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被用力的咬住,顧念甚至可以感覺出血液從他咬噬的地方突破而出的粘膩感,疼痛蜂擁而來,顧念忍不住吃痛的低吟出聲,卻遭致更用力的懲罰。
待到口中盡是她腥甜的血腥味,司徒晟胸中的暴虐因子,才逐漸擴散。
他剛纔一直看着,看着她被他抱着,看着她被吻住,看着她乖巧的,沒有一絲抗拒的應和,看着他離開後,她心痛難捨的表情。
他看着,直到心中的嫉妒與憤怒遮掩掉他最後一絲理智。
“怎麼不說話?回答我呀,是不是心疼了?是不是不捨得?是不是想跟他一起逃走?!”他抓住顧念的手腕,狠狠的說道。
酒精的作用非但沒有讓他澆掉愁緒,反而將他極力在她面前掩飾的暴虐霸道兇狠,招展得淋漓盡致。
他醉了,醉得一塌糊塗,但不知道到底是因爲酒醉了,還是因爲其他。
呵呵,一家三口,自己的女人跟兒子站在自己面前,卻被當成是別人的一家三口,天知道那時候,他幾乎想殺人。
顧念心生畏懼的用力掙扎着,這個男人,讓她害怕,除了害怕,再無其他:“放,放開我……”
“回答呀!剛纔不是跟他很親熱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心裡某個地方在隱隱的警告自己,立即停止,但是大腦卻違背那個命令,任意妄爲。
顧念尖叫道:“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她在前一天還在猶豫,是不是他真的改變了,沒想到他還是這樣,還是這樣,他本質裡就是如此,不管怎樣掩飾,他就是司徒晟!那個殘暴無情的男人!
她這樣的行爲無疑是火上澆油,司徒晟眼底的火焰越燒越旺,在酒精助燃之下,形成一叢烈火,撲天而來。什麼理智啊,警告啊,全都變成泡影。
“用這張被我吻過的脣,再去吻別人,不覺得不過火嗎?他真的能滿足你嗎?”他的手指粗魯的在她的脣上擦拭着,似乎要將另一個男人的味道全部擦掉。
這樣鄙薄蔑視的話語,讓顧念氣憤難當:“滿足不滿足得了我,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憑什麼來管她?什麼一年的期限,什麼全憑她決定,呵,她竟然會答應那麼荒謬的東西,真是愚蠢!
司徒晟的瞳孔危險的縮起,一手鉗住她的下巴,陰鶩的說道:“不用我管?那誰來管?他管?別忘了你是誰的女人!”潛意識裡,某個警告一直在響,只是此時的他,再也聽不到了。
下巴被鉗住,自己好像被他擺弄在手心的玩偶一樣,任他操控,這種低他一等的感覺,讓顧念感覺太過屈辱,五年前的林綰音就是被這樣對待的,而五年後,仍是逃脫不過。
“就算愛他,我也不會愛你!”她幾乎是嘶吼的尖叫道,尖銳的聲音在空寂的夜空裡顯得分外明晰,刺耳。
現在是夜裡四點,不成鳥,着實撐不住鳥,先來一千,爬回去睡覺,等睡醒了繼續更哈,筒子們晚安~~麼麼~~~