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m國嗎?”
安小檸頭疼的不行,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
——
“高姐,方爾藍傷的到底嚴重嗎?”鬱采薇喝着茶詢問。
“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鬼知道,她那個保鏢都不讓探視的。”高姐情緒不是很好,“這下可好了,她的戲份直接擱淺了,暫時不能拍的,只希望之後全部拍回來不要影響整個電視劇。”
“擔心什麼,她怕是拍完這部電視劇就不再拍了,怎麼也會做好的。”
高姐詫異,“你從哪裡知道的這消息?”
“沒有從哪裡知道,猜的。”
“猜的?”高姐評判道,“采薇你可以去當江湖道士了,她的資源那麼好,工作室現在就只有她一個藝人,機會都給她了,她會退出娛樂圈?打死我也不能信。”
“這些對一個從農村出頭的女演員來說,的確不捨得輕易放棄,但高姐,你到現在還認爲她那個保鏢真的就只是保鏢嗎?”
“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你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什麼帥的男人沒見過,但你見過像她保鏢那樣的男人給人當保鏢的嗎?”
高姐不認同她的話,“長的帥又如何,沒本事照樣是保鏢的命。”
“我看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鬱采薇絲毫不客氣的說,“我雖然不知道那個男的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簡單,你見過他開的車嗎?”
“沒見過,我忙都忙死了,哪會在意他一個保鏢開的是什麼車。”
“阿斯頓馬丁,四百多萬的車,一個開四百多萬車的帥男人會是保鏢?”
高姐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鬱采薇笑眯眯的說,“我敢說,這個男人眼瞎看上方爾藍了。”
“……”高姐納悶了,“可是爾藍不是跟晏歌在一起了麼?”
“你真的以爲她跟晏歌能結婚?”她笑了起來,“別開玩笑了,晏歌的母親根本看不上方爾藍的,要是看的上,她會在媒體面前說那些?他們倆告吹是早晚的事情。”
“他們倆告吹,不是你尋機會的好時機麼?”高姐慫恿她,“去再把晏歌搞定,我知道你還想跟他在一起。”
“他真的是對我沒情意了,算了吧。”鬱采薇揚起高傲的脖子朝外走,“我又不是沒人要了,追我的人一大把呢。”
高姐見她出去,搖了搖頭。
鬱采薇扭着曼妙的身材走到片場的椅子上落座,翹起腿,露出自己雪白的長腿,十指交叉在一起,做出一個好整以暇的姿態來。
扭頭將視線拋在旁邊的晏歌身上,冷嘲熱諷的說道,“女朋友都受傷住院了,怎麼不見你去醫院探望?你這男朋友當的也太不上心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沒去?”他斜她一眼,他怎麼沒去?他去了又被蕭沉央給趕回來了,連方爾藍的面都沒見上。
“你知道今天的新聞上寫的是什麼嗎?我知道你一定沒看新聞,上面說方爾藍住院,晏媽媽放心回家。”鬱采薇閃着得意的眸子說,“以前我還以爲你媽真的同意你們了,沒想到你媽還是老樣子,我打賭注,你媽跟你女朋友,你只會護你媽,晏歌,你不用這麼看我,怎麼也跟你好過一段時間,我真的還算了解你。”
“我跟你無話可說,你不用故意找話題。”
鬱采薇嘴角的笑意略顯僵硬,訕訕然看向別處。
“怎麼說也是同事,說話都顯得別有用心了?”她漫不經心的回道,“晏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
“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方爾藍身邊的那個保鏢是什麼來頭嗎?”
晏歌看臺詞的手一僵,他側過身,整個人皆面對着她,“你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不然怎麼會問你,原來你也不知道啊。”她低頭扣了扣自己的手指甲,“我覺得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但就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個不簡單的人物,不過,有人傳言……”
鬱采薇環顧了一下四周,身子朝他傾斜,低聲說,“方爾藍受傷的那天晚上,有人在片場看見有人在飛,當時只是一閃而過,但的的確確看見了,確定不是拍戲,下那麼大的雨當時都收工了。”
“飛?”晏歌覺得是無稽之談,“人又沒有翅膀,怎麼飛?”
“所以說是傳言咯,不過我曾試着要看監控,卻發現當時現場的監控被警方拿走了,沒有留備份,真好奇那個傳言是不是真的。”
“你不覺得你說的傳言很可笑嗎?”晏歌根本不信,“就跟這世界上有人說有龍的存在,到現在也沒用完全證實有龍的存在。”
“應該是有的,沒有這個動物存在,古人爲何要在十二生肖中排上它?我倒是信這個,這個世界上我們眼界太窄,沒見過我們不能否定有存在的可能性。”
“我看你就是迷/信。”晏歌轉過身去。
“我迷/信?那你說說,安小檸這個能看見鬼的算命大師曾經得到我們總統的證實,你信不信呢?”
“打住,這個問題我不想繼續跟你討論。”
看他十分不耐的樣子,鬱采薇也就不再說什麼。
晏歌眼睛望着臺詞,腦子卻一直在想別的事情。
等拍完戲,他開車又去了醫院。
這次他沒直接去病房,而是來到負責方爾藍的主治醫生那裡。
“醫生,方爾藍現在的情況如何?”
“你是晏歌吧?”
“是的。”
醫生心裡有了數,現在誰不知道晏歌是方爾藍的男朋友,“她沒多大的問題,休養一陣子就會康復了,用的都是最好的藥。”
“我其實一直沒能進去病房,她的保鏢私自做主不讓我進去,醫生,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她保鏢怎麼不讓你進去?”醫生也不明白,“什麼忙?”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讓我進去,所以,請醫生等下你把他保鏢叫走,我想進去見她一面。”
“這個好說,你不是她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