練營。”
他沒說別的,任由車開到魔鬼訓練營的大院裡。
路上安小檸給孩子買了禮物帶着,包括龍天澤家的倆孩子,一人一份。
孩子們都很喜歡。
從這裡回去,已經是一個鐘頭之後了。
吳海港已經答應要爲他們解除詛咒了,只不過需要等到靳傾言生日的那一天,十月十六。
很快就要到了,也不着急這麼幾天。
因此,吳海港暫時被看押了起來。
她還特地讓人查詢了一下吳蓮止國外的信息,原本還想着把戶口給她轉到s國來,沒想到那邊竟然直接註銷了,倒也省點事。
他特地去了公安局一趟,去申請辦理自己的戶口。
由於安小檸已經打過招呼,他到那裡就辦了。
回來發現安小檸正喝着咖啡在等他。
“我差點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
“你還有個問題沒有解答我,就是最初你交代你這邊的人要我頭髮的事兒。”
說到這個問題,他倒是有些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